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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第34部分阅读(1/2)

    一指:“尝尝这咖啡怎么样?”

    庄童端起喝一小口,登时皱起眉头。

    徐虾体贴道:“要是觉得苦,就加点糖?”

    庄童摇摇头,笑下道:“没关系,回味起来还可以,慢慢适应吧。”放下咖啡去吃蛋糕。

    徐虾另眼相看道:“这咖啡几乎就是最苦的,你还真行,比月月猛多了。”

    庄童埋怨道:“还说呢?月月现在天天都喝你送的咖啡,可认真呢你还让我劝她,我不管费多少口舌,她一杯咖啡下肚,就都给冲没了。”

    徐虾心一沉:“是吗?”

    庄童抬眼看看他,宽慰道:“你别担心,以后会好起来的。”

    徐虾燃出一丝希望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庄童苦笑道:“我能有什么办法?等她把咖啡喝光呗。月月这人仔细着呢,等她喝光了,肯定舍不得花钱买,到时候我再慢慢开导她。”

    徐虾皱眉道:“她现在还认为我和你们纪大队会自然分手吗?”

    庄童斟酌道:“至少没那么轻易认输吧。”

    徐虾犯愁了,忍不住道:“你就不能想办法能她介绍个男朋友?不就一劳永逸了。”

    庄童没好气道:“月月打心眼瞧不上警察,我认识的又都是警察,能有什么办法?再说……”没再说下去,白他一眼,低头去喝咖啡。

    再说人家自己还没男朋友呢,怎么给别人介绍?徐虾明白了,也知道有点强人所难,抱歉道:“你别介意,我就是有点替月月着急,觉得挺对不住她。”

    庄童抬起头道:“算了,又不是你的错,是月月自己一厢情愿。”又告诫道:“不过你千万不能跟她联络,更不要装好人去安慰她,否则可就真不好收场了。”

    徐虾点点头:“放心,我明白,只要你有好消息告我一声就行,让我心里有个底。”

    庄童点头笑笑,重新端起咖啡杯。

    窗外夜色静谧,室内气氛温馨,浓香和音乐在身边缠绕,两人边吃边安静交谈。

    作为一种休闲时尚,咖啡屋简约却不简单,相对于酒店的华丽,酒吧的喧嚣,这种刻意营造的适然,如都市丛林中的温柔港湾,可以找到任何宁静、悠然、或者闲适、浪漫。

    浓缩咖啡杯子极小,巧克力松露蛋糕也不大,两人却吃得很慢,何况还有开心果脆条可以消磨时间。庄童性如其人,颇具内秀,两人从人生、社会、谈到哲学、艺术,间或逗两句小笑话,谈得融融泄泄,一个多小时后,方意犹未尽地离开。

    两人谈笑步出星巴克,刚坐上车,庄童手机响了,掏出一看,猛抬头道:“是佳佳”

    这么晚了,纪若佳还给庄童打电话,徐虾心里有点犯嘀咕,回道:“听听她说什么。”

    庄童把手机接通:“喂,佳佳。”声音立刻高亢:“你喝酒了在哪儿呢?”

    徐虾一听纪若佳跑去嗜酒,不由暗恨自己疏忽,实在不该骂完后甩手走人,而且之前庄童还提醒过,若纪若佳真出点什么事,或冲动之下干出什么过格的事,他这辈子都没法面对纪若敏了。

    庄童看小虾一眼,继续道:“怎么会呢?你那么有才华,你姐夫是为你好才那么说的。”又去看小虾,眼神却怪异多了,然后道:“小江呢,没跟你在一起吗?……好好,先别说了,我马上过去,别再喝了,哪也别去,等我过去陪你聊。”

    电话打完,徐虾心急道:“她怎么样?说什么?”

    庄童收起手机,忧心道:“她喝多了,语无伦次,话都说不清了,还让我过去陪她喝。”

    徐虾眉头紧锁:“和谁?”

    庄童焦急道:“就她一个人,我们赶紧过去吧。”

    徐虾没再耽搁,立马起动车子:“在什么地方?”

    庄童道:“她没说,但应该在彼岸花酒吧,就在俱乐部后边,她以前领我去过两次。”

    徐虾应一声,准备开车,忽又道:“那你呢?”

    庄童抓下头发道:“这时候还说这些干嘛?我晚回家一会儿能怎么样?赶紧开车吧。”

    徐虾感激地点点头,觉得庄童这女孩儿虽然外表文静,心肠还是很火热的。驾车冲上马路。

    吉普车在明亮的街道轻快奔驰,不时有擦肩而过的车灯扫过。庄童坐在副驾驶,不时看向小虾,眼中内容颇为丰富。

    徐虾心知纪若佳肯定说了什么滥行匹夫之类的话,淡然道:“那丫头说我什么了?”

    庄童摇头道:“没有,是你自己说的。”

    徐虾奇道:“我说的?”

    庄童瞄瞄他道:“在波塞冬时,你不是说过一夜酒吧什么的,还说花自己劳动收入,说得理直气壮。”

    徐虾暗汗一个,死赖不耐烦道:“哦,那个呀,我跟她姐姐之前,曾在一个酒吧偶然见过她一次,她就误会了。其实我就在那儿路过,根本不知道那是一夜酒吧。”

    庄童笑笑,没再说话,把目光瞟向窗外。

    徐虾换个话题:“你刚刚说那小江,就是小佳男朋友吧?处得怎么样。”

    庄童道:“算不上男朋友,就是佳佳挺欣赏他才气,大伙就瞎起哄,把小江弄得挺激动,佳佳这人又开朗,就象那么回事似的,其实佳佳心气挺高的,根本不可能看上他。”

    徐虾心安不少,忽然笑道:“这小江肯定成不了真正艺术家。”

    庄童奇怪道:“你怎么能肯定?”

    徐虾笑道:“江郎才尽嘛。”

    庄童才知道他在开玩笑,气道:“你这人,真气人,佳佳都醉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思说笑话?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关心她。”

    徐虾苦笑道:“事情已经这样了,难道我还非得哭不成?喝醉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出别的事,象她这种人,就该好好醉一次,最好醉个半死,以后想起来就头疼,然后再清醒,不破不立嘛。”

    庄童饶有兴趣道:“真看不懂你这人了,讲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做事情却总背道而驰,喝醉又不是什么好事,你还盼着她醉,就不怕她自暴自弃?”

    徐虾胸有成竹道:“不会的,我老爸从小就是理论上教育我,行动上纵容我,我成长的不就挺好?”稍顿又说纪若佳:“我觉得小佳虽然和那帮人在一起,但和那帮人还不一样,我相信她会想通的。”

    庄童悻悻道:“你想得倒好,别忘了你纵容月月,都把我纵容成苦力了,可别再把佳佳纵容进去,我还得跟着倒霉。”

    徐虾汗道:“你可别吓唬我,那她姐姐就跟我同归于尽了。”

    庄童莞尔一笑,恢复容颜道:“我倒觉得,你应该给她找点喜欢的事干,否则她就算想通了,没有可心的事做,怕是还会跑回去。”

    这建议非常好,也正是徐虾没想出来的,当即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庄童摇头道:“我不知道,反正你要想让她开个摄影社,或者当个普通摄影师什么的,她肯定不会做。”

    徐虾缓缓点头,沉思道:“你说得对,我会好好想想,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她这么闲着了。”

    前面路过银行,徐虾到自动提款机取两千块钱。虽然酒吧一般都先付账,可意外纪若佳没付或没钱可就糗大了,鬼知道他扔那一大把钱纪若佳捡没捡,要真没捡,可就便宜那帮垃圾了。

    车子继续前行,庄童一路指点,很快到彼岸花酒吧。

    两人下车,进门就发现纪若佳正独自狂饮,桌上已经摆九个空瓶,虽然是小瓶,但换成大瓶,也近七瓶之多,而且手里还有一瓶,正往嘴里倒。

    酒吧幽暗空旷,纪若佳独坐角落,边倒边哭,还念念叨叨,小脸喝通红,眼珠失神而外凸,前襟一塌糊涂,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显然大哭过一场。

    服务生和两个酒客充满怜悯而又毫无办法地望着纪若佳。

    徐虾一向多愁善感,见分开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到两小时,纪若佳就喝成这样了,心里好不难受。

    庄童呀一叫,心疼地跑上前:“你怎么喝成这样了?佳佳,快别喝了。”去抢她酒瓶。

    纪若佳扭身挣脱,大着舌头,哭咧咧道:“你别管我…让我喝…我就是一个没用的人,不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又往嘴里倒,啤酒顺着嘴角,咕咕往外冒。

    庄童一把将酒瓶抢过:“胡说什么?你年轻轻的,怎么会没意思?”

    纪若佳哭道:“我就是没意思嘛,从来都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晃悠悠起来抢酒瓶,可已经喝高,刚起身又一屁股坐倒。

    徐虾揪心不已,忙抢过去扶住:“小佳,别哭别哭,是姐夫不好,姐夫不该说你,咱先回家,回家姐夫陪你喝。”

    纪若佳一见小虾,泪眼一亮,重新绽出野性之光:“是你”接着猛一推:“你是谁姐夫?我不要你做姐夫,你滚我不要看到你”操个空酒瓶就轮过来。

    两人近在咫尺,纪若佳酒后鲁莽,这下来得极为突然,徐虾全无防备,下意识歪下头,还不如不歪,本来应该正砸在脑顶,结果砸在脑侧,邦一声砸个结结实实。

    徐虾嗡一声巨痛,一声惨叫,痛苦地抚头弯身。还好,纪若佳残存的理智起到作用,砸中一刻吓松了手,减去几分力,酒瓶没砸碎,当一声弹到桌上,骨碌骨碌滚到地上摔碎,小虾才幸运地免去脑顶开花的结果。

    徐虾捂着脑袋,心想这小姨子是不是和他犯相,第一次在酒吧见面,就挨顿暴打;这次又挨一酒瓶子。第一次好歹得个漂亮悍妻,这次肯定白打了。

    服务生和酒客们吓一跳。

    庄童叫道:“你疯了佳佳,想把你姐夫砸死吗?”急去看小虾的头。

    纪若佳砸完就呆住了,半张小嘴,挂着一双泪眼,手足无措地缩在长椅内侧。

    徐虾甩甩头,挥开庄童的手,忍痛道:“没事没事。小佳,你要想砸,姐夫回家让你接着砸,让你砸个够,咱先回家,好不好?”

    纪若佳呆呆望着他,忽然哇一声趴到桌上大哭起来。

    徐虾揉揉头,忙扶着她双肩安慰:“不哭不哭,小佳,听话,先跟姐夫回家。”

    纪若佳不说话,边哭边不停摇头,哭得稀哩哗啦,那个伤心。

    庄童在后看着,既为小虾感动,也为纪若佳难过。几个酒客也很动容,服务生无声地拿出扫帚,清理地上的碎酒瓶。

    徐虾屡劝不力,起身揉揉脑袋,把车钥匙交给庄童,示意她去开车门。接着不由分说,两手一上一下,将纪若佳横身抱起。

    纪若佳喝得迷迷糊糊,又哭得懵懵懂懂,傻愣愣止住,已身在小虾怀中。

    徐虾一抱才知道,纪若佳虽然比纪若敏矮些,体重一点不比纪若敏差,一双大腿尤其雄浑,肌肉丰满结实,极具弹性,体重少说有一百二十多斤。

    刚一起立,不由身形一晃。

    纪若佳本能地抱住他脖子,喘着粗重的酒气,瞪着火红的大眼珠看他,不吭声了。

    三人出了酒吧,庄童打开后车门,跑到前面开车。

    徐虾吃力把纪若佳放进后座,紧跟着坐进,同时脱掉外套,把纪若佳裹住。

    车子起动,纪若佳酒后头大,蓦地一晃。

    徐虾忙扶住,纪若佳身一歪靠他身上。徐虾抚着她头,干脆把小姨子直接搂在怀里。

    。

    第九十四章 冰香小姨

    第九十四章 冰香小姨

    深夜的路面,街灯静谧明亮,车子无声轻驰。

    庄童安静地在前面开车,不时观察身后两人。徐虾抱着纪若佳,偶尔指点一两声路径。纪若佳已经在小虾怀里睡着了,睡得很香,象个哭累闹够的孩子,回到父母的怀抱。

    徐虾望着怀中女孩儿,那哭花却依旧动人的纯真脸蛋,心内好多怜惜。如果说此前只是出于姐夫的责任,那么现在,他愿意尽可能地关心和呵护了。当听到酒后的纪若佳痛哭从来都没意思,他刹那间读懂了这个女孩儿。从小到大,她得到的宠爱太少,真正体己的关爱,或许从没得到过。作为一个女孩子,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怜?

    庄童默默观察着两人,也默默动容和感动,作为纪若佳为数不多的可以称为朋友的人,她愿意为她欣慰。

    沿途灯光不时晃过,照着车中奇异的三人组合。

    由于空间有限,两人并坐,睡姿并不舒服,纪若佳不得伸展的两腿不时踢中前面的驾驶位。

    庄童回下头道:“你不如给他抱起来放腿上,这样她能睡得舒服点。”

    徐虾忽然笑了,坦诚道:“不瞒你说,我正想这么做,可你这一说,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庄童哭笑不得道:“你这人,我都不知道你是虚伪还是诚实了。这有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特殊情况吗?大不了就当我给你个借口。”

    徐虾叹道:“你倒是会说话?可谁知道这丫头怎么想?意外明早醒了,再回过味,又跟我发飙轮酒瓶子,我哪吃得消?”

    庄童莞尔道:“不会的,我觉得她更可能把你当知己朋友,甚至最亲的人。”

    徐虾悻悻道:“最亲就不奢望了,她能认我这姐夫,我就烧高香了。”大摇其头,伸过手臂,猛一加力,把小姨子横抱到腿上。

    纪若佳睡得很熟,只是动动嘴巴,便缩缩身,很自然地搂上他脖子,舒适地伏到他怀里,继续阖目酣睡。

    庄童笑笑,没再说什么,继续专注开车。徐虾继续指点路径。

    幽暗的车厢中,三个人,两份心事,一倾柔情。

    比当日救陈妍幸运得多,纪若佳始终睡得很安稳,没表现任何不适,也没下车吐一通,让徐虾和庄童少折腾一气。

    车子在夜色中快速行进,很快到小虾家楼下。

    为什么是小虾家,而不是师属大院?因为醉酒总不是件好事,尤其女孩子,何况还是师长家女孩儿,徐虾不想让多嘴的小战士看到纪若佳喝醉,再无聊兴奋地满院瞎传,所以选择带回自己家。

    纪若佳仍在熟睡,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徐虾没叫她,掏出钥匙交给庄童,然后在庄童帮助下,把沉睡的小姨子抱下车。

    被纪若佳结实沉重的大腿和屁股压一路,徐虾腿都麻了,脚下一软,刚下车就一阵晃。

    庄童忙扶住道:“要我帮忙吗?”

    徐虾稳住身形,苦笑道:“怎么帮?总不能把她抬上去?”顿顿又道:“放心,我没事,你帮我开门按电梯就行,十二楼。”

    庄童点点头,抢前把楼门打开,待小虾进去,又跑到前面按电梯。

    从楼下到小虾家,直线距离也就五十米,可纪若佳睡得跟死猪似的,抱着这一百二十多斤,进楼、等电梯、坐电梯,再进房,几乎累虚脱,两条手臂胀疼麻木,如同两根木桩。还好,纪若佳毕竟是小姨子,没象陈妍一样扔沙发,而是直接安置在床上。

    徐虾释去重负,边喘气边交替捏两条手臂。

    庄童关心道:“没事吧?”

    徐虾吁口气道:“没事,就胳膊有点麻。”

    庄童看看他又道:“头怎么样,还疼吗?”

    徐虾抚抚被酒瓶砸中的脑袋,喘息道:“怎么不疼,都肿老大一个包了。”

    庄童看他一眼道:“这里交给我吧,你去找个冰袋敷敷,再休息一下。”

    徐虾感激道:“麻烦你了。”

    庄童对他笑笑,去为纪若佳脱外套。

    徐虾无言地看两眼,抚头转身去了。庄童能第一时间想到他头,这份关心,他很感动。

    小虾家没冰袋,但有冰,他敲出几块,用毛巾包好,坐沙发敷头。

    庄童很快出来,到卫生间打盆热水,拿毛巾敷湿,去为纪若佳擦脸。忙完后把毛巾和水盆送回,坐小虾身边问:“怎么样,好点了吗?”

    徐虾道:“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了。”感激地看看她:“今天真谢谢你了,麻烦你到这么晚。要不是你,小佳喝那么多酒,指不定干出什么事。”

    庄童浅笑道:“无所谓,举手之劳而已。”接着展出个笑颜:“倒是你,让我挺意外的,想不到你这个姐夫这么称职。”

    徐虾无奈道:“摊上了不就是责任,有什么办法?对这样小姨子,你还能怎办。”

    庄童温婉道:“别这么说,佳佳其实挺可怜的,妈妈死那么早,纪师长还长年不在家,纪大队虽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