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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上你第6部分阅读(1/2)

    时却仍是严厉的脸色,“银儿的情形怎么样了?她何时会转醒过来?”

    御医赶忙恭敬回话,“回皇上,钱小姐这次的病来势汹汹,差点就转成肺炎,目前虽然情况已经控制住,不过大概还要昏迷个两三天才会清醒。”

    “她身子已经如此瘦弱了,还禁得住昏睡吗?”唐皇担心。

    “这点请皇上放心,下官也会抓药熬些补汤混着药让钱小姐喝下,那就算她在昏迷中,也是在调养身子,有助于钱小姐康复的。”御医表示。

    唐皇稍稍放心,“那可以将她带回皇宫照顾吗?”

    “启禀皇上,钱小姐的情况才稳定下来,目前不宜移动,以免她吹到风再受寒,那就非常危险了。”御医提出。

    唐皇点头,“朕明白了,御医,你下去准备药材吧,其余人也退下。”

    房里的人鱼贯退出,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看着床上人儿虚弱的模样,唐皇心疼的伸手抚着她苍白的脸庞,也拿起她细瘦的手放在唇前吻着,轻叹口气。

    “小家伙,你是用生病来惩罚朕吗?只是这苦了朕,你也不好受啊!快点好起来吧,不管 你想要什么,有什么条件,朕都愿意和你商量找出解决办法,只要你健健康康的,宝贝,快点康复吧!”

    想到自己听到她重病的反应,当场就丢下一堆文武官员急急奔出宫来看她,焦急慌张得差点骑不稳马,唐皇只能无奈苦笑,教他明白自己这一辈子都和这个夺去他心的小家伙分不开了。

    只是想到她的心结也让他为难,哎,她真是自己的克星!

    但不管如何,他要她身体先好起来再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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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衣、纹纹端了水盆来到床前,两人将布巾弄湿,为小姐擦拭身子。

    “已经过去两天了,小姐怎么还没醒?”纹纹担心。

    “御医说两三天嘛,有皇上和御医这么细心在照顾小姐,小姐一定会醒来的。”蝶衣安慰。

    “皇上对小姐真好,几乎是不眠不休在看守着小姐呢,喂药、喂补汤都亲自来,看得出皇上真的很喜欢小姐。”纹纹指出。

    蝶衣也有同感,“皇上对小姐的用心是人人都可以看得出来的,只是别忘了皇上有后宫佳丽三千,那么多女人抢一个皇上,小姐一定不愿意加入这样的事。”

    “那怎么办?皇上喜欢小姐,我们也明白小姐一样很爱皇上,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是很痛苦的事,小姐真能舍得放弃这段感情吗?”纹纹很怀疑。

    “我怎么知道,就看小姐的选择了。”

    两个婢女轻柔的为钱银雅拭好身子后,就端着水盆离开了。

    当房里只剩下床上病人时,应该还在昏睡的钱银雅睫毛扇动,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其实她在婢女为自己擦拭身子时就醒了,只是不想引来马蚤动,索性继续装睡。

    回想脑海浬断断续续的记忆和婢女的话,一直陪在自己身旁的人真是唐皇了,不是她的幻想,他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来照顾她?他们不是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了,他为何还要来看她呢?

    他不该这么做,那只会让她陷入更痛苦的抉择,环境是无法改变的,所以他们绝不可能在一起,他又何必再来招惹她呢!

    这病来得不是时候,她应该回到富城再生病,如今明白他待自己的情未曾减少,那他会肯放她走吗?这又该如何解决呢?

    原以为化去了的情劫,却依然是剪不断、理还乱。

    陷入沉思里的钱银雅没注意轻灵的脚步声走入,他悄悄的来到床边,见到她歪着头在出神的可爱模样,他先是心大惊,然后涌上的就是狂喜。

    轻柔抚在脸上的触感让钱银雅从神游中转醒,还来不及看清是谁,黑影就向她罩下,激动的吻封住了她的唇。

    “你醒了,太好了,你醒了!”灼热的拥吻间,洒下欣然若狂的欢喜。

    是他,一接触到他的气息她就知道是谁了,熟悉的缠绵滋味化去了她的反抗,小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颈项,用心应和着这失而复得的温柔。

    顾及她还在病中,唐皇不敢需索太多,在细碎的吻里恋恋的放开她,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拥在怀中。

    “小家伙,不准再这么轻忽身体了,你这次生病吓坏了朕,朕以后会好好的盯着你,不会再让你病倒了。”他心疼的语气里还有丝余悸犹存。

    他的怜爱却让钱银雅无法不想起他对自己的冷情,轻轻让自己的身子退出他的怀抱,她躺回枕上翻身背对唐皇,什么都不想说的沉默着。

    唐皇知道她在生气,低叹一声也脱鞋上床,由后拥着钱银雅。

    钱银雅挣扎着推开他的手不成,低哑斥喝︰“放手,放开我!”

    唐皇却将她搂得更紧,亲吻她小巧耳垂,“银儿,朕明白你在生气,气朕对你的冷漠无情,但那时朕因你的事心情恶劣,朕也相同的生气你的不服从,也气自己竟然用粗暴的手段对你,你的固执倔强重重伤害了朕,朕不相信自己真那么没魅力,那晚你走后,朕就到宁妃那儿去寻求安慰,可是她根本就安抚不了朕,朕什么事都没做,只是喝酒喝了一整晚,隔天朕派人去传达让你离开的旨意,但是心却怎么都放不下,听到侍卫禀报你去了后宫,朕不放心连忙跟去,却听到你那番嫌弃后宫的话,那也等于是拒绝了朕,朕在盛怒下才会对你那么冷淡,看你伤心朕的心里也不好过,但朕没想到你会那么快就匆匆离宫,在朕决定要出宫找你时,却又听到了你病重的消息。”

    钱银雅感觉他似乎在调整心情,将自己搂得更紧后才再度黯然出声──

    “银儿,你不会明白当朕看到你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时心里的感受,朕宁可自己不认识你,也不愿你因朕而生病,你一人生病却是两个人在痛苦,你受折磨,朕也不好过,如果你真有什么万一,那朕……唉!”没说出的话用沉重的叹息代替,唐皇将脸埋在细柔的颈间。

    她宁可唐皇怒声责备自己没顾好身体,或是斥喝她是个麻烦,而不是这样温柔的说明自己愧疚的心情,让她心底所有的怨气像雪遇上太阳一样,马上就蒸发消失了,她讨厌自己的心软,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被他哄一哄就没事了,讨厌!

    只是有些事却无法用哄来解决,即便他们之间的误会消失了又如何,心结还是在,他们仍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抿抿唇,她语气低缓,“皇上,谢谢你照顾我,我生病只是因为受风寒,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不用如此自责。现在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放心,身为国君一定国事繁忙,你不好离宫太久,回皇宫吧,待我身子复元得差不多后,我也会离开京城回富城。”

    这话让放在纤细腰上的手臂一僵,“你要离开朕?”

    钱银雅压下心痛,故作轻快回答,“银儿很高兴认识皇上,和皇上成了”好朋友“,我会牢牢记住这份感情的,只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们终究还是要分开的。”

    唐皇大手将她转回面对自己,探脸过去又是一阵狂烈热吻,吻得她娇喘不已。“我们之间真的仅是好朋友的关系吗?银儿,别自欺欺人了!”

    她已经很努在解决问题,他却只会将事情越弄越拧,让钱银雅有了火气,不悦的看着唐皇,“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呢?”

    “你嫁给朕,做朕的爱妃。”唐皇简捷表示,也只有这一条路。

    “然后住在后宫里郁郁以终?或是被卷入争宠斗争里而亡?我不要,我绝对不住进你的后宫,我不要!”钱银雅语气坚定。

    唐皇宠溺地笑说︰“朕明白你不喜欢后宫,所以你可以不住后宫,你和太后很合得来,在慈秀宫旁还有座宫殿,朕可以赐给你居住,你便不需住在后宫里了,这样可以吧!”

    钱银雅仍是摇头,“还是一样,我相同是没有自由,仍是要在宫里等着你的宠召,也同样要受到层层严格的宫规锁绑,那不适合我,我有才能,所以我要有属于自己的事业,不是当个被豢养的无用之人,我想要随心所欲地过生活,想上街时上街,爱去哪就去哪,不受到约束,皇宫里是绝对无法给我所想要的。”没说出她更想要一个只属于自己一人的丈夫,但那越加是不可能了。

    “银儿,你所要的是奢求,试问哪个做丈夫的可以忍受有个不安于室的妻子,更遑论家人要接受这样的媳妇了,根本就是不合理的要求!”唐皇皱眉轻斥。

    “钱府就可以,爹娘一直将男女视为平等,所以我们姐妹都和哥哥们一样读书受教,一样继承家业,没因为身为女子就不被看重,我想一定还会有人和爹娘、哥哥们一样的想法,可以接受我这样的妻子、媳妇,我不求嫁入豪门望族,钱府也没有门当户对的观念,我只想找到能疼我、爱我、纵容我的丈夫,我想那不会是难事的。”钱银雅颇有自信。

    当然,娶个漂亮能干又会赚钱的妻子,哪个男人不爱,自是肯乖乖听话随着她了。想到有别的男人搂着她叫妻子的情形,唐皇脸上登时出现想杀人的神色,“该死的,除了朕之外,不准你嫁给别人,想都别想,你是朕所爱的人,就永远都是朕的人!”

    这话让钱银雅呆住了,“你……爱我?”

    “这还用质疑吗?朕若非爱上你这鬼灵精,怎会为了你做那么多事,也被你弄得焦头烂额,朕已准了你不住后宫,若你怕闷,朕可以常常带你出宫玩耍,在皇宫里你也是自由的,没人可以牵绊你,至于啰唆的宫规,你进宫玩了这么久,可有真遵守过规矩吗?朕也没责罚过你啊。朕已经拿出了最真诚的心了,朕也知道你是爱朕的,否则不会为朕生病,既是如此,就该互相迁就让彼此能在一起。银儿,难道你真舍得和朕分开?”唐皇释出了最大的心意,深情看着钱银雅。

    见着他似海般的深厚感情,钱银雅心里激动也溢满了柔情,她无法说谎的摇摇头,将脸埋入温暖怀中,闷闷回答︰“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也爱你!”

    乍间她回应的爱意,唐皇欢喜的抱紧她,“银儿,朕的宝贝,朕不要也不能失去你,你别再为难朕了,体谅朕已付出如此多的心力,就乖乖待在朕身边吧,朕的爱!”高兴的话语里还带着一丝无奈请求。

    一个有着如天势力的男人为了爱竟肯如此低声下气,可见他真的很爱自己,钱银雅眼儿微红抬起脸,伸出小手轻抚唐皇带些疲惫的俊脸,为了照顾她,真累坏他了。

    主动的,她探高脸吻他带着胡碴的下巴,再慢慢往上来到他唇边细吻,调皮的用手指轻抚他的唇瓣,她小嘴却滑到他耳旁逗弄他。

    唐皇轻吟出声,大掌抓住不乖的小手,“小家伙,别玩火,朕不是个君子,小心引火自焚。”

    钱银雅在心里已有了决定,更加大胆的轻啃他的耳垂,还学他以前戏弄她的招数,对他的耳朵吹气。

    唐皇脸色涨红,连忙将那玩火的女子抓到眼前,一字一顿咬牙说道︰“银儿,你再玩火,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钱银雅干脆将他的手拿起放在自己柔软胸前,眸光流转、媚态横陈,娇娇柔柔的摆出邀请,“我的心是你的,我也希望这身子也是你的,爱我,好吗?”

    “你还在生病呢!”唐皇尽力克制已扬起的欲火,从齿缝中逼出话。

    “我已经没事了,还是你只是说说而已,不是真的爱我?”大眸子里泛出水气,钱银雅退却的想离开他。

    “天杀的,现在就算你想停,朕也不会准了!”唐皇低吼一声,将纤细身子抓回怀里,身形一转,把她置于身下,攫住红艳小嘴,大手也直接避过衣裳享受掌下的滑腻曲线。

    不同于上次的畏惧反抗,这次钱银雅放软了身躯由着他取求,一双小手也抚上他结实肩头,热烈应和他的吻。

    她的柔顺更教唐皇欲火高张,手一挥除去了两人间碍事的衣裳,进驻于她幽秘的双腿之间,在她娇羞的惊呼下,他开始为欲望铺路,他要她尝到男女g情的快乐,但不要她受太多苦,所以纵使自己忍得很痛苦,他还是不愿急躁,慢慢的让她接受自己。

    钱银雅闭起眼呻吟,他的手像魔棒般能勾出她全心的欢快,但也令她全身紧绷得好疼,他的唇更戏弄着自己每寸肌肤,连那些不该侵犯的禁区,他竟也一一挑逗,让她无助的只能蠕动身子想逃避,却引来他更强悍的掠夺。

    “皇……不……不要,啊,皇……”

    手指紧抓住强健的臂膀,他是欲海浬她的浮木,却更是要将她拉下海的主宰。

    烈焰熊熊焚烧着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无措的求援,但是她没想到他的援助竟是攻城掠地,将两人变成了一人,也将她确确实实变成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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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唐皇再轻柔,那撕裂般的痛楚仍然让钱银雅疼得掉泪,只是痛苦过后紧接着而来的欢愉快感也让她震愕,随着心爱男人沉入欲望交织的快乐国度里。

    不过她也不晓得这种事会如此的累人,趴在唐皇胸口,她只能直喘着气。

    唐皇轻抚她的背脊为钱银雅顺气,“银儿,你还好吗?”

    “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没命呢!”钱银雅无力的低吟。

    唐皇轻笑,吻吻她的小鼻头,“宝贝,辛苦你了。”

    “你还笑,讨厌!”钱银雅脸红红的白了唐皇一眼,难为情的躲入他怀里。

    唐皇让她枕着自己的臂膀舒服的休息,大掌体贴的为她抚顺发丝,一脸的心满意足,“小家伙,你终于是朕的人了,从心到身子完完整整都属于朕了。”

    “你开心我也高兴。”钱银雅看着他的愉悦漾起笑容。

    “咦?竟然这么听话,真不像你了,你不会又想打什么主意吧?”唐皇有些怀疑的凝视她,想看出端倪。

    “呵,你不爱我听话吗?那我想找的麻烦可多了,可以一样样做给你看哦!”钱银雅出声恐吓。

    “哈,在皇宫里,朕保证你变不出花样,朕会让宫女、太监看好你的。”唐皇顺口的笑应着。

    钱银雅偎着他,心中无法不叹息,说再多的自由保证,也不如下意识说出的真话,侯门一入深似海,真不是她所能待之处。

    见她突然静了下来,唐皇抬起她的脸,“怎么不说话,真被朕吓到了吗?”

    钱银雅摇摇头,张手拥住他的颈项,脸贴在他颊旁轻语,“如果你不是皇上该有多好。”这是一直放在她心里的话。

    唐皇心一动,拥紧怀中人,“别说傻话了,不管是不是皇上,朕都要你,你是朕的人,这个事实永远也不会改变。”

    “我累了,你陪我休息好不好?”钱银雅娇柔的要求。

    唐皇点头,看着她闭上眼,在自己怀里沉睡。

    但不知为何,他的心仍无法轻松,他知道事情并没有解决,银儿并不开心,难道环境真的影响那么大,自由真那么重要吗?

    最重要的是,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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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银雅的身子在细心的照顾下逐渐的复元了,因为她待在王府里,所以也让唐皇几乎整日都留在镇平王府里,只有在宫中有重要事时,他才回皇宫。

    “你这皇上太胡来了,镇日都不在宫里,这样是不行的!”在浴池中,钱银雅拿着澡巾为唐皇拭背。

    “谁教你不回皇宫陪朕,朕只好为你留在王府了。”唐皇理直气壮地回答。

    “我什么身分都没有,待在宫里太奇怪了。”钱银雅表示。

    唐皇倏地回身面对她,“简单,朕马上下旨封你为妃。”

    钱银雅淡淡笑着,“出嫁有出嫁的礼数,总不能要我无凭无媒,连花轿也没坐的自己送入皇宫吧,传出去我还有脸做人吗?这种事急不得的。”

    “礼数只是做给天下人看,这不难,要多盛大都行,但你还是要留在朕身边,朕可不放你离开。”唐皇大手揽住了钱银雅,霸气说明。

    “你越来越专制了,原来你之前的温柔体贴只是为了要引我上钩,现在人到手了,你也变了。”钱银雅佯装上当的哭丧脸孔。

    唐皇也大方承认,“没错,你现在是上了贼船,朕绝不会放过你的!”

    钱银雅轻笑,拿起澡巾为他擦洗着肩头,“你老爱说这种话,你说不腻,我倒听腻了。”

    “因为你总给朕不安定感,仿佛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