”说完等不得,干脆自己探过身,把她两只鞋摘掉撇了。
纪若敏半推半就,红脸嗔道:“你都坏死了,就会欺负人家。”
徐虾嘿嘿一笑,抱着他躺下,顺手掀过大被,把两个人兜头蒙进,黑暗笼罩的一瞬,直奔爱妻胸口。
纪若敏一惊:“哎,你不要睡觉吗?蒙被嘛……哎,你怎么又……”话未说完,胸前已然失守,衬衫被熟练地解开,接着xiong罩被推上去,两只玉|乳|落入爱人手中。
嗯一声细吟,喃道:“你真是的,昨天当佳佳面就那样,都没说你呢,现在又……”话又未说完,一颗樱桃被含入温润的口腔,热乎乎的舌头灵活地起来。
除了婉转承欢的轻吟,已经说不话了。
纪若敏放弃无谓的抵抗,昂起如醉如痴的美面,闭阖双眸,抱住爱人头颅,全心享受起前所未有的畅美感觉。
徐虾把碍事的xiong罩完全解开,衬衫也解至第四颗纽扣,敞开褪至两肩,拥着爱妻完美的上身悉心品尝,从两颗娇嫩可爱的红豆,到一对饱挺弹滑的玉|乳|,再到敏感流畅的雪胸和玉颈,从左至右,从右至左,从下至上,再原路返回,周而复始。口舌齐动,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一寸一寸,体贴地撩动、吮吸、滑吻,温柔地让爱妻体味情爱的滋味。
纪若敏上身束缚全去,陶醉已极,美面羞红万分,双眉拧作一团,檀口微张,不断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娇吟,雪肌玉肌也伴着体香散发热量,整个身体都在轻轻颤抖,不堪地扭动腰肢,抱着他头,十指深插,纵情地挺着胸,迎接爱人的恩爱,也迎接欢愉的折磨。
黑暗润物无声,两人心照不宣,一个全心抚侍,一个无声配合,只有不断倾吐的喘息声和亲吻的咂咂声充斥被窝。
必须赞美我们的大警花。纪若敏脑子虽不很快,但并不愚蠢,还很有大智若愚的智慧。如从不和小虾在林安安的问题上纠缠一样,尽管天生醋坛,但两人亲热以来,从未象很多自作聪明的脑残女般问过“你哪来的经验”、“跟谁学的”之类的蠢话,唯一做的就是敞开心扉,全心享受爱人带给她的心灵快乐和身体愉悦。
两人正忘情投入,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用问,肯定是纪若佳醒来不见姐姐,第一时间奔姐夫房来了。
两人蓦地停住。
纪若敏急推他一下:“快出来。”衬衫紧急一收,拢着秀发,从被内探出头。
徐虾也钻出脑袋。
果不其然,纪若佳罩着大睡袍,光着小脚丫,神神秘秘地从门口出现。
纪若敏张嘴就骂:“臭丫头,大清早不好好睡觉,起来也不上厕所,跑这儿来干嘛?还不快滚”嘴里说着,手上动作丝毫不缓,在被子掩盖下,迅速将纽扣扣好,里面的xiong罩,只好先不理了。
纪若佳见两人盖被并躺,姐姐脸上明显一片娇晕,诡笑道:“没关系,你们该干嘛干嘛,就当我不存在,我就在旁边躺一会儿,不打扰你们。”直接奔床上来。
纪若敏骂道:“不要脸,又想我给你踹下去?”
纪若佳不理,两步跳上床。
纪若敏已经整理好,没什么可怕的,瞪妹妹一眼,终于没真踹。
纪若佳跳到小虾另一侧,被子一掀,就向里面瞧去。见乃姐衣着整齐,讶道:“你们真什么没干哪?”
纪若敏厚起脸皮道:“你当别人都跟你想那么龌龊?”
纪若佳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奇怪,问问罢了。”话锋一转:“不过这样也好,我就不用担心碍到你们了。”顺势钻入被窝,躺小虾另一边。
纪若敏气得直翻白眼,暗忖你怎么没碍到我们,你把我们好事都打扰了,正是好时候,全被你破坏了。
徐虾做起好人道:“算了算了,既然来了,就一起睡一会儿。”
纪若敏啐道:“你倒大方,我爸前脚刚走,就躺一被窝了,他要知道,都得气死。”
徐虾哈哈一笑,张臂把两女拥到怀里。
纪若佳伏在姐夫光裸的胸前,坏笑道:“姐,你还真不吃亏,我昨天早上刚陪姐夫睡一小觉,今天你就来了。”
纪若敏眼一立,啪地在小虾胸口打一下:“臭无赖,怎么回事?”
徐虾苦笑道:“这还用问?想都能想到。昨天你不在,你妹妹跑来,就一起睡个回笼觉,啥也没干。”一句啥也没干,暗示纪若敏不仅没吃亏,还占便宜了。
纪若敏心中稍安,重新把矛头掉向妹妹:“臭丫头,越来越得寸进尺,连你姐夫被窝都敢钻,简直不象话。”
纪若佳委屈道:“你们都能亲嘴呢,我就只有亲脸蛋塞牙缝,再说我过两天就要走了,就和姐夫躺一会儿而已。”
纪若敏气道:“还有脸说?你都呆多少个两天了。”
纪若佳翘嘴道:“今天都礼拜五了,我下礼拜一走,不算今天,不就剩明天后天两天了?”
纪若敏还想说什么,徐虾劝道:“躺都躺了,现在六点刚过,再睡一小会儿。”体贴地在两女肩头各拍两下。
纪若佳也道:“就是,躺都躺了,还装正经。”
纪若敏气了:“死丫头,得便宜还说风凉话,看我不……”蹭地从床上爬起来,隔着小虾就要收拾妹妹,可刚起来,身形就一顿,狠话也放不下去了。
原来纪若敏左手撑着小虾身体,右手伸去打妹妹,支撑的左手好巧不巧,正按在小虾的小小虾上。
徐虾还没起床,全身仅一条内裤,早上固有的生理现象不说,刚刚还亲热一场,加之又被两姐妹左拥右抱,那东西不仅没消,反空前胀大,象一蹲要喷火的巨炮,在内裤里贴着肚皮支老高。
纪若敏这一撑,正按住炮身,那份热腾腾的感觉,隔着薄薄的内裤,直接从掌心传递到心里,又传递到脸上,瞬间就把她从手到心,再到脸蛋,都烧得发烫。
徐虾起身要阻止,也感到这变化,坏坏一笑道:“别闹了,赶紧睡吧。”
纪若敏就坡下驴,暗暗瞪他一眼,对妹妹道:“这次就饶了你。”赶紧收回烧红的手,抑住强烈的心跳,躺回床上。
徐虾也重新躺回,不过在把手臂借两姐妹之前,顺便多做件事,就是抓住纪若敏的手,迅速往下一放,深入到自己内部。
纪若敏正等爱人把手臂伸自己脖下,不想却被拿住手,正奇怪,那条昂热羞人的巨已肉贴肉握她手里了。
登时既慌又窘,蓦地睁大眼睛,向小虾望去。
徐虾对她挤挤眼,不动声色地把手臂置于两女头下,故意道:“都听话,谁也不许再乱动了,都好好睡觉。”
纪若敏芳心腾腾乱跳,偷偷瞄瞄妹妹,见没被发现,用口型嗔怪一声:“坏蛋。”悄然躺到爱人臂弯,闭上眼睛假装。
纪若佳浑然不知,见姐姐不再瞎闹,赶忙抓紧时间,枕着姐夫胳膊,俏眯眯阖上双眸,准备在姐夫怀里,做个清早的好梦。
或许这种近在咫尺的太刺激,又或者对这条新鲜物太好奇,抑或想回报爱人之前的爱抚,总之纪若敏出人意料地没把手抽走,反温柔地为爱人搓弄起来。
哦,太t舒服了徐虾拥着两姐妹动人的娇躯,享受着姐姐充满爱意的抚弄,心头无比舒畅,都想叫出声。还好爱妻的动作异常舒缓,不至于被弄出来。
纪若敏撑着着火的脸蛋,不时偷眼瞧妹妹,小手继续为爱人服务。
或许想为这种的刺激再加点料,又或者觉得单方面享受不太仗义,抑或小虾实在太懂得为人着想,总之徐虾很快又做件事,就是把拥着纪若敏的手悄悄下移,从后腰探入爱妻裤内,抚住爱妻最强特警级的挺翘臀丘。
纪若敏倒抽凉气,一阵慌乱,急去看他。
徐虾悄然睁眼,对一旁的小姨子递个眼色,示意她保持冷静。接着凑头到她唇边一沾,重新闭眼躺好。
纪若敏不堪地缩缩头,紧闭双眼,缩回爱人臂弯装睡。
三人同床之际,大被蒙盖之下,两人你偷我鸟,我摸你臀,玩得不亦乐乎。纪若敏羞不可捺,满面羞美,爱不释手地为爱人搓抚;徐虾满面徜徉,一脸要死的表情,贪婪地抚摸爱妻光滑的屁股。
清早的阳光异常轻柔,从四面映着梦幻的阁楼,纱帘轻轻飘动,风无声地从楼内拂过,悄悄的光在春色中上演。
两人就这样你偷我摸,相互配合,营造出一个香艳温馨,又旖旎暧昧的清晨,好一对亲密贴心的爱人,好一个和谐幸福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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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爱要怎么说出口
第一百四十四章 爱要怎么说出口
阁楼春早燕一起飞,多情小姨枕边睡。
锦被罗衾遮望眼,你浓我愿不须归。
话说小虾与爱妻首度同床,便你偷我摸,当小姨子面狎乐,如此危险的距离,二人高度紧张,玩得欲罢不能,乐此不疲,极尽温情美妙滋味。
纪若佳虽精灵似鬼,毕竟少不经事,哪能想到一向古板的姐姐,会在咫尺之旁,和姐夫行之事,伏在姐夫胸膛,睡得那个安详娇美,羞甜的睡态,似一朵初开的海棠。
空气默默流淌,光棱缓缓穿梭,整座阁楼除了纪若佳轻微的鼾声,不闻一丝声息。
二人无声亵玩,不时深情凝视,温柔对吻,直到纪若佳在满室耀眼的阳光中悠然转醒,方不动声色地停止。
纪若佳艰难地睁开眼,就见姐姐姐夫都看着自己,赧道:“你们都醒了?”
徐虾微笑道:“睡得好吗?”
纪若佳害羞地看姐姐一眼,轻轻点头:“睡得可香了,从没这么舒服过。”
纪若敏没好脸道:“还有脸说?要不是怕打搅你,我们早就起来了。赶紧滚吧,你姐夫要穿衣服了。”
纪若佳低头笑笑,美滋滋向姐夫侧起俏脸。
徐虾探过身,在小姨子脸蛋一边香一个,然后拍拍她后背:“好了,去吧。”
纪若佳点点头,满意地跳下床,又对姐姐扔下一句:“明天还要一起早睡哦。”才扬着小脖,欢快地去了。
目送纪若佳出门,二人眼珠一动,同时会心一笑。
徐虾坏笑道:“明天还要一起玩哦。”
纪若敏大羞,推他一把道:“你都坏死了,谁要跟你玩。”起身要下床。
徐虾哪能这么让她走,一把拽过,俯身就吻过去。
两人亲热一场,偷玩一场,还没一个真正意义的吻,纪若敏早撩得难捺,恨不得立刻被爱人放倒,再玩第三场,哪还忍得住,当即抱住他脖颈,送上香舌热烈回应。
一通激烈吞吻。
若非时间不早,徐虾真想把这大警花放倒,领她痛痛快快再玩一场。
唇分,纪若敏气喘吁吁道:“老公,你都坏死了,竟然逼人家和你干这种事?”
大警花虚伪得可爱,吃饱就骂厨子。徐虾看看自己仍昂首挺立的巨蛟,促狭道:“你都跟他亲热一早上了,还没见过面呢,要不要打个招呼?”
纪若敏大窘:“你滚恶心。”推开他就要跑。
徐虾又把她拽回,直奔她胸前。
纪若敏一惊:“你疯了都几点了还玩?”
徐虾没答,直接去解她衬衫。
纪若敏既急又乱,又欲拒不能,羞臊不已,眼睁睁看着爱人把她衬衫解开,敞挂到臂弯,完美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直到爱人对她胸前两颗樱红各施一吻,又轻轻把她推转过身,方解其意。
纪若敏幸福感动,眼圈直发热,愈发觉得自己幸运,找到这么好的老公,不仅能包容她,哄她开心,又这么温柔体贴,还那么有鬼点子,那么会玩,以后的一辈子,岂不乐死了?
徐虾把她xiong罩戴好扣完,又把她转过,把她衬衫穿好,然后把她按坐床上,下地捡回两只鞋,亲手为她穿上,才扶着她膝盖道:“记住,不要什么时候都把你老公想那么不堪,生活的调剂可以有,但有始有终,才是你老公最宝贵的品格。”
纪若敏望着他笑了,俯身捧住他脸颊,送上倾心一吻,真心道:“谢谢你,老公,我记住了。”飘然而去。
徐虾歪头笑笑,起身找条干净内裤,套件衣服去洗澡了。
爱妻的服务虽然让他惬意无比,也没损失精华,但还是有很多液体难以避免地流出来,濡得内裤沾乎乎一大片,不洗不行了。
吃过早餐,小两口穿戴整齐,徐虾拎着病号饭,一起出门了。
纪若佳没再跟去,她和乔月月仅是认识,没什么私交,所有的关心都是出于正义的同情和固有的军人感情。
这日天气极美,阳光异常明媚,两人走在路上,无论身体还是心情,都比天气更愉悦。
纪若敏走在阳光里,美靥透着未散的晕红,心头蕴着仍热的余温,仍不敢相信,竟会在这种羞人状况下和男性第一次真正接触,更难以置信,一向洁身自爱的自己,会做出此等苟且的勾当,而且还乐在其中,甚至对自己受到党和部队多年教育的人品产生怀疑。
徐虾也神采奕奕,自信满满,不过没那么复杂,经过这个早晨,他更多地体会到小撸怡情的深刻道理。至于纪若敏害羞好玩的本性,他早就见识到了。
两人都没说话,直到走出师属大院,才你搭我肩,我挎你腰,甜蜜地揽在一起。
徐虾看看身边人,温声道:“还想不开呢?”
纪若敏嗔怪道:“本来就是嘛,怎么可以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我想想就觉得害臊。”
徐虾在她颊边亲一下道:“傻丫头,两个人之间说白了就那么点事,要过一辈子,不找点乐子,不早晚得腻味?”
纪若敏轻嗔道:“那也不能那样啊,我们才刚开始。”
徐虾认真道:“刚开始才应该体会更多的乐趣,很多人都是觉得没新意了,才想办法找新乐子,可那时候心理上已经腻味,即使找到,也不过是身体一时之欢,起不到决定作用了。我们刚开始,正是期待感最强的时候,脑子里各种各样的幻想最多,这个时候把所有的想法都激发出来,以后才会有用不完的花样,才会一辈子水融。”
纪若敏听得直脸红,尴尬道:“这种事也说得一套一套,你可真行。”
徐虾正容道:“就是这种事才重要,没有身体上的幸福,还结什么婚?男找男,女找女,随便找个人过日子不就得了?”
纪若敏无言以对,只好道:“你就讲歪理能耐。”
徐虾嘿地笑道:“不管是不是歪理,喜欢就是硬道理,你可以有所保留,但真有什么想法或喜欢的地方,一定要大胆说出口。老公保证,天天都会让你玩得舒服,玩得开心,一辈子过好日子。”
纪若敏没答话,默认了,因为无法否认身体和心灵的愉悦。虽然尚未正式发生关系,但自拥抱以来,爱人循序渐进的亲热,已经让她乐不思蜀,迫不及待地期待更多的玩法。
两人说话进入附近的地铁站,昨日应纪若佳所求步行回家,要乘地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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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地铁惊魂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地铁惊魂
尽管正值上班时间,但纪若敏家地处市区边缘,乘客没有想像的多。两人随人流进入,一路顺梯而下,一件意外又常见的事发生了。
一个猥琐男抓个小包,在前面疯跑;一个年轻女子在后面焦急追赶,边追边挥手呼叫,希望能有好心人帮忙。这是起典型的抢包事件。
这种追赶毫无意义,弄不好还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不过这次不同,女子幸运地遇到强悍而正义的纪大队长。
抢匪非常有经验,压根没上慢吞吞又站满人的滚梯,直奔下楼的楼梯,与两人走个迎头。暴喝一声:“都t滚开”大步往上冲。
人群骇然大乱,纷纷向两侧急闪。
徐虾也忙向旁退一步,不过他不是害怕,是为方便悍妻动手。
抢包贼看着楼梯上闪出的道路,嘴边显出一丝得意又饱含嘲弄的狞笑。这种事他干很多次了,每次都如愿以偿,这年头已经没人管闲事,正是为所欲为的时代,何况就算有一半个不怕死的,他也不怕。
他开始乐观地畅想,那女的追那么急,收获应该很丰厚,说不定能多分一点。想到这,他眼前浮现出老婆儿子的形象,嘴角嘲弄的狞笑,也换作亲情的微笑,仿佛看到自己拿更多的钱回家,全然不知他钱来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