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道:“我想拿到他的令牌,调动他的镇远侯府里隐藏的势力,灭了镇远侯府!”
一听,云瑞神色一凛,看着吕绣莲眯了眯眼睛,“你是不是还想拿到五皇子府里了玉牌,再把这件事嫁祸给上官云逸!”
吕绣莲一惊,“你怎么知道的?”这个计划只有她和姑姑知道,上官云瑞怎么会知道?
看着吕绣莲,云瑞没有立即出声。到了这时,前世之谜已经算是解开了,吕绣莲把秦玉书放在镇远侯府里,让秦玉书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待时机成熟,吕绣莲便利用秦玉书的势力一举灭了镇远侯府,等秦玉书知道时已经晚了,所以玉娆前世才会在临死前听到秦玉书悲痛的呼喊声。
“秦玉书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是他的悲哀。”云瑞幽幽地说了一句。
吕绣莲知道她对不住她的儿子,但在祖宗的遗训面前她没的选择,遂没有出声。
见要问的已经问了,云瑞凉凉地看了吕绣莲一眼之后,转身便走。
“瑞太子。”吕绣莲急忙叫住了他,犹豫了片刻,又道:“希望你不要食言。”
“放心吧,他死不了。”
……
镇远侯府满门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很快传入了寒昆若冰云乾南的耳中,三人既吃惊又担心,寒昆当机立断让若冰和云乾南出城寻找秦玉书和楚天娇,他去向慕容笑尘打听消息。
若冰和云乾南快速出了城,在虎山附近找了两个时辰也没有找到二人的踪影,云乾南拉着若冰坐在一棵大树下休息。
“乾南,你说,皇上派的人会不会比我们先找到哥哥?”若冰和云乾南还没出城就听到了皇上已经派人捉拿秦玉书的消息,不禁有些担心。
“我觉得这可能性不大。”云乾南想了想道:“这荒山野岭的想藏两个人还不容易?再说以子兰兄的性情,他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听云乾南这么一说,若冰更担心了,“乾南,照你这么说,哥哥若是得到了消息,他会不会悄悄回京城再偷偷把玉娆从天牢里救出来?”
云乾南摸了摸下巴,“皇上只是把镇远侯府的人打入天牢听后发落,并没有完全定罪,他并不傻,不到万一,他应该不会做出劫狱的傻事来。再说,不是还有瑞太子吗?瑞太子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先找到子兰兄他们再说。”
若冰觉得云乾南说得有理,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站起身往四周看了看,拧着眉头道:“乾南,这片山林这么大,我们到哪里去找他们?天娇那丫头也真是的,她竟然连个记号也不给我们留,那丫头八成在打着她的小算盘!”
云乾南轻笑了两声,握上若冰的手把若冰拉坐了下来,把若冰拥在了怀里,“若冰,你说,楚天娇那丫头在打什么小算盘?”
“这还用问?”若冰睨了云乾南一眼,“她肯定是不想让哥哥再见到玉娆,说不定连我们,她都不想让哥哥见到。”
云乾南笑了笑,“这不是正说明她在意子兰兄吗?她想让他把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全部忘记,重新开始。”说着,云乾南停顿了一下,又道:“其实,要我说,子兰兄若是真能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一生也就是短短的几十年,与其一辈子活在痛苦的回忆中,还不如没有这些回忆。”
若冰并不赞成云乾南的说法,“爹爹说过,人活着就是经历,经历好事坏事,经历欢笑和磨难,这些经历不论是痛苦的还是高兴的都是人最宝贵的财富。若哥哥忘记了他前二十年的一切,二十年的生活对他来说是一片空白,这又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残忍?其实,我倒希望哥哥能坦然面对,再置之一笑,最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云乾南没有想到若冰能有这样的一番见解,不禁笑着道:“跟夫人相比,为夫真是自叹弗如!”
若冰快速娇嗔了云乾南一眼,笑着道:“云少主,我们好像还没有成婚呢?你就以‘为夫’自居了?脸皮真够厚呀!”
“那有何不可?”云乾南可没啥不好意思的,挑眉道:“自从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之后,在我心里,我就是你的夫君,你就是我的夫人!”
“厚脸皮!”若冰伸手捏了捏云乾南的脸颊。
云乾南又轻笑了两声,握住若冰的手,“歇好了吗?歇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子兰兄,免得伯父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