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眼睛精芒闪动道:“但我也认为张正说的是对的,到了河水口的重镇之后,并不难走,甚至可以公然救助于魏人,而如今,已然离开河水很近了,比如去东边的濮阳,可想而知,濮阳方向必然有重兵防守,南燕城就更不用说了,为此,我们的确不该冒进。”
李秋水觉得这番分析很有道理,并且不管达尔是什么身份,按理应该不会出卖赵军,否则,达尔极有可能在战乱中自身难保,便问:“那么达尔先生,你认为我们该如何呢?”
达尔胸有成竹道:“魏兵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位置,并且一定认为我们会走西边的卫封国,一直过西边的庸城渡河,要拦截也是往那个方向去,我们就该避一避,不如先往回走,再次度过淇水,要知道,如今晋鄙不在安阳附近,那方向的魏兵一旦撤离,便会比较安全,而后,我们再折向又朝着濮阳去,晋鄙必然想不到我们的路线。”
张静涛听了一惊,立即想到了格兰陵的近五千传教士骑兵。
然而众人已然赞同,闻言都是微微点头,尽管去濮阳还要度河水的支流,但那条支流的度口很多,并不难过。
李秋水便问张静涛道:“静涛,你认为可以么?”
张静涛暗自皱眉,但一想,毕竟魏兵没从后面追来,更认为代国使团已然在更前位置的情况之下,一定是绕路前行了。
张静涛估算,白酒酒玩的倒差不多是达尔想出来的花招,应该已然到了濮阳附近。
而让淇水的水位变低的,却不是魏兵,那么是谁干的?就在这卫封国附近来说,似乎答案很明显。
只是,这水位低在儒门的大多数将领看来,都只会认为是自然现象。
想到此处,张静涛不由勾起了一点嘴角,道:“若我可领兵,以应对突发危险,就未尝不可。”
李秋水道:“好,就如此,从今日起,张正便是我军的校尉,军衔上校。”
张静涛躬身道:“遵命!”
而后,因张静涛提起的谋略让赵浪很感兴趣,众人在行军时,赵浪便问起了以前的战争。
便有金光上人亦在李秋水面前卖弄学识道:“以前?君上,先朝时,若有战争,实则没那么多谋略的,几乎是一战定胜负,不会超过半天,可如今,一旦开战,诸侯之间都是旷日持久,配以各种计谋,所以,若论谋略,不用看以前,不如看今朝。”
赵浪对金光上人没有好感,哈哈一笑,丝毫不给脸面道:“我明白了,那时候诸侯还都是小流氓而已,普天之下,莫非皇土,那群架打起来,自然是半天就结束了,如今比起来么,只有那些武林人士才是小流氓了,呵呵。”
便是趁机骂金光上人这样的武林人士。
“的确是,呵呵。”金光上人只作豪爽不在意,哈哈一笑,只是这几日行军中懒得收拾,金光上人的胡子都长了出来,其容貌粗豪,鹰眸阴沉,看着没有豪爽,只有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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