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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这样……”她躲着他的吻,感觉他的在沸腾,可是她的心在抗拒,他这样抱着她,不会想起他跟韩惜儿的床笫之事吗?
“不要动,让我好好的吻你。”他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畔喃喃细语。
“荞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事实上,我从未与韩惜儿同房,也从未碰过她,现在掠拨我的女人是你,不是她。”
“你胡说。”她气恼的瞪着他,真是睁眼说瞎话,说谎不打草稿。
“你不是以她无子的理由将她休了吗?若你们未曾同房,又如何得知她生不出孩子?”常如玉嘴角浮现一抹笑。
“所以她才会在接到休书时气哭的昏过去,并且一病不起,因为她的面子令她说不出我没有与她同房过这种话,皇上虽然为我们指婚,却并没有规定我不能休了她。”
“什、什么?”她瞪着他,戳戳他胸膛。
“你这样也太坏了吧?她当然会觉得很委屈,你连机会都不给她就休了她……”
“荞荞,你这是在替韩惜儿抱不平吗?”他捉住了她的小手,贴在自己胸口,好笑地看着她。
“若我真的与她行过周公之礼,你还能接受我吗?”她微扬秀眉。
“哼含反正你门代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你敢说你不会纳妾?”他低笑,声音充满温柔。
“你做我的妻子,我永生只有你一人,绝不纳妾。”她定定的看着他,问:“真的吗?我可是会记在心里的,我们那个世界的规矩是一夫一妻,一个丈夫,一个妻子,所以我不能接受跟别的女人共享丈夫,要共享不如不要。”父亲的外遇让母亲伤心了一辈子,自己是绝对、绝对无法忍受的,别说四妾了,半个妾她都不能忍!
“不会共享,我是你的。”常如玉蓦然欺身压住了她,以自己的身体着、摩挲着她的,时不时吻吻她雪白细腻的颈项。
她又冷哼道:“说好听的谁不会?”
厚?他又犯规了!从没有人这样抚摸过她,他的脸庞还贴着她的脸颊,在那里吻啊吮的,她几乎被他令人心动的男性气息淹没了。
“我不会像某人那般‘发誓’,我的话,说出口就是一辈子。”他深深的凝视着她。
“今生,我常如玉定不负你。”她的心底酸了起来。
“常如玉……”
韩荞惜想到,如果她回去了,她那个世界就没有他这个人,他老早灰飞烟灭,消失在时光的洪流中,她竟然想哭?“叫我如玉就好。”他轻哄,吻去她令他不明所以的泪。
“如玉”
这声喊叫己是轻吟了,他的唇再一次深深覆上她的,意乱情迷的汲取她的芳馨。
她娇弱无力的瘫在他的身下,心跳急剧的任他解开她的衣裳,任他狂野的吻遍她的身子,承接他的轻怜蜜爱。
夜深露重,不管她从哪里来,又会归于何处,此时此刻,他们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对方而己。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