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过极致,品着指尖那一丝丰腴触感。陈方看了看义阳,这美人是越看越是喜欢,揽的怀中,轻抚着秀发五官。
此时高安也有了身孕,本来陈方还想调教下这丫头,让她别像义阳和靖南一般,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就不准自己和她们同床,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不过现在陈方也没了这心思,大概这段日子事情太多,要分心的事情太多,陈方心思也不能全然放在小儿女这块。现在也只有义阳和自己同床共枕了,这手指掌心可不就只能品着义阳身子,抚过浮华,留恋大好山河了。
被驸马抚着身子,义阳深深将头埋在陈方肩窝,下颌抵着他的肩头,一头乌发早覆了陈方半身。
“驸马,你肩膀这里怎么有块伤痕?”
义阳伸了手,轻轻抚摸着那块不同于别的地方颜色的皮肤。
“傻瓜,那不是伤痕。”
“不是伤痕是什么?”
“来,夫君教你种草莓!”
一阵义阳学了,然后又瞅着陈方肩膀那块。
“这块谁给驸马种的,比我种的深了好多。”
“你猜!”
“不猜。”
“好了,不猜算了,义阳,我们睡了。”
“不睡,还想你给我再种几颗。”
“好好好,种哪里?”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陈方捏着琼鼻,没好气打了一下义阳。
“你是够坏,屁股也要?”
义阳渐渐变的安静,躺在陈方怀中,呼吸匀称,闭了双眼。
屋内灯火熄灭,陈方却睁着眼睛,睡意还未袭来,脑中就过着事情,不觉有些烦心,事情太多,不知不觉间,工坊竟是有这么些事情。
趁着睡意还未袭来,陈方捋了捋思绪。
坊学要搞,不过不是很急,现在这第一批坊二代都是嗷嗷待哺孩子,就算从小教,也要到了他们三四岁时。
不过好的老师现在就要寻找,为这些坊二代储备起来,德妃郑婕妤这些,是五姓女,家学极好,品性也是上佳,不过还是显了单薄。
坊中能称得上先生的,也就杨炯一人,初唐四杰此时还有三杰,是不是将卢照邻和骆宾王也请进工坊,这需要费些气力了,毕竟要让他们真心实意为工坊出力,不能只借助权势招揽。权势陈方不缺,有武媚娘在,有李弘在,陈方在大唐朝廷还是说得上话的。
不过招揽人才,必然让他们真心实意,不能身在曹营心在汉。权势可以压人,却不能服人。
工坊的未来又要走向哪里,分坊不断开设,总要有人手打理,不重要的分坊就让朝廷选拔官员,重要的分坊,比如南工坊,必然是自己心腹之人打理。
坊二代此时还处在婴儿阶段,是不用想了,只能用自己的心腹,可这些侍女,哪个陈方舍得她们远走千里万里。
这还有和西秦的婚约,还有朝中一些关系的处置,和皇家的关系自己也要细细处置好。
逍遥驸马,这有点逍遥不起来啊!
暮色越来越沉,陈方听的身边义阳微弱鼾音,将她搂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