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确定。

    看到扬武眼中露出迷茫的眼神，白素英不得不使出毫无把握的第二招，先弹几曲扬武小时候常听的琴曲，再跳一支红绸舞，然后使出以前当姹女派掌门的随身武器“恨别带”，一条丈八红绸，与扮演魔君的秦玉对打。扬武在很小的时候经常听白素英弹奏琴曲，常看白素英跳红绸舞，使“恨别带”红绸武功，对与琴曲和红绸舞扬武都没印象，但是扬武在四岁时被魔君从母亲身边抢走，母亲以红绸为武器与魔君搏斗，给扬武留下了终生不灭的印象，虽然事情过了二十年，扬武的印象越来越淡，白素英的“恨别带”红绸武功还是勾起了扬武的回忆。

    一向坚强，小时候被老虎咬伤，痛得死去活来没流泪，少年时初恋奚百娇爱上别的男人，二恋李夜笙贪慕荣华富贵移情别恋，三恋梅开芳与他演戏，戏完后想毒死碍手碍脚的他，他都没流过泪，看到白素英使出“恨别带”绸武，扬武仿佛回到童年，那个依恋母亲的年代，眼眶湿润，情不自禁地喊道：“娘——”

    白素英停了下来，红绸掉在地上，愣在当场，如被雷击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应道：“哎，春儿，我的春儿，我可怜的孩子，你终于记起来了，不是娘狠心抛弃你，是娘打不过魔君，让魔君从娘身边把你抢走……”

    扬武快步上前，与白素英相拥，道：“娘，你是我娘，你就是我娘，孩儿终于找到你了！以后我再也不是孤儿了。”

    白素英也高兴地流出了眼泪，道：“春儿，娘终于找到你了，娘以为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你了，还好老天爷可怜我们娘俩，让我们母子相认。”

    扬武道：“娘，你别哭，今天我们母子相认，你应该高兴才对。”

    白素英点头道：“是的，我应该高兴，”与扬武稍稍分开，双手捧着扬武的脸，道：“让娘好好看看你。”过了一会儿，续道：“像，像，眼睛、眉毛像你爹，脸像娘，继承了爹娘的优点，难怪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你。”

    众人在场，扬武也觉得不好意思，道：“各位俏儿媳，还不快来见婆婆。”

    于是众女纷纷过来见过婆婆，奚百娇上前给白素英施礼，道：“儿媳白素英见过婆婆。”

    白素英见奚百娇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长得如花似玉，又不是扬武唯一的老婆，算是便宜扬武了，高兴地扶起奚百娇，连声道：“好，好。”

    赵明月毕恭毕敬地敛衽一礼，道：“‘闭月’见过婆婆大人，婆婆大人万福金安。”

    白素英连忙扶住“闭月”公主，仔细端详肤如凝脂，美若天仙，仿若空谷幽兰般清丽脱俗的赵明月，道：“妾身不敢当公主如此大礼，若不是春儿与朝廷互相敌对，依照礼节，应该是妾身给公主行礼。”

    赵明月有些吃惊，惶恐道：“‘闭月’自从跟了驸马之后就已经不是大宋的公主了，朝廷制定的礼节当然不必遵守，这样的话婆婆以后请不要再提，否则儿媳会感到惶恐。”

    扬武抓起明月的一只手，给以力量，道：“公主，娘说的没错，依朝廷礼节，你贵为公主，金枝玉叶，千金之躯，公公婆婆见了你这个儿媳妇都得向你行礼。不过我在护送你远嫁公国的途中监守自盗，抢了你这门亲，就已经与朝廷反目成仇，朝廷礼节当然不必遵守。儿子离经叛道，不代表父母也离经叛道，今后你们婆媳二人各退一步，都不用给对方行礼，你们认为怎么样？”

    赵明月一向不以公主自居，是扬武硬要称她为公主的，还要她称他驸马，自称“闭月”，道：“但凭驸马所言。”

    白素英也道：“如此甚好。”

    完颜速儿、纯子、梅开芳、李夜笙、梅兰薇等女跟着纷纷与白素英见礼。连高剑萍这个准媳妇也来拜见准婆婆。

    见陆新兰站着一动不动，白素英笑着道：“新兰，虽然白姐姐看着你长大，可是你一旦成了我家春儿的媳妇，也该拜见婆婆呀，你可别因为跟我熟，觉得给我行大礼不好意思。”

    陆新兰道：“白姐姐，现在还没拜堂呢，要我给你行礼，等我拜堂的那天吧。”且别说朝廷赔给扬武的后宫三千宫女和三十王室美女，就是眼前扬武二十位娇妻已使陆新兰心凉了半截，陆新兰早知扬武，但没想到这么花。

    扬武正沉浸在找到母亲的快乐中，没有发现陆新兰对自己已萌生退意，对白素英道：“娘，孩儿用‘扬’这个名字已经二十年了，已经习惯了，姓可以加，但名字不敢，今后你就改称孩儿‘武儿’，别再称‘春儿’了。”

    白素英在心里思今失散的儿子叶慕春，小名春儿不知几千几万遍，早已习惯，但也只好依扬武之言，道：“好，一切都依你。”

    秦玉、雷风行、萧世显、高远、梅勇等人都来恭喜扬武与白素英母子相认。

    扬武传令下去，举行盛大家宴，庆祝自己与白素英母子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