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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第145部分阅读(2/2)

我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修必胜话音刚落,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随着声音,一群手执兵器的士兵,在一位穿着黑色盔甲骑着黄马将军带领下,从长街的另一端冲了过来,只看士兵们盔甲的样式及颜色,便知道是关姓的子弟兵,人数竟有四千之众,比修姓的士兵多出一倍,蒙尖与丁查杰两人遥遥领先于队伍之前,正全力地向着这边飞掠而来。

    原来龙飞等人在来议事厅之前早就做好了准备,将兵马埋伏在这附近的地方,才会有恃无恐地来与其他首领谈判的。

    蒙尖与丁查杰两人虽然没有骑马,但来势迅速,竟比马匹还要快,将骑黄马的将军远远的甩在后面,眨眼间,他们就接触到了最外围的士兵。

    两人也不说话,长枪挥动,仿佛比赛一般,不断有修姓的士兵被两人的武器挑起,又从半空跌了下来,转眼间,两人硬是从密密麻麻的士兵中杀开了一条血路,冲进包围圈与龙飞他们汇合在了一起。

    修必胜脸色铁青,看到了新加入的蒙尖与丁查杰的神勇,知道这时再想抓住龙飞等人,无异痴人做梦。

    “撤!”修必胜大喝一声,竟不顾还在交战的士兵,策马就往长街的另一端与来兵相反的方向跑掉了,修姓士兵一愣,有一些灵活的也马上停止了进攻,纷纷跟在修必胜的后面跑起来,声面顿时混乱不堪,再也不成军队的样子。

    可是,这时才撤退却有点晚了,修姓士兵才刚撤出一部份,剩下的大部份还是被刚刚赶到的关姓士兵围了起来。

    眨眼这间,包围别人的修姓士兵反而被别人围在了中间,变成了两面受敌了,胆子小的,已是两腿打颤,不要说战斗,连兵器都握不住了。

    黑甲将军却不说话,一声大喝,率身就冲进了修姓士兵之中,手中一根巨斧,左劈右砍,如砍瓜切菜,沿路遇上的士兵纷纷向着两边翻飞,直到遇到了修姓士兵方面一个白甲将军才被拦了下来。

    刚刚赶到的关姓的士兵也如下山的猛虎般,排成了一排排,也跟在黑甲将军身后向修姓士兵冲了过来。

    顿时,整个广场上喊声如雷,杀声震天。

    〖

    第四五二章 、编队

    这时修姓士兵退意已生,只是急于逃命,那里还有决心战斗,被关姓士兵围住之后,士气就更是降至最低;而关姓士兵此时却是士气高涨,他们平时都是受修姓士兵的欺负,平时就恨不得打杀修姓士兵一顿,此时有了这正当的理由及机会,那还是下手狠狠去揍。

    两下这一相比,不用等到最后,胜负已是昭然若揭。

    “住手!”一声大喝响起,盖过了战场喊杀声及兵器相撞的声音,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之中,却是叶国明的声音。

    黑甲将军奋力一招击退白甲将军后,策马退开两步,首先停下来,其他士兵看到将领停手,便也逐渐的停了下来。而修姓士兵早就巴不得停止了。

    这停下来才让人看到了刚才战况的惨烈,几乎是惨不忍睹。

    只一轮攻击下来,被困在中间的近千名修姓士兵马上就消失了两百人,还有三四百人多少也带着一点小伤,整个团队战斗力已去掉了大半。

    而关姓士兵此时也损失了十几人,再加上近一百人轻伤。

    议事厅前的广场上到处都是战死或受伤的士兵,横七竖八的阵横于整个广场之中,各种死法都有,有两人抱着互相咬死的,也有两人兵器同时刺中对方的,甚至还有一根兵器上串着两具尸体的,可见持兵器之人当时用力之猛,竟连穿两人之后才停下来。

    “放下武器投降吧,投降者免死!”叶国明声音虽然还是很响亮,却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悲伤:“都是同胞兄弟,不要再打下去了,你们杀的都是自己的兄弟!”

    叶国明声音虽然不高,却直达各人心底,说实话不管是关姓还是个姓,都还是鱼人族的人,此时杀生杀死却也确实无奈。此时虽然每个人还是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兵器,却已无力提起。

    特别是修姓士兵,最后那条心理防线,已在这震憾心灵的声音中撕裂开来。

    “修星山父子叛变,导至鱼人族内部四分五裂,而一直对你们虎视眈眈的骨刺族,也肯定已到了信息,如果我所料不错,此时你们的生死大敌骨刺族的士兵应该已做好了入侵月岛的准备。”龙飞的声音也适时响起:“所以,你们此时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同仇敌忾对抗外敌,而不是进行窝里斗,徒让骨刺族拾了便宜。”

    叶国明的话只是从心里打动他们,让他们突然之间意识到对方其实是自己同族的兄弟,如此厮杀,其实除了削弱本族的实力之外,没有其他作用。

    而龙飞的话,却是让他们突然之间惊醒了过来,原来生死大敌骨刺族一直在旁虎视眈眈。

    “当!”一个修姓士兵首先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有了第一个之后,接着是两个、三个、十个、百个,“当、当”的声音不断响起,地上的兵器越来越多,不但修姓士兵纷纷放下了兵器,就是一些关姓的士兵,也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全部的关姓士兵手中的兵器也垂了下去,不再是紧张地对着修姓士兵,而是对着的地面。

    叶国明向着白甲将军走过去,此时白甲将军脸色苍白,手中虽然还握着兵器,只是此时兵器已变成了拄着地面,就算看到叶国明走过来也没的抬起。

    “修必胜已先走了,修星山父子确实已经叛变,将军是明白人,难道还想跟着修星山父子一起叛变吗?”叶国明看着白甲将军柔声道:“骨刺族入侵在即,此时正应该是同心一志抵抗外敌之时,将军难道还想不通吗?”

    白甲将军沉默了一会,慢慢放下手中武器,跳下马来,突然向着叶国明跪倒道:“修必良愚昧,多谢兄台提醒,不然将犯下滔天大罪,请受我一拜。”

    “不敢,不敢!”叶国明急忙将修必良扶了起来,柔声道:“修将军能知错即改,实是鱼人族的大幸,何罪之有。”

    修必良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想不到长老临老糊涂,竟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都怪我平时没有好好劝导公子,只可恨有的人还恨天下不乱,反而怂恿修公子走上叛变整族这条道路。”

    叶国明也叹了一口气道:“权力永远是令人垂涎的东西,每人看法不同,自然选择也就不同,与谁都无关,将军也不必自责。”

    “是啊!走上这一条路也是他们的选择,与将军一点关系都没有,将军临阵反正,还有大功劳呢,怎么会有罪。”龙飞接着叶国明的话道:“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如何将鱼人族内乱的损害降至低,不然,不等骨刺族来攻,我们就先自己将自己打败了。”

    这时关兴等人也将战场打归干净了,几百个死者都集成了一堆,一把大火烧了,不管是关姓的士兵,还是修姓的士兵,反正都是鱼人族的百姓,就让他们再如兄弟般相处在一起吧,再也不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反目成仇了。

    由于修必良的归顺,四海城等于是全部落入了龙飞等的人手中,在修必良的帮助下,将城中亲修必付的势力连根拔了起来,肯归顺的都大方地留用,一些不肯归顺的将领都被抓了起来,投入监狱之中,转眼之间,四海城的监狱中有大半都囚禁着修姓军团的将领及一些修家父子的死党。

    至于一些不肯归顺的士兵,龙飞并没有为难他们,只是将他们都教训一顿之后,全部逐出了四海城。

    修必胜自从那天临阵脱逃之后,便如石沉大海,再也找不到人了,甚至在修必良的帮助下,找了好几个修必胜都可能去的地方之后,还是没有找到,很有可以是已逃出了四海城,到九洲城向修家父子报讯去了。

    接下来,龙飞将以前按照姓氏组建的军队编制全部打乱,重新按兵种进行组合,在此过程中也有一些姓氏首领发出一些异议,有一个首领曾经依仗着自己士兵比别人多,不想重新混编,害怕失去指挥权,甚至威胁中途退出,但由于其他少数姓氏的责难,再加上在关兴与赵柯这两个强力派对龙飞的支持之下,这个首领也只好无奈地接受了目前的事实,乖乖地接受自己的子弟兵被编入了别人领导的部队之中。

    首先是骑兵部队,一千个骑兵,是从各个姓氏部队之中挑选出身手最好的精锐士兵组成,将整个四海城中的马匹全部收集起来才马马虎虎凑够到数,装备也是从全部军队中挑出最精良的装配。

    其次是弓箭手队伍,这更难寻找,往往是一百个人中才找出那么几个,结果是整个四海城的军队之中,左挑右拣,几番挑选之后,好不容易才凑合着组成了一个三百人的弓箭手队伍,离龙飞心目中的强队必须具备的弓箭手人数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一点让关兴等几个四海城的少数姓氏首领都觉得无地自容。

    第三是水军,由于月岛四面环海,生活最主要的是与海打交道,因此月岛会水的非常多,甚至是全民都会游水,所以适合当水军的人倒是非常多,因此水兵的挑选相对也容易些,再加上四海城原来的水军,竟组成了一支规模近五千人的水军队伍。

    第四是步兵,这一项不用挑选,只要是不适合当骑兵、弓箭手以及水军的人,都一律编入到步兵之中。

    接下来是队长人选,经过各方的意见综合,决定如下:

    骑兵队:配队长关姓首领关兴、副队长修必良、丁查杰。

    弓箭手队:配队长叶国明、副队长李姓首领李志兵,这李志兵虽有异议,但无奈不论箭法、还是武功均无一可以与叶国明较量,因此也只好屈居下位了。

    水军:配队长钱姓首领钱程利,副队长王姓首领王真及蒙尖。

    步军:配队长赵姓首领赵柯,副队长孙姓首领孙立。

    然后再从这些人之中选出了两人来担任全军的领军将军及参谋偏将,分别是:将军关兴及偏将赵柯。

    龙飞的名义只是随军参赞,并没有领导那一支部队,不过经过广场上的事情之后,关兴对龙飞极为尊敬,不管人前人后,都称呼龙飞为军师。

    既然军队的将军如此称呼,上行下效,下面的一些干人自然也是叫龙飞为军师。

    其实不用龙飞开口要求,一些士兵看到龙飞的所作所为之后,这些人对龙飞的尊敬都是发自内心,因此叫龙飞为军师其实

    军队编好之后,便进入了热火朝天的操练之中,校场上大声吆喝的声音不断传来,一改以前各个姓氏之间士兵训练时壁垒分明的现象,整个四海城的士兵都被揉合了起来,各队互相配合着训练,以提高各个兵种之间对其他兵种的进攻扩防御能力,以及各个兵器之间的相互配合作战能力。

    自此之后,整个四海城的士兵们几乎是操练得昏天暗地,同时战斗力也在以几何级的方式向上提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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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五三章 、木三受挫

    晚上虽是月光朦胧,三人何待样了,马上就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一股冷意从脚三直冲头顶,虽是凉爽的晚上,三人还是同时冒出了冷汗,脸上同时变色。

    来人虽然未到近前,一股磅礴凌厉的气势却已死死压制着三人,让三人只觉得口干舌燥。

    第一次遇到木三之时,木三对于他们并没有恶意,并且还有几分象朋友一样侃侃而谈,因此铜头与直成功都下意识的觉得木三并不可怕。

    如今再次相遇,木三已将人情还过,现在是敌非友,全力施为之下,将气势向着三人威压过来,才让铜头及直成功两人赫然发现,木三竟然是如此厉害,让三人还未出手,便已被木三气势所压,心中先紧张起来。

    这三人当中,蒙挺是内伤未好,虽然经过调息,那也是勉强将伤势压下去,被木三强大的气势一牵引,竟又是气血翻涌,急忙运功抵住,再也无暇开口说话;而直成功活动范围只在月岛,何时见过如此厉害的高手,月岛武功最高的便是已经亡故的老族长,但老族也不可能对直成功露出如此威势,一时被木三气势所压,回不过神来。

    只有铜头,自加入通天神梯,跟着龙飞之后,什么厉害人物未曾见过,比这个更强大的气势也见过,况且木三武功比起希克斯,相差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算对着通天神梯的前两位师兄,木三也必败之局,因此木三这点威势对于铜头来说,其实也只是让铜头略有紧张。

    因此在三人当中,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铜头,看着缓点走入的木三,沉声道:“木三!”

    木三点点头,悠然自得地走到近处,看着铜头柔声道:“想不到小兄弟还记得我,看来木三这个名字也真有点特别。”

    说也奇怪,木三一口开说话,三人同时觉得身上压力一轻,直成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才发觉得自己后背竟被冷汗湿透了。

    蒙挺只觉得自己被木三气势引得将要吐出来的一口鲜血,随着压力一松,马上就落了回去,心中一松,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木三道:“三执事意欲何为?”

    木三眼睛一转,看着蒙挺,声音更柔和道:“当然是受人之托来请蒙长老的,只要你肯跟我回修,其他两位小友,木三绝不会为难他们,蒙长老是聪明人,当知如何取舍。”

    木三话音刚落,铜头已抢在蒙挺前面喝道:“三执事打得满意算盘,先将蒙长老擒住之后,还怕我们这些人飞上天去。”

    木三微微一笑,傲然道:“木三在世人口中虽然算不得好人,却也不会做出尔反尔,食言而肥这样的事情,再说要抓你们两个小辈,也不用我来出手,修星山有大把的人手。”

    蒙挺脸色沉下去,看着木三沉声道:“我虽然愚笨,但多少也料到修星山的主意,当我落在他手中之后,他便可以此来要挟蒙姓军团的将士们乖乖听他调遣,那时整个月岛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木三脸上挂着如春风般的笑容,双手反在身后,慢慢走到三人面前,高手行走之间自有一股潇洒儒雅的风度,点点头道:“既然蒙长老已猜出来,那木某也就不好不承认,不过,也由此可见,这个任务我是必须完成的,不然回去也不好向修星山交代,还请蒙长老看在两位小兄弟性命大事之上,跟我回去如何?”

    铜头嗤地笑道:“三执事,蒙长老既然已知道其中利害,怎么还会跟你回去,我看我们还是手底下见个真章吧!”

    直成功这时也完全回过神来,点点头道:“铜头兄弟说得极是,三执事要请走大长老,就必须先过我们这一关。”

    对着直成功,木三看也不看,只是对蒙挺淡淡道:“蒙长老如何决定,请快点告知,以免自误。”

    “喝!”

    蒙挺还未答话,铜头提着手中大刀,已从旁边冲了上去,双手握着刀柄,高举过头,对着木三当头劈了下去。

    铜头这是代蒙挺回答木三的问话。

    木三冷冷一笑,眼光一凝,并不理会铜头那当头劈下的一刀,右拳迅速提起击出,向着铜头胸膛轰击而去,速度极其缓慢,甚至至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就是在铜头的刀劈下去之后,木三的手可能才只伸到半途。

    但是身在局中的铜头并不是这样的感觉,他只觉得木三这只手刚刚提起,周围的空气已跟着木三的手势在转动,但木三拳头刚刚递出,一股似欲实质的劲气已到达了铜头的胸前,而后面劲气刺破空气时产生的哧哧之声,这时才开始传来。

    木三拳头上劲气冲击的速度竟比声音的传速还快!

    铜头身体右转,以左臂去承受这股劲气,双手握刀也改为右手用力,左手稍微放开,刀势不变,还是向着木三头顶劈下。

    竟是奋不顾命的打法!

    木三再次冷笑,劲风在铜头肩膀上狠狠一击之后,拳头迅速回收,向着劈向自己的大刀击去。

    “波!”

    一声细微至几乎不可闻的轻响,木三竟以拳头就挡住了铜头的大刀,一股劲气从两者交击的地方向外泄了出来,将地面上的落叶吹得向外飘飞,尘土也被吹了起来,将蒙挺与直成功衣襟都吹得向后不停地飞拂。

    受此一击,铜头被弹得向后倒飞,落地之后,还连退了几步,才一跤跌倒在地下,又翻了一个筋斗,才堪堪止住了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