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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男闺蜜:同床不说爱第3部分阅读(1/2)

    身体底子好,可苏婼不是,小时候就多病,身上毛病又多金贵得很。

    端着水凑到床边上,拿药给她吃还不肯。顾以西困住她乱动的身体,掐着她的下巴,硬是把药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喝着了口水嘴对嘴渡给她。这个时候她倒是听话了,也可能是干得很,自动自发地搂着他,仿佛他就是她的药,极尽全力的为着他口里的清泉。

    之后他起身要去帮她打水擦身,她还不清醒地扯着他的衣服不肯他走。顾以西看着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会不戒备地全心全意的依赖他。

    顾以西俯身吻她,从额慢慢下滑一直到嘴角。

    “苏婼,听话。”

    这个时候苏婼才放开了他。

    顾以西噙着一缕笑意去打水,回到房间难耐地帮她擦身,擦完后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自己再跑去洗冷水澡。

    洗完后浑身还是发热地抱着苏婼说:“苏婼,你要快点好起来。”

    苏婼的病来得快,去的也快。没两天就好了,又活蹦乱跳的说要出去玩,要血洗巴黎。穿着短裤,小皮靴,披着风衣就要出去。顾以西像老妈子一样在后面追着嘱咐她要多穿一件衣服,别又感冒了。

    苏婼懒得理他,看着他扔在床上的衣服就说,要不不穿,要不她就穿着回国。顾以西看着她趾高气昂地站在床上说话的样子就来气。自己老是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犯贱让她这样糟蹋。

    冷笑一声,看了她一眼,推开门就走,关门的声音大得似乎要把他全部的怒气爆出来。

    顾以西才一走,苏婼就没底气了。撇着嘴坐在床上,换上了他要她穿的衣服。

    不知道是谁克住了谁。

    没过多久,又看见顾以西忍着怒气走进了房间。看见苏婼换了衣服嘟着嘴趴在床上看杂志,走过狠狠啪了她屁股一下。

    “啊。”苏婼痛地跳起来,回头怒视他,“顾以西,你有病。”

    “还不听话,我就这样收拾你。”顾以西掐了她的腰一下。滑腻腻地,手感不错。

    苏婼白了他一眼,看这个变态要狼变了,吓得跳得老远,挑衅地说:“我不听话,你爱找谁找谁去。”

    顾以西冷笑,死死盯着苏婼:“苏婼,这辈子我跟你耗定了。”

    苏婼听到这话,顿时白了脸。幽幽地转身去拿包。

    “去、死。”一字一顿地说。

    接下来两人倒是玩的很和谐,晚餐是在塞纳河的游船上共度的。

    顾以西包下了一条船,船上只有一支私人乐队,和他们俩。

    苏婼穿着酒红色的长裙,披着顾以西的西装外套,黑色的大卷发被风吹得乱了,苏婼不耐地找了支笔把头发盘在脑后。顾以西优雅地坐在她对面切着牛排,将牛排切成小小一块,然后跟她交换。

    苏婼摇着杯子里的红酒,眼睛亮亮地,沉醉于这么浪漫的氛围里。

    “顾以西,你这个资本家!”说着转头看着河边的风景,闭着眼睛享受这美好的一刻。

    塞纳河打上了金色的射灯,两边的建筑和桥梁构成此刻最美的风景。桥边的小路上有小情侣牵着手慢悠悠地散步,有年轻的父母带着小baby在这里嬉戏,有彼此搀扶着相偎依着的老夫妻。此刻的巴黎,除去繁华,除去喧嚣,有的只是宁静与和谐。

    顾以西看着苏婼享受的样子,厚着脸皮的模仿山大王的语气,摸着下巴,一脸滛荡地说:“跟着你顾哥哥走,吃香的喝辣的。”

    苏婼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摇摇手说:“哼,我苏婼能屈能伸,不畏强权的,你这一套留着去偏别的小妹妹吧。”

    顾以西没接话,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我倒真想看看谁能让你屈。”顾以西看着水面,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吃过饭后,顾以西邀请苏婼跳舞。苏婼也没矫情的拒绝,就淑女的伸出手答应了。

    苏婼的华尔兹跳的不错,但并不是顾以西交的。是和陆御霖一起看视频,慢慢摸索出来的。但是目的却是为了顾以西。因为顾以西说如果苏婼在一个月内学会跳华尔兹,在他十八岁的成|人礼上,他的第一支舞将会跟苏婼一起跳。

    可是苏婼练习了好久,到了那一天晚上穿了漂亮的白色公主裙,却没等到顾以西的邀请。他的第一支舞是跟他一个漂亮的学姐一起跳的。苏婼将自己给顾以西买的瑞士军刀放在他房间里离开了。苏婼闷闷不乐了一晚上,陆御霖陪了苏婼看了一晚上的星星。这些事,顾以西不知道,可能他根本不记得他对苏婼说过那样的话。他更不知道的是,他的每一句话苏婼都记得。

    感叹着此时此刻竟在他的怀里,苏婼的心变得柔软极了,慢慢得情绪就要喷薄而出。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亲了他一下,在要退回去的时候被顾以西一把抓住,紧扣在怀里,狠狠地吻了下去。唇齿纠缠,好久没有这样没有情欲,单纯爱恋的亲吻。彼此都用了全力,仿佛要抓住对方,不知是这个吻,还是心。

    结束的时候,苏婼潮红着脸靠在顾以西怀里大口的呼吸。

    慢慢平息后,开心地笑着说:“顾以西,我的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顾以西的眼睛眯起,深邃地看着她,嘴角噙着笑,苏婼突然抓不住他的情绪,不知道是真是假,马上收回了话。

    “什么?”顾以西缠上来问。

    苏婼放开他,淡淡笑道:“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气氛。”倏尔转身,往座位上走。没有看到顾以西瞬间暗淡的眼。

    第十章

    晚上顾以西是下了狠心要折磨苏婼。把她狠狠压在床上,把她两条长腿压到她肩膀上,整个人被他盘成个元宝状地缩在那里。一下一下地进出,每一次都是使了狠力,苏婼每被他撞一次,就哼一次,到最后哼都哼不出来了,他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揪着她的舌头。滑腻的触感跟下身的感触相似得很,有时候揪得重了,她舌头一缩,连带着下身也是缩起。每当这个时候顾以西皱着眉忍着,看着她叫着他的名字,心里柔得发疼,下身也被她含得发疼,想就这样算了,可是又忍不住继续折磨她。

    苏婼的身体在跟他好了以后,已经被他操练得像个体操运动员,身体柔软得不行,他什么体位,怎样的动作,她都承受得起,唯一承受不起的就是他不变的好体力,和在她身上怎么也发泄不掉的欲望。

    顾以西第二天要处理些公司的事情。起得很早,陈小小叫他起床,嘱咐着几点的会议。那个时候苏婼正趴在他怀里,头抵着他的胸口,手轻轻搭在他腰上。她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他要起床了。她嘟着嘴不满意地哼哼,抱他又紧了一些。腻歪了好一会儿,顾以西才起来。

    看在她恬静的脸,想这就是他想要的吧。

    “苏婼,你要是一直都这么听话多好。”

    苏婼起床的时候看到顾以西叫陈小小给她准备的内衣和衣服鞋子。看了看又是特别淑女的裙子,包的长长的,领口也很高,鞋子更是平底的。苏婼不爽地想,顾以西还真是喜欢清汤挂面,那直接找乔念念好了,干嘛把自己改造成那样。

    说是这么说,但是苏婼还是穿了那套衣服。原因嘛,她没带几件衣服……

    顾以西把自己的卡留给了苏婼,苏婼也不客气的血洗了几家商场。昂首挺胸的进了最高级的精品店,然后刷刷地签单,提着衣服就走。顾以西对苏婼其实一向都很大方,早就说了办一张副卡给苏婼,但是苏婼当初不要,接了他的副卡,他们的关系更不清不白了,她变得比炮友还不如,整个就像被他圈养的情妇。

    苏婼的工资也算是比较多的了,很多时候可以让她出去跟綦不谢挥霍,但是跟顾以西这种程度是没得比的。苏婼不常顾以西的钱,他送的礼物除非必要的节日生日,其他的更是不接。偶尔生气拿他的卡出去刷了买衣服,也是捐给贫困山区替顾以西做好事。苏婼最贵的一个包的是爱马仕的,那时她眼馋顾意送给綦不谢的礼物,问綦不谢要,綦不谢不给。顾以西看不过去买了个给她,她装作被勉强的接受,其实心里开心得要命。

    顾以西对女人一向很大方。

    大约是巴黎的氛围太好,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也许这个城市对于他们太陌生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过去种种,她可以自私的忘记全部,只让自己站在他的身边,是他的女人。

    晚饭的时候顾以西还没打电话给他,只派了司机跟着他。苏婼把战利品扔到车上,就让司机开到香榭丽舍大道的一家餐厅,准备自己一个人享受一下闲适的晚餐。

    苏婼的母亲很早跟父亲离异了,父亲住在国外,很少回来,苏婼也很少去看他。后来苏婼的母亲是陆御霖的父亲结婚组成再婚家庭。原本苏婼跟陆御霖的关系就好,后来陆御霖成了小她一个月的弟弟,他俩关系更好了。但是陆御霖那个人闲不住,喜欢到处游玩,摄影,做设计什么的。苏婼不喜欢和母亲还有异父一起住,很早就搬去别的城市工作生活。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的感觉很好,她挺习惯的。

    又是吃的西餐。去美国留学两年,她对西餐已经无爱了。但是她却特别喜欢一些西餐厅的氛围,宁静又情调,正好符合她骨子里矫情的气质。

    吃过晚餐回到酒店,顾以西在酒店顶楼的泳池游泳,要她去找他。

    苏婼要司机把衣服那些交给陈小小,陈小小被安排放置好的。电梯到达,一个穿着花色长裙的高挑女子与她擦肩而过,苏婼刚走进电梯,突然觉得那女子身上的香味意外的熟悉。在电梯门缓缓关闭的一刹那,那个女子转过身朝电梯里的苏婼一笑。竟然是莫离!

    莫离也在这里,莫离也在这里。她在这里还有可能跟谁在一起。

    苏婼的心顿时乱了。顾以西总是在给她希望的时候又将她狠狠推入地狱。

    苏婼茫然地点了20楼,没去顶楼,想回房间静一静。走进房间逛了一圈,没看到莫离留下的痕迹。准备去换衣间换件衣服上楼去找顾以西。

    刚走进换衣间,选好衣服,转身就看见镜子上一条红红的口红划过地痕迹,地上还有一支断裂的口红。做什么事会激烈到口红划到镜面上,继而被主人从中掐断。

    苏婼不敢想象,脑中一片混乱。无数个画面在闪烁着,顾以西抱着莫离,像亲吻自己一样百般缠绵温柔亲吻她,不,甚至可能温柔。他的手也像那样抚摸自己的抚摸她吗……

    虽然知道顾以西不可能就自己一个女人,这些年总是强迫自己相信他乱来但是他有分寸。是的,他有分寸,每个和她有关联的人都是他的人!这就是他的分寸!

    苏婼长期以来的自我催眠和自我逃避在此刻全部分崩离析。她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离开这里。

    苏婼随便收拾了自己带过来的几件衣服,现在看到他就觉得恶心,觉得脏,他的什么东西她都不想要。提着包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提着购物袋走过来的陈小小。

    “苏小姐,你要离开吗。”陈小小挡在苏婼的面前。怕苏婼这样擅自离开会惹到自己的boss

    “陈小姐,请让开。“

    陈小小摇头,看着苏婼第一次这么严肃的样子,顿时有点慌乱。

    “苏小姐,有什么事,你先上去找boss,他在等你。”

    苏婼冷笑一声,走近陈小小,陈小小往后退,被苏婼脸上近乎冷酷的表情吓到了。直到她推倒墙角,没有退路。苏婼轻轻抚着陈小小的下巴,眯着眼睛嘲讽地笑着问:“陈小姐,你也是顾以西的人吗?”

    陈小小的闹钟一片混乱,整理不出头绪,又隐隐觉得什么不对。还没整理出什么,口已经先出卖了自己。

    “是、是的啊。”

    苏婼不怒反笑,往后退了一步。

    “果然。”

    “帮我跟你boss带句话。”苏婼轻轻将腮边头发挽在而后,脸色显得有点苍白,“就说,我觉得他恶心,看到他就想吐。”

    说完,苏婼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婼原本想买最早的飞机赶快回家。但是想顾以西这么了解她,肯定会去飞机场逮她。于是她随便找了个小饭店住下,关了机。晚上买了几瓶啤酒和几个小菜回房间,自娱自乐。

    坐在阳台上,看着塞纳河畔的风光,明亮的月光打在身上,冰冷的风吹着,她脸色潮红,整个人在凳子上缩成一团。

    风太大,有点迷眼睛,她伸出手去擦脸,手上竟是一片湿润,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发现了这个可悲的事实后,竟然越哭越厉害,抽噎着停不下来,茫然得想打电话寻求别人的安慰,綦不谢自己正烦着,周然肯定会把自己的消息告诉顾以西,苏婼揉揉眼睛,开机,按下了陆御霖的电话。

    “喂。”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陆御霖似乎已经入睡了,声音模模糊糊的。可是苏婼没有半分打扰到陆御霖睡觉的愧疚。

    长久的沉默。

    “御霖……”苏婼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一丝发着嗲。

    电话那边的陆御霖还以为自己接到的马蚤扰电话,半天没人说话,正准备挂了,就听见那头苏婼带着哭腔的喊他。顿时,一点睡意都没了。打开台灯坐起来,拿着电话看看,来电人果然是苏婼。

    “怎么啦,老大。这么晚还要不要我睡觉啊。”陆御霖在电话里没好气的抱怨。惹得苏婼“扑哧”一笑,苏婼知道他这是在舒缓她的情绪。

    “我现在在巴黎,塞纳河畔一家叫做‘旅人’的饭店,来找我。”苏婼干巴巴的说着,一把挂了电话。

    陆御霖看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揉着太阳|岤无奈的笑了,旋即掀开被子,起身洗漱。

    第十一章 特种兵的体力

    陆御霖找到苏婼的时候,苏婼已经摊在阳台的凳子上睡着了。衣服穿的少,晚上风凉,整个人冻得像一块冰一样。陆御霖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她嘴里还念叨着顾以西的名字。陆御霖无奈的笑笑,他们两个真是一对冤家。

    在地上捡到了苏婼的手机,关机状态。不知道这次她又跟顾以西闹了什么别扭,不开机,不就是在躲他。话说苏婼对顾以西竟已防备到这种程度,昨晚给自己打过电话以后,趁着清醒又关了机。害到昨晚到了巴黎一顿好找,在楼下跟老板娘商量了好久,最后翻出自己钱包里的全家福,说苏婼是他姐姐,那老板娘才相信他,给他开了门。

    陆御霖到了刚下飞机的时候,看见飞机场还有几个穿黑衣服的类似保膘的人在搜查,似乎在找人。走到机场门口,看见陈小小站在一辆黑色宾利面前打电话,他就知道顾以西在全世界找苏婼,而苏婼还浑然不知。陆御霖偷偷从小道离开,没让陈小小发现,陈小小也认得他。很久以前,看到陆御霖,就等同于找到了苏婼。

    苏婼面色苍白,脸上还满是泪痕。陆御霖打开热水,给她擦了脸,她迷迷糊糊地醒来抱着他喊顾以西。陆御霖翻了个白眼,拍了苏婼一下。

    “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苏婼猛地睁开眼睛,往后一缩,离开他怀里。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穿着格子衬衫,牛仔外套的潮男,不是她们家搞行为艺术的陆御霖是谁啊。

    旋即扑进他怀里,抱着他说:“御霖、御霖你终于舍得回来啦。”

    陆御霖原先玩摄影还获了国际上不少奖项。曾经去过战乱中的国家采风,拍过最美的一张照片是一个抱着骨瘦如柴的婴儿默默落泪的中国女子。回来洗完相片后越看越喜欢这张照片,于是再次踏到那个地方去找她。半年后回来,他变了一个人一样,从此再没玩摄影,专心搞建筑设计。

    “怎么想我啦。”陆御霖打趣道。

    苏婼忙不迭的点头说:“你不在,你不知道我孤军奋战有多辛苦。”

    陆御霖拍拍她以示安慰:“怎么,周然呢。”

    苏婼想到周然就来气,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落的这么狼狈,被顾以西这么欺负!

    “周然,这次他死定了!”

    陆御霖是从威尼斯赶过来的。苏婼被顾以西遍地扫网式地找,肯定是不能从巴黎出发了。陆御霖带着苏婼坐火车一路到了威尼斯,然后从威尼斯坐飞机回国。

    “妈,我回来了!”苏婼刚大叫着走进客厅,就发现气氛有种诡异的沉静。

    苏宁风采依旧地坐在沙发上,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苏婼,怎么还是这么闹腾啊。快进来,看看谁来了。”

    谁来了?除了顾以西那个瘟神还有谁。顾以西坐在苏母旁边,带着一缕微笑,抬头淡淡地看了苏婼一眼。那一眼,让苏婼凉了半边心。

    “苏姨,我也回来了。”陆御霖推了推苏婼,让她没愣神,省的被她妈发觉什么。苏婼回过神来,连忙进屋换鞋子。

    “诶,御霖也回来啦。陆振,快下楼,你儿子回来咯。”这下子苏宁也闹腾地叫着陆父的名字。苏婼看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