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要进宫当祐樘的伴读,你看如何。”
“不准来。”
“为什么。”
“宫里危险,你又何必陷进来。”
“姐姐,从我们相认那一刻起,我们便已经泥足深陷了,躲不掉的。”
纪柔陷入了一阵沉默,许久才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万贵妃肯定会来害你,我希望姐姐假死迷惑她,然后出宫去过安宁的生活。”
“那祐樘呢。”
纪柔何尝不想过那样的生活,以前没得选,现在有了朱祐樘更加没得选。
“姐姐放心,只有弟弟在,绝不让祐樘受半分伤害,何况祐樘是一国储君,现在太后护着,没有那么容易加害,就是姐姐你我很担心的。”
“我不走,姐姐留下来和你一起应对。”
“你不走,我放不开手脚的。”
“容我想想。”
“商阁老,这真是纪昌所写?”
朱见深拿着商辂递交上来的那首论诗惊骇道。
“不错,正是纪昌昨日在崇王府相亲诗会上所写,在场的还有三位大学士。”
“陛下,却是纪昌所写。”
那三位评判的大学士附和了一句,随后也拿出纪昌的另外一首词递了上去。
“这也是纪昌昨日所写。”
“呃没想到小昌昌还有些本事啊。”
朱见深看着那首词,念了念:“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年纪轻轻为何会如此心境。”
“陛下,国舅爷被寻回之前可能过的不如意吧。”
商辂猜测应该是如此。
“呃那依商爱卿所见,纪昌是否有才学。”
朱见深想了想问了一句。
“如果没有才学,又如何能做出这等诗词,将谢远比下去呢。”
商辂反问道。
“商爱卿的意思,朕要重用?”
底下的孙全面色有些难看,急忙站出来提醒道:“陛下,国舅爷年龄尚小,应不急于一时。”
“老臣也不赞成现在就用之,可以先打磨两年,在行重用。”
“呃商爱卿之言甚合朕意,那这太子伴读入选。”
“陛下,犬子自动弃权。”
李正急忙站出来,斗不过,不弃权找难堪吗?
“陛下,犬子之才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他也弃权了。”
万安本就不想让自己那个有名无实的儿子来丢人现眼,看有人开头,顿时也替万聪做主了。
谢千有些尴尬,四个对手,两个弃权,如果没有发生昨晚上那样的事,他肯定是开心的,但自己儿子技不如人,被打击后,关在房里勤研诗词歌赋,哪里还有心思来入试太子伴读。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他只能出列,拱拱手道:“陛下,犬子生病了。”
朱见深扶着额头,闭着眼睛,说实话他希望有人来挑战纪昌,而且他不希望太子的势力增长的如此之快,在他的期望中,太子增势也应该在十年后。
商辂是明眼人,他自然知道朱见深在忌讳什么,也不好开口。
这时,赵辅从殿外直接走了进来。
“呃武靖侯可是养病许久都没有来上朝了,今天是怎么回事。”
两旁的文武百官看着走到中间对朱见深行李的赵辅议论纷纷。
就连立在殿前的赵严也是一连疑惑,这时间老爹不是应该去姜府提亲去的吗?
“赵将军,身体可好些了。”
“托陛下的洪福,已经没什么大碍。”
“那将军今日前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