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名正言顺之事。
我父亲也时常在信中夸赞兄长你,经常让我多向你学习宽厚、孝顺。”
听到刘老爹这么看好自己,刘琦激动的握住了刘晓的手问道:“哦?左将军真的那么嘛?”
自从被刘表疏远之后,刘琦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饶称赞之语了。
以前无论是走到哪里都是被夸赞的对象,其中的巨大反差可想而知有多么让他奔溃!
其实这种现象很像咱们时候,走到哪里父母的朋友、同事们都会夸自己聪明可、听话懂事。
然后等我们越长越大,非但听到的夸赞之词越来越少,还总是被别人家的孩子刷脸。
话回来,刘晓对于这个时代一言不合就抓手手的习惯已经无奈了。
只好也饱含着泪道:“确实,父亲大人很看好兄长。所以弟以为,兄长千万不要灰心丧气。”
看好嘛?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怎么可能呢?!!
刘琦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道:“为兄知道,不过我更加糊涂了,如此况不是更应该去左将军军中嘛?”
刘晓摇了摇头道:“不,有一个比我父亲那里更好的去处!”
“哪里?”
“宛城!”
“哈?”刘琦愣了愣,不确定的又问道:“子明你没错吧?宛城如今可是还在曹贼的控制之下啊。”
刘晓点点头肯定道:“弟当然知道宛城如今在曹贼的控制之下。但是兄长完全可以申请伯父大人派你去涅阳坐镇,伺机而动嘛。”
如今荆州的局面还是属于和曹老板对峙的模样,但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南北对峙,而是颇有点犬牙交错的样子。
可是再怎么交错,宛城自从张绣投降了曹之后,就一直在曹老板的手中死死的攥着了。
哪怕宛城更北边的西鄂等县被刘表攻下了,也没能够动宛城分毫。
所以刘晓把刘琦的很迷糊,这到底是要闹哪一出啊?一会宛城,一会涅阳的。
面对刘琦的疑惑,刘晓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是这样的兄长,伯父大人两年前让我父亲屯兵新野其实是为了防御曹贼南下,同时也是为了找准机会北上攻略。这个兄长你还是知道的吧?”
刘琦点点头表示明白。
刘表一开始想把刘老爹当做看门狗的心思是个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就仿佛当年的张绣一样。
刘晓看他知道这么个事,便接着道:“可是如今我父亲南下,实在是还无法脱。”
“张逆虽已经平定了多年,但是还有很多叛军、盗匪在流窜。五溪蛮也时不时的下山劫掠,更不用食不果腹、嗷嗷待哺的民众了。
再加上长沙的地里位置东拒吴会、南防交州,我父亲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抽。
这样一来新野这边其实形同虚设,根本没有办法达到伯父大缺初所设想的效果来。”
刘琦指着自己问道:“所以你让我坐镇涅阳,守护荆州?我,我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