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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第161部分阅读(1/2)

    武的地下室,横直竟各有一丈,这个地下室虽然是宽大无比,但却被骨刺军塞进来了一百多个鱼人苦力,每个人只能勉强的坐着,想睡觉都是绝不可能了。

    骨刺军竟将这此鱼人的苦力当成了牲口一样对待!

    众窗口看出去,只看到半边的月亮。

    铜头皱着眉头,看着围在自己身前的几个人,分别是直承功、高扬、另一位叫做东园的宋春军士,以及他们进了若力营之后认识的鱼人苦力-------一个叫做丁豪的的小伙子。

    几人都是脸色严肃,愁眉苦脸。

    “你有什么办法?”铜头轻声对高扬道:“我们都进来好几天了,再没消息送出去,怕外面都急疯了。”

    高扬看着丁豪道:“如果只是传一点消息出去,丁兄弟这个地头蛇应该比我们更办法。”

    丁豪摇头道:“高兄弟有所不知,现在在一首城中的所有鱼人都被集中起来,没人可以自由活动,想将消息送出,也不容易,再说城门也只有骨刺人可以自由出入,鱼人是不准出去的。”

    铜头苦恼道:“早知道我们四人留一个在外面好了,也可通风报讯。”

    丁豪道:“这确实是,现在只能想想其他办法了。”

    叶国明冷冷一笑,急疾而去的长刀突然发生了变化,长刀好象从中断开一样,刀身还是向着田中原侧砍而去,而刀柄的尾端却突然弹往了另一个方向,往田中原刺过来的枪尖撞去。

    “叮”

    在刻不容缓之间,撞上了田中原的枪尖。

    田中原只觉得自己的枪尖仿佛刺到了一块铁板之上,向着另一个方向滑了开去,反弹这力几乎将他紧握着枪杆的双手震开。这一惊,田中原差点就昏厥过去,自己天生神力,骨刺军队之中罕有敌手,修习了高级武功之后,已隐居军中第一高手之位,除了中路军的神秘的神佑将军沈豪可与自己一拼之外,军中已无敌手,一向自负得很。现在却被叶国明的仓促反应之下,差点将自己震落马下,这一份意外,绝对是交手之前未曾预料到的。

    叶国明大刀的去势并不因为这一撞击而停止,刀身还是一如既往的向着田中原腰侧确去,只是原来平稳的刀身却突兀地开始颤动起来,发出了嗡嗡的响声,好象是叶国明因为双手麻痹无力而抖动一样。

    田中原知道这是因为叶国明将自己庞大的真气贯注在刀身,让刀身产生了共鸣,才会出现这种现象。

    这,才是性命攸关的一刀!

    长枪来不及收回,田中原只是将还坚握在手中的枪杆一转,以闪电的速度将长枪横置于腰侧,双手贯注真力,向着叶国明这凌厉的一刀挡去。

    “当”长刀砍中枪杆。

    这一声出乎众人意料的大声,近者都觉得耳朵发聋,嗡嗡的不停作响,头昏眼花。

    田中原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枪杆之中传来,双臂如打罢子般抖个不休,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股劲气,一口鲜血硬生生的被逼出了喉咙,喷在胸前的衣甲上,触目惊心,两人战马被逼得向后退了几步,田中原的战马差点就要跪在在地上,那是因为他不能全部化解叶国明的真气,有一小部份被传到了战马身上的缘故。

    两抬分出胜负,不但大出骨刺将领的意料之外,就是田中原本人在未交战之前也绝对想不到叶国明竟是如此的厉害,看着腰杆挺直坐在马背上的叶国明,骨刺的各位将领看着叶国明的眼光之中充满了畏惧的神色。

    田中原那里还敢再与叶国明交手,伏身马背之上,战马放开四蹄,竟向着河的上游逃去。

    其实叶国明也是气血翻腾,双手发麻无力,暂时缓不过劲来,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田中原逃走。

    今天神在鄙视骨刺人,就在田中原与骨刺士兵以为可以逃过叶国明的追杀之时,顺着河岸从上游竟又冲下了一股以马,正是蒙博与赵柯各领着四千士兵,沿着两岸杀至。

    迎着田中原的正是蒙鸿志的得力部下蒙博,看到伏身马背之上的田中原,蒙博眼中发亮,如此大鱼怎能放过,画戟一挺,双腿一夹马腹,径直向着田中原冲去,遇到拦路的其他骨刺将领,也是轻攻一招逼开即过,只将目标紧紧地锁在田中原身上。

    虎落平阳被犬欺,田中原心中郁闷得几乎在吐血,自己在骨刺军号称无敌,何时曾被人蔑视过,阿猫阿狗都想来欺侮,虽是身受重伤,但这一股气愤,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强咽下一口又到了喉咙的鲜血,大喝一声,双手持抢向着蒙博正面迎去。

    蒙博大喜,自己虽不象王风一样小气,因受辱而不顾大局,怂恿蒙鸿志强夺四海兵权,差点酿成大祸,但对于盘踞在益和城前面的骨刺大军,自己几翻挑战,却一直将之逼退一步,而四海军却轻易就将之击退一事,一直很不服气,一直想找个机会与四海的将领,特别是叶国明与蒙尖两人比较一番,分个高低,平时不敢私下相斗,害怕触犯军规,因此一直苦于无机会。

    现在看到骨刺大将正好向着自己冲来,心中大喜,连国明都留不住的人如果被自己击败,如此既可证明自己比四海的众多将领艺高一筹,而又不用直接比较而伤和气,何乐而不为呢!蒙博想起四海的将领凶括叶国明与蒙尖看着自己的充满尊敬的眼光,几乎就要笑出来。

    蒙博大喝一声,狂催战马,双手持戟,向着田中原急刺而去。

    田中原冷冷一笑,自己号称军中无敌,如果再被一个鱼人小将击败,那回去也无面见人了,强忍着翻腾的气血,枪起处,枪尖晃出了一片枪影,重重叠叠,如一座小山般向着蒙博压去,那股厚实有如墙壁的气劲,压得蒙博差点喘不过气来。

    蒙博大骇,这是什么武功,自己以为落水狗好欺,想不到竟还是如此强悍,真不知叶国明与他交手之时是何种感受。

    事到临对,却也容不得蒙博退缩,紧握画戟,双手一振,画戟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向着田中原的枪撞去。

    两件兵器都是全速前进,画戟瞬间便撞上了田中原的长枪。

    蒙博心中大喜,画戟深重,再加上自己一身力气,田中原这细细的枪身,不被撞飞才怪。

    兵器相交,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蒙博觉得自己全力的一戟,仿佛击在了空处一样,那脱力的感觉,绝不好受,急忙看去,只见在两个兵器相交的地方,一个枪影正在慢慢消失,画戟击中的并不是枪的实体,而是幻化出来的影子。

    蒙博大骇,知道不好,这时已无暇去看长枪会从那个地方钻出,只是凭着感觉画戟急忙向下挡去。

    “当”

    蒙博觉得自己双手一阵颤抖,画戟差点脱手飞出,大腿一阵巨痛,差点昏厥过去。原来蒙博凭感觉虽然挡住了长枪,但仓促之间如何挡得住田中原因气愤而充满着凌厉气势的一枪,只不过挡住了要害位置,长枪滑开,还是在蒙博的大腿之上划了一道好大的口了,顿时,皮破肉翻,鲜血直流。

    蒙博一阵昏眩,知道不好,这时也不管什么面子问题了,性命要紧,伏身马上,勒马便逃。逃过一段距离之后,却发现田中原并没有追上来,觉得奇怪,转身一看,原来叶国明缓过劲之后已重新追了上来,田中原见势不妙,这时也已看清了地势,那里还敢再往上游这个死路上钻,不待叶国明追近,已转身策马向着河的下游逃走了。

    顺河而下,便是此次三路大军的总后方,一首城,以及在海上的巡戈的水军,正枕戈待旦地等候着鱼人的大军。

    蒙博的眼睛睁大了,他来之时叶国明与田中原的战斗因田中原的逃走而结束,并没有见过两人交手的过程,也没有见过叶国明的神威,但现在看到田中原刚见到叶国明便惊得落荒而逃,对叶国明的害情竟已到了如此地步。蒙博这一分震撼,就算是他亲眼见到叶国明将田中原挑于马下也不过如此。

    看着叶国明带着士兵跟在田中原后面追杀的背影,蒙博觉得自己原来对叶国明的那股不报的情绪正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敬畏的情绪。

    田中原带着溃败的骨刺大军,急急如丧家之犬般,沿着河岩向着下游急奔而去,两个时辰之后,翻过一座小山,终于将叶国明的追兵抛在了身后,不过,这时骨刺的士兵个个也已丢盔弃甲,垂头丧气,疲惫劳顿不堪了,再也不复刚登上月岛之时的意气风发,自信满满的锐气了。

    “哈,哈……”田中原突然大笑起来,看着身周的将领道:“各位兄弟,莫垂头丧气的,胜败只是兵家常事,只要留得青山在,还怕无柴烧,一首城及海上还有我们强大的军队,兄弟们,只要我们喘过一口气,明天咱们再杀回来报仇。”

    “是”一个白脸长须的将领道:“这口气实在无法下咽,不报此他,我们也无法面对天皇。”

    一位长龏山羊胡须,军师模样的文士,指着前面的一条从山坡之中穿过的山路道:“我以为鱼人用兵如何神奇,却也是尔尔,这里地形险要,如果他们能在前面埋一支奇兵,我们就是插翅……”

    “咚、咚……”

    一阵战鼓之声突然响起,将山羊文士的话吓得吞回了肚子之中,只见从前面山道之中鱼贯而出的,迅速结成阵式的鱼人大军,当先一员大将座下青骢马,银衣白甲,手持长枪,脸无表情地看着狠狠不堪的骨刺人,仿佛一位下凡的战神在看着自己面前的蝼蚁不如的对手。

    所有骨刺人都吓得懵了,想不到鱼人的计谋竟是一环接一环,就在他们自以为逃出生天之时,鱼人却把他们的一切希望都打破了,骨刺人吓得几乎要瘫痪在地上。

    后有追兵,前无去路,骨刺的大将面面相觑,都看着田中原,不知如何是好。

    田中原一咬牙,大声道:“各位跟着我冲过去,只有冲过去我们才有生路。”一拍坐骑,当先向着鱼人的部队冲去。

    骨刺军发一声喊,嗷嗷大叫着也跟着冲过去,生死在此一线,冲过去则海阔天空,可留得美好生命,享受人生之中许多美好的事情,留此则死无葬身之地,尸骨无存。因此骨刺人都是双眼发红,咬牙切齿,仿佛对着与自己有杀父夺妻之恨的大仇人,恨不得置之于死地而后快。

    蒙尖手一挥,鱼人大军迅速集结起来,布成了一个阵式,盾牌在外,以挡敌军的冲锋,长枪从盾牌的空隙之中伸出,搭在前面持盾士兵的肩膀之上,形成了一个恐怖的盾牌长枪战阵。专门等着急于突围的骨刺人撞上来。

    “逢”

    急速冲过来的骨刺人如擂木般狠狠撞在如一堵墙的盾牌阵上,前面的骨刺士兵被伸出的长枪刺了一个对穿,持在了长枪之上,又被身后的骨刺人的撞,路面着枪杆穿了进去,第二个士兵却又被后面的人撞得穿了进来,一支长中,竟穿着几个骨刺人,长枪在鱼人士兵的探制下,不停的缩了回去,然后再刺出,先将挂在长枪上的骨刺人甩掉,然后又急速刺出,将靠近盾牌的骨刺人刺穿,这个小小的盾牌长枪阵,竟成了一个恐怖的战场绞肉机,不断收割着骨刺人的生命。

    眨眼之间,在鱼人阵前已倒下了层层叠叠的骨刺人尸体。

    “轰!”

    不管是多结实的阵式,也承受不住骨刺人多次的冲撞,首先是有几个持盾的鱼人士兵承受不住这股力量,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站在他们身后的持枪士兵被撞,身形一阵摇晃,再也坚持不住,阵式开始了松动,骨刺人又加紧了冲撞的力度,鱼人士兵又退开几步,眨眼之间,盾牌长枪阵被撞开了一个大缺口,骨刺人纷纷从缺口之中拥了进来。

    盾牌长枪阵终于被急于逃命的骨刺冲破了,双方的士兵陷入了混战之中。

    蒙尖一马当先,手持长枪,如钉子般钉在路中间,身上洋溢滔天的豪气,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眼睛眯成了一线,眼光越过逐渐穿过混战的士兵而逼近的几位骨刺大将,紧紧地锁在田中原身上。虽然龙飞叮嘱他不可贪功恋战,只将骨刺人驱逐一海上便可,但看到骨刺的大将就在自己的眼前,又如何不心动。

    田中原急拍马臀,伏低身体,双手持枪,向着蒙尖冲去,能否逃出生天,就看能不能将蒙尖逼开了。

    “呔!”

    一个鼻子下面长着一字胡的矮小骨刺大将越过田中原,向着蒙尖冲去,徒然绽声大喝,长棍同着蒙尖腹部捣去,来势汹汹,锐不可挡。

    蒙尖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看也不看已将到自己腹部的长棍,长枪闪电刺出,枪尖抖动,后发先至,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刺入了骨刺大将的胸膛,将他挑了起来,甩于马下。

    胡子大将刚暗暗高兴自己的长棍就要捣上了蒙尖的腹部,心中还在为他们的畏惧而暗暗不屑,就觉得心口突然一凉,一阵巨痛传遍全身,本来还气势汹汹,力有千钧的长棍突然失去了力气,到了蒙尖腰侧,却再也无力伸前一步,低下头,满脸不信地看着胸前的一支泛着银光的枪杆,从这支枪杆之上突然传来一股大力,自己的身体就被举了起来,然后摔到了地上。

    胡子将军在地地勉强睁开眼睛,缓慢地转动着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兄弟们,然后就那样定格了,大睁着的眼睛之中,带着一丝不解,一丝不甘,一丝不信,更有一丝对生命的留恋。

    抽气的声音,从骨刺的各位大将品中发出,蒙尖这一枪所展现出来的神威,不但刺死了他们的兄弟国,也刺破了他们的胆,让他们只觉得头皮发麻,心惊胆战,丧失了对着蒙尖挑战的自信。

    田中原虽然心志坚毅,这时也是暗暗心惊,看着蒙尖锐利的双眼紧紧地盯在自己身上,知道这次想安然脱身,实是千难万难。

    田中原心中无奈越来越深,如果自己不是受伤在先,与蒙尖还可有得一拼,但现在实在是不敢预料那后果,不过,为了脱身,田中原勉强伤势压下,策马挺枪,向着蒙尖冲去,他倒要看看,是他这个骨刺的军中第一枪厉害,还是鱼人这个小将军高明。

    刚放开马绳,旁边一个将军急忙上前拦在田中原马前,脸红卫赤,大声道:“杀鸡焉用牛刀,此人何用大将军出手,末将去会会他,大将军带着大伙先走吧。”

    田中原看着这时还忠心耿耿的部下,心中感动,摇摇头,自己可不是留下部下去送死,而自己逃命的人,暗暗叹了一口气,脸上却不作声色,只是冷冷道:“不用,你们先走,我去会会他,看我取他性命。”只是如果觉得自己可以胜过蒙尖又何用叫部下先走呢!

    拍马奔出,长枪舞动,向着蒙尖冲去。

    蒙尖眼光静静地看着冲近的田中原,心中平静无波,无喜也无忧,只有田中原那舞动着的枪,拍马迎了上去。

    两人仿佛约好了一样,两支枪几乎是同时举起,同时刺出。只不过田中原急于脱身,不想与蒙尖纠缠太久,因此将伤势压了下去,力贯枪身,全力刺出,枪尖破开空气的声音,嗤嗤作响,仿佛将水淋于燃烧着的木柴上一样,急疾如脱弦之箭,瞬间便已到达蒙尖的身前。

    蒙尖枪身打斜,右手紧握着枪杆,左手却只是搭在枪身之上,长枪并不象田中原一样直取中宫,却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向着田中原右侧斜斜刺出。

    田中原大异,不明白蒙尖此招何意,不过这进也已来不及变招,不然,就会失于主动,被蒙尖乘势追击,失败成了早晚的事。

    因此,田中原决定以快以力取胜,长枪的去势又再加快,简直是疾若闪电,雷霆万钧般向着蒙尖的胸口全力刺去,刹那间,枪尖离蒙尖的胸口只剩下了几尺的距离。

    突然,田中原只觉得眼睛一花,一枝枪影突然就出现在了蒙尖的胸前,枪身的位置是自己枪尖所指的方向。

    “笃”

    一种厚实的声音响起,在险之又险之间,田中原的长枪意正刺在了蒙尖的枪身之上。

    田中原贯满全身真气,一往无前的一枪,竟就这样的被蒙尖挡了下来。

    枪杆细小,竟能在刻不容缓之间置正于枪尖的位置,蒙尖这一份眼力,这一份胆气,就连田中原也不得不叹服。

    可是,蒙尖本来斜斜刺出的一枪,并不因此而停止,还在继续向着田中原右侧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