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致命了。

    灰霾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候它会漫上峡谷，在皮城与祖安的边境留下云状的淤泥。

    每当这时候，皮尔特沃夫气泵站就会加大功率，通过遍布祖安的通风管道系统抽走沉沉雾霭，并输入上方洁净的空气。

    或许对于一部分祖安人来说，皮尔特沃夫的空气都是甜的。

    不过，有些时候祖安也会升起奇怪的气流，吹散不停堆积的灰霾，一部分人们愿意相信这是迦娜的守护。

    总之，除了上层以外，祖安的其他区域几乎是全年段都笼罩在灰霾中，不见天日。

    李昂到处瞎转悠，在某条小巷里碰到了四个炼金恶棍。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增强的痕迹，有经验的玩家可以通过这些增强体来确认这些人形怪各自的弱点和特点。

    只要足够低调，炼金恶棍是不会主动攻击玩家，甚至可以假装路过听听他们之间的交谈。无非就是在吹嘘哪个倒霉醉鬼被他们扒光了钱袋，今晚要去哪儿喝酒等没有营养的话题。

    “哪里都有四肢健全但就是不会赚钱的人渣啊。”凯特琳看着这些恶贯满盈的炼金恶棍，不由得摇头叹气。

    皮城的犯罪率很低，但与之相邻的祖安却高得离谱，甚至已经变成了一种常态。

    “因为这样来钱快啊，更何况这是风景优美的祖安。”李昂接过话题，祖安不在皮城的管辖之内，工业寡头炼金男爵们管控着这片地下城。

    这里没有法律，炼金男爵们本身就是法律。

    “不过他们也不算健全人吧。”李昂的目光锁定在一个头戴目镜的炼金恶棍上，不知名的液体灌满了整个目镜，脏兮兮的木盖子掀了上去，看起来就很廉价，禁不起敲打。

    此外这些人全都是光头，看起来挺秃然的。虽然变秃了也变强了，但这也证明了炼金增强体并不健康。

    “又糙又丑，轮廓像被狗啃过。我要是做增强手术，肯定不会选炼金科技增强体，海克斯科技增强体稳定强大多了，外观也比较流畅契合。”

    就拿厄加特和卡密尔来对比，同样是下半身被改造，但这两者看起来简直就是两个物种。

    李昂想起了精钢铁骨的改造人小队，他们用的都是炼金科技增强体。

    不过他们多半是以此作为过渡，最后终究还是会换上海克斯增强体。到了那时候，他们就能攀上魔法侧了。

    “哼哼，你有那个钱吗？”凯特琳讥讽道。

    海克斯增强体可是比海克斯武器更加昂贵高端的科技，只有皮城的大家族才有那个资源去创造。将能量庞大的海克斯水晶装进人体里，是非常困难的课题，成功案例寥寥无几。

    不过一旦成功，就将获得超越人类的力量。

    “你有就行了，富婆。”

    李昂在附近走了一圈，确认撤退路线上没有其他的怪，便拿起了毛瑟枪瞄准炼金恶棍。

    要了解怪物属性研究刷怪方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打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