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啊?”
老怪貌似不想理我,问宁安:“有看法吗?”
宁安很直接:“茶不是这么泡的吧!”
老怪赞道:“孺子可教也!这么泡茶,潮汕人气得要砸茶具了!”
我就郁闷了,存心耍我们玩啊!万一拉的上吐下泻,找谁赔医药费啊!
老怪弄出小炉子,捡了炭放进去:“过来扇着啊,傻看着可不行!~”
“我啊?”我问道,老怪倒是直截了当:“难道还是我啊!”
老怪一副嫌弃的表情,把扇子递给我:“扇吧!差不多力气就行,等到当水顶水壶盖时就成了!”
“老师,这水烧开得一会儿吧!”我可不是这么好性子的,“再说了这扇起来,一屋子烟味……”
宁安倒是半句话不说已经点了炉子,细细扇了起来。
“我来就好了,小心呛着……”我真有点墙头草的意思,老怪真是的啊:“去,外面电水壶里有煮沸了的水,去找一壶来!”
这老东西,存心的吧!
看着宁安细细扇炉子的模样,真的忍不住多看一眼!轻盈、从容、优雅、温柔、还有贤惠。美人如斯,则易何求。
依依不舍的外出找水,心里升起一股烟-----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也许这就是产生的一种特殊的情愫,让人与人之间有了化学反应,可惜稀有气体反应慢半拍!
一屋子素净,一屋子“肃静”,上课上的如此认真我还真不好意思找水:没课的时候像张海迪瘫痪在床上,有课的时候像霍金先生一样瘫痪在椅子上!
也许我就是天生自带光环效应,一出场便是引得“万人空巷”------悉悉索索的声响传入耳朵里,然而我只是去找点水的!
茶水间在通往二楼的楼梯边,是个很显眼的位置。
提着壶水闪过,心里颇是滋味,汪则易本来就该是这样的只是稀有气体反应慢罢了!
老怪看我手里的水,淡淡问道:“多少度?”
“刚开的!”我又补充了句,“估计得凉会!”
老怪笑着摆手:“不可不可,这水正好!”
提过我手里的壶,直接冲泡。叶子翻腾了两下,只见白气和我心里的烟似得冉冉升起。
老怪让宁安停下手里的动作,桌上冲泡的茶着实让宁安吃了一惊:“汪则易,你……”
我看着她圆溜溜的丹凤眼,如果她现在带着眼睛估计一定滑至鼻尖了:“我没那么傻!”
“宁安,汪同学试试!”老怪露出一丝真诚,我还真是一时接受不了,这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呢?
宁安碰了杯壁便缩了手,一个劲得揉着自己的耳朵。
老怪岿然不动,捏着杯沿。
算了,随它去,不自己试试怎么知道呢!
我拿起杯子就后悔了,烫的我手抖一个不当心,滚烫的水全洒在我的手背-----烫的我呲牙咧嘴。我突然理解了自己踩自己鞋带是怎么回事,同时杀猪般的嚎叫也从房间里传出,那就是我的叫声,千言万语只有一个字------疼!
我跳着脚,甩着手直接将把瓮掀了,清水流过没了火辣辣的感觉!只是回头望一眼,宁安的眼里还是有一丝关怀,看到我又低下头去,不知道怎么得宁安的手又去碰了那杯子,一缩手水莫名其妙的跑到了宁安手上,宁安-------“没事吧!”
我抓起宁安的手直接塞进瓮里,老怪坐不住了:“功夫茶具,就一口。没那么烫!”
宁安的手还被我死死按在瓮里,宁安的另一只手扒着我的手我才意识到,宁安立刻缩了手,窘得像个囧!
老怪叹了口气:“宁安手没事吗?”
宁安摇摇头,老怪从上衣口袋拿出手帕递给宁安:“擦擦,炉子里的水差不多了好好泡个茶吧!”
宁安擦干净手,我十分自觉地从她手里“接”过帕子:“谢谢!”
宁安行云流水般的泡着茶,虽然看不懂这洗杯子晃水壶的只觉得应该是高雅的艺术吧!
手指在杯盏间翻飞就像我与键盘的感情,认真的人最美。
茶摆在我面前时,我迟疑了,这珍贵的茶我实在舍不得喝了,宁安泡的茶……
老怪捋捋头发,端起杯子,嗅道:“宁安,手艺有待提高!不过……”
“不过什么啊!”我觉得宁安泡得茶很好,“宁安泡的那么好。”
我一饮而尽,亮出杯底:“味道好极了!”
老怪慢悠悠的说道:“这茶如人,你呢就像这第二碗水,太过火热结果伤了自己;宁安呢就像是第一碗水,太过冰冷失了味道,苦的还是自己!”
我听着这话倒是十分合心意,姜还是老的辣。
老怪望了一眼我和宁安,我又看看宁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老怪还是慢悠悠:“最好的茶还是要水温,水温要适合才会有好茶。一冷一热,相互调和着来,人与人之间,就和茶一样的!宁安之间不愿意喝冷水泡的茶,也最后还是愿意试试所以什么事没有不可能的。汪同学什么都是急脾气,切莫ca之过急我可没那么多好水啊!”
我是听懂了,老怪这是当月老又当马大姐啊!
茶,我是喝的和猪八戒吃人参果似得;话,我是听得和孙悟空听紧箍咒似得。
宁安不知道懂了什么呢?她那么聪明应该懂了,应该懂了吧?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有点乱乱的,宁安,全部都是这个傻丫头。
生平的第一次失眠,第二天就去了医院。
不是看心理医生治疗失眠,手上烫起了不小的紫水泡怎么也得上点药,不知道宁安的手怎么样了?
想宁安出现在医院里,能见上她一面多好;还是不要了,最好什么都没有,她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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