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呢,这……这……这都是那……那个诊……诊所里面的秦……秦树说的!他……他……他就给……给我说要给……憨……憨妮熬……熬大骨头汤喝……喝……喝,才……才有营……营养呢!嘿嘿……今……今天给您老补……补……补补营养!”
贡品放置好之后,土生拿起篮子里面的一盘小豆扎炮,点了起来,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了几下,呛人的火药味刺激着土生的嗅觉,他吸了吸鼻子,然后用右手大拇指堵住一个鼻孔,使劲一喘气,骸单管发射!一坨清鼻涕拉着银犀射到了雪地上,依法炮制土生清理完两个鼻孔之后,开始烧纸,这时一只老鸹落在了土生旁边的一颗枯树上面,老鸹啊啊啊叫了几声之后,开始用坚硬的鸟喙梳理起自己的羽毛来,土生看着那只老鸹,那只老鸹也偏着脑袋看着土生,两只乌溜溜的小眼珠盯着土生。
土生回过头来看了看他爹的坟头,又扭过头去看了看树上的老鸹,纸钱已经在火苗中化成灰烬,片状的灰尘无风自起,绕着土生四周转了起来,土生第四次回过头看了看那只老鸹,“爹……爹……,”土生小声的叫了两声爹,“啊……啊……,”那只老鸹也啊啊叫了两声,土生心里一阵激动,莫非是自己的孝心感动天地了?他爹这是化成老鸹来看他来了,“爹啊……爹……我的爹……爹……呜呜!”土生一边喊着爹一边冲着那只老鸹磕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