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被异样的热惊醒,感受到身旁的炎煜的滚烫,她第一个反应是发烧了,哪里知道一把脉才明白过来,他是体内太盛,需要发泄。
趁着夜色朦胧,她眼角下拉瞄了一眼某人的处,果然看到那比较壮观的一面,好强壮的样子,随后立刻转开脸眯着眼继续睡。
光明正大的偷窥。
他会如何做,不会把她给扑倒吧?应该不会,她可是记得这具小身体年芳十岁。
不免有些惋惜,这么个大好扑倒美男的机会,因为身体不行,只能躲在这里偷偷的瞄,失了好多韵味。
耳旁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沐菲的脸颊因为空气中的燥热变得滚烫,寂静的黑夜里,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嘭嘭嘭的似小兔在鼓面上来回的蹦跶,小手下意识的揪住身下的薄单子,等待身后人来个饿狼扑面,她再来个反压倒。
簌簌衣服床板的声音,沐菲的身子僵直着一动不敢动,瞥见散发着阳刚之气的躯体在向她移动,缓缓的来到眼前,不住的放大放大再放大,清香的炙热气息喷洒在脸上。
沐菲眼一闭,来了!
炎煜小心的从她身上翻过,下床,穿鞋,推门而出。
门推开再关上,冷风吹进来卷走了升起的高温,空气刹那间凝固恢复冷意。
沐菲“呃”一声,卷着被子翻个身接着睡。
不错不错,美色当前不受,是个有为好青年,不用担心他在外给她整出来个娘了。
不对不对,这大半夜的他去哪里了?难道去找那个娇滴滴柔弱弱说话捏着嗓子吐字不清晰的蒋絮儿去了?
不行不行,她可不想蒋絮儿那个假惺惺的做作女人当她的娘啊!
沐菲“呀”一声,掀开被子坐起来,嘟着嘴竖着耳朵睁大眼睛趴在窗户上想要寻到炎煜的身影。
放眼望去,清一色的墨蓝,连个鬼影都没有。
沐菲叹息一声,将被子往身上一蒙,睡!管他作甚?
第二天,沐菲就有了一张属于她的小床,坐落在大床的对面,柳叶编制的细带子垂在薄板子上做装饰,一个粗糙的屏风就那样将一个卧室分成了两个小卧房。
沐菲从思绪中回过神,唉,自作孽不可活,炎煜一定是发现了她的窥视,才会连夜做出来小床屏风之类的,让她绝了念头。
厨房的窗户经过整修不会摇摇欲坠使,她坐在窗户底下低头捣鼓手中的毛桃时,也不用再担心木框会不会突然掉下来砸到她。
真不知道炎煜以前是干什么的,手巧的很,她有时候随意的讲述一番想要的东西,只要能做出来,炎煜都能给她弄来,家中的桌子板凳柜子门都已经是崭新的一套了,可他的手并没有因为做粗活磨出茧子,令沐菲是既羡慕又嫉妒。
沐菲打开一个密封的瓷罐,从里面捞出两个黑乎乎的小瓣果肉,再把手中切成同样大小的晒开的毛桃肉放入其中,将盖子盖好继续封闭起来,放回到草棚里。
毛桃直接吃味道又酸又涩,她便想到了好方法,将毛桃肉给腌制起来,酸酸甜甜的,很有以前吃的溜溜梅的味道。
炎煜每次都拿吃完药嘴巴苦做借口一拖再拖,她便腌制了这些为他祛除口中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