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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警公寓-第74部分(2/2)

还是等下辈子吧……

    萧山自问身手绝不亚于鹰眼专家中的任何一个,而这些与自己实力相仿佛的人,在胖子他们的面前,不仅连一个回合都招架不住,竟是连人家的脸都没看到。这样的差距,已经不能用档次来区别了,这根本就是不同的境界,是质的区别!

    伟大的战士……这是金城南发自肺腑的赞叹。

    而这样的赞美,其实在很多年前,萧山就听自己的老前辈们提起过。只是当年的他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觉得这样的赞美只有自己才能配得上。现在想起来,他唯有自嘲的苦笑。

    易楚微笑着和每个人都握了手,很矜持、很虚伪的说着一个老板应该说的话。

    有了杜力的例子,他现在已经学会不再去和每个人都交朋友。

    眼前地这些人,是他未来的员工,是他的助手。也是他将要去领导的一群战士。

    易楚清楚的知道,自己可以赋予他们各种各样地身份,但这些身份里并不包括朋友和兄弟。

    他一边和专家们寒暄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感叹……他知道,就目前地战况来说。很显然是老太太赢了。她已经成功的将自己拉上了一条自己并不打算走的路。但同时他也清楚,生活并不只是单行道。尤其是像他这样的人。无论自己如何努力的去避免,这样的生活迟早要到来。电影里说,能力越大,责任就越重。这话看似很狗血、很扯淡,但无奈地是,事实恰恰如此。

    老太太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让这样地生活提前到来。

    易楚知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而且他也不想长大。

    他更知道,自己有足够的实力让自己不去长大,并且永远生活在一种单纯、宁静的日子里。但可惜的是,他所爱地、和爱他的那些人。却在不断的成熟着、长大着。所以,摆在他面前地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远远的离开自己的爱人和朋友,然后在宁静与单纯中孤独的老去。除此之外。另一个选择就是……和他们一起长大!

    生活永远不是单行道……

    易楚轻轻的喟叹着,心想,老太太的这碗汤,喝的可真不容易啊。

    但无可否认的是,此时此刻,尽管无奈,但易楚的心中却充满了对老太太的感激。并且,因为老太太的苦心,让他更加的思念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小镇。

    游子身上衣,慈母手中线,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天下间的长辈,其心之苦,其意之殷,概莫能外。

    …………………………

    …………………………

    结束了和鹰眼专家们的见面之后,易楚屁颠屁颠的‘滚’去了老太太住的那栋小楼。

    刚进小客厅,就见胖子端着一个青花瓷的小碗,翘着兰花指,捏着调羹,很‘秀气’在那里喝着汤。

    易楚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胖子这种斯文的样子。即便在老板娘面前,丫都没这么乖过啊。我靠,真恶心,也不瞧瞧你你五大三粗的土匪样,扮什么纯情小绵羊啊!

    老太太这时候正和萧山通话,似乎是很满意易楚今晚的表现,见了易楚,急忙放下电话,眉开眼笑的站了起来。“快过来,快过来,汤都快凉了。你先坐着,我去给你盛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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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惯孩子也没这么个惯法的呀……向东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燕姨,您这里还有客人呢,还是我去吧。”

    易楚这时候才发现,一个矮胖的身躯正缩在沙发里,背对着自己的时候,还真不容易看出来。

    老太太对向东说道:“那你快去啊……记得是里面的那个瓦罐,那是我亲手熬的。将将好一碗,熬了大半天呢。”

    正喝汤的胖子和胖老头都是一怔,俩人这时候才知道,感情俺们喝的不是您老人家亲手熬的汤啊?

    老太太拍着身边的沙发,笑道:“你这孩子,站在哪里干什么,快过来坐啊。”

    易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也太惯着我了吧……

    他走过去并没有急着坐下,有客人在这里,第一件事情当然是要向客人问好。

    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胖老头的脸上时,不由惊讶的叫出声来:“怎么是你?”

    对面沙发上和胖子‘排排坐、喝汤汤’的老头并非别人,恰是那晚喝82年红酒的老先生。

    胖老头笑眯眯的说道:“怎么就不能是我?”

    易楚看了看李德生,见他脸上很是坦然,便知道这家伙已经知道了这胖老头的身份。话说那晚因为陈致远的死,易楚和李德生还特意让老板娘却查了查这个胖老头的身份,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老太太瞪了一眼胖老头,说道:“少在这里装神弄鬼……好了,阿楚,你先坐下来。”

    易楚依言坐下,问老太太道:“阿姑,这位是……”

    老太太哼了一声:“你让他自己说。”

    胖老头呵呵的笑道:“年轻人,咱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姓麦,大名麦远达。按照辈分算呢,你得叫我一声叔公……你问这个辈分是怎么算的?简单啊,麦子就叫我叔公啊。你是她朋友,不得叫我一声叔公嘛!”

    易楚不由瞪大了眼睛。这时候便有些明白这胖老头为什么会在那晚的酒会上出现了……感情,原来是麦子那丫头地叔公啊。

    老太太却冷哼一声:“麦老三。你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吗?敢占我的便宜!”

    麦远达一怔,心想,我哪敢啊……但他一瞧易楚,便立刻明白了过来。这年轻人叫燕姨为阿姑,自己却想着做他的叔公,这个便宜可不是占大了吗?

    他吓了一跳。立刻对易楚说道:“错了,错了。咱们各交各的……你就叫我一声三叔好了。”

    老太太不依不饶的说道:“没让阿楚叫你三哥,就算便宜你了。”

    麦远达一生最敬畏地人就是老太太……正如老太太所说,n年之前,当那个还扎着小辫的‘燕姨’一招彪悍地‘天外飞杯’之后,就已经在某个小胖子心里。埋下了一颗敬畏的种子。

    易楚抓了抓头,心说这辈分可真乱。

    李德生在一旁却是暗自得意,还好。还好,幸亏老子是麦子的师父……要不,又被阿楚这小子占便宜了。

    这时候,向东端着汤走了过来。

    易楚急忙站起,接过碗,笑道:“谢了,向哥。”

    向东笑了笑,心想,这大概就是燕姨宠他的原因吧。不恃宠而骄,更不恃宠妄为,倒是真正的难得。

    易楚端了汤,微笑着递到了老太太面前:“阿姑,您也喝。”

    老太太眉开眼笑:“给你熬的呢,给你熬地呢,我喝什么呀……臭小子,拍我马屁呢。”

    李德生朝易楚一撇嘴……恶心。

    易楚看见李德生的表情,不用问就知道这家伙在心里嘀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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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地一撇嘴:“胖子,你也够恶心的。瞧你那样……还翘兰花指,你学东方不败啊?”

    李德生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话说回来,他也不是好相与的主。换了平时易楚这么损他,对掐是不敢掐的,但对喷那是肯定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嘛……可是今天非比往日,有老太太在这里,打死他也不会干这种没品地事情。否则的话,这半天的小绵羊岂不是白装了?

    老太太这时候便笑眯眯地说道:“好了,好了,你这个小胖子,就不用在我老太太面前装佯了。该什么样就什么样……老太太我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你装了也是白装。”微微一顿,她看向易楚,嗔道:“还有你,没点正经的样子。不管德生平时和你在一起是什么样,但今天他是客人,你这个做主人就不会客气一点吗?”

    易楚一撇嘴:“他呀,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家伙,我跟他客气得起来嘛?”

    李德生却因为老太太这一声‘德生’而激动的一塌糊涂。心想,咱这也算是傍上了大款吧……

    当然,傍大款只是个玩笑。实际上,关于老太太其人,早在n年前,李德生就对她有着很深刻的印象。而这种印象,也并非来自于老太太手中的权势,而是来自于他的‘导师’、那个倔强的老不死的执念。

    时至今日,李德生依然记得,自己被赶走的那个夜晚,老头子请他喝了一顿酒。那一夜,老头子很伤感,说他这一生中,有两个人伤过自己的心……一个是自己的学生,姓李名德生,这个小胖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害得老子要亲手赶他出门。但老子赶儿子,这做老子的能不伤心吗?

    老头子很伤心,于是小胖子也陪着伤心,因为他觉得,自己是真的伤了老头子的心。

    然后,老头子又说起了另一个让他伤心的人。

    没错,这是个女人,一个被老头子视为天人、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始终无法靠近的女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 - 关于麦子离家出走的原委

    “那个老头现在还好吗?”老太太啜着香茶,淡淡的问了一句。

    李德生笑了笑,说道:“我已经好几年没见着他了,不过……我猜他比大多数人活的都好。您知道的,生活单纯一点的人,寿命都会比较长。”

    老太太点了点头,颇有感慨的说道:“是啊,这老头一辈子就没干过其他的事情。比大多数人活的都更单纯一点,也更纯粹一些。说起来,我有十多年没见过他了。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人更瘦了,发也白了,是个小老头儿了。不过呢,一想起他啊,我记得的仍然是那个倔强的小伙子,冷漠、骄傲,而且好斗。像只骄傲的小公鸡……”

    李德生笑道:“现在是老公鸡了,不过还是一样的倔强、好斗。”

    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其实这都不算什么缺点,男人嘛,都这个样……要我说,他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说话,不会讨女人的欢心。又或者,他明明知道别人想听什么,想要什么。但他却偏偏不说,也不给。你说说,男人倔强到这个程度,怨不得他打一辈子的光棍呀……”

    李德生对老头子和老太太之间的往事也不甚清楚,尽管这时心里好奇的不行,却不敢开口询问。不过易楚就不同了,整个一没心没肺的主。听到这里,眼睛一亮,心说这里面有八卦呀。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便问:“阿姑,这老头当年是不是追过你啊?”

    老太太先是一怔,随即笑眯眯的说道:“你猜……我会不会告诉你呢?”

    易楚腆着脸,笑道:“阿姑。说说嘛,也好让我见识一下您老人家当年的风采啊。”

    老太太呵呵笑道:“臭小子,想套阿姑的话呀,告诉你……没门。”

    易楚嘿嘿地笑着,眼珠一转。便退而求其次,说道:“那您就说说……当年是怎么认识那老头的吧。这总行吧?”

    老太太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个倒是可以告诉你……说起来,这要牵扯到当年的一桩公案。那时我和阿乔差不多大,因为这桩公案,我当时的处境很危险。于是呢,德生家地那个老头奉了上级的命令,给我做了大半年地保镖。哼哼。说起他啊,我真是一肚子的气。我想往东呢。他就偏要往西,我要去吃酸的呢,他就偏给我辣的。我当年的脾气比他还坏,他越倔,我就越拧。处处跟他作对,想着法子捉弄他……”

    说到这里,老太太的眼睛细细地眯着。显然是沉浸到对往事的回忆当中。

    她继续说道:“结果呢,他当了我大半年地保镖,就跟我怄了大半年的气……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大半年的时间里,要是没有他,我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如今说起来,我欠他的真是太多太多了。”

    李德生顺着老太太的话说:“老头子地活我也干过,这都是应该的。职责所在,就是牺牲了自己,也要保护目标的安全。我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亏欠地……”

    老太太却一撇嘴:“你知道什么呀……我可不是因为他救过我很多次,才觉得欠了他的。唉,话说当年啊,他倔是倔了点,可是人家倔的有道理啊。那时候,我也就是个小姑娘,有冲劲,但真的是很幼稚。你们家的老头呢,不仅是我的保镖,也算是我人生道路上最睿智的一位导师。我能走到今天,帮助我的人有很多,但谁也没有像他那样,从根源上影响了我。”

    易楚眼中泛起一丝坏笑,很狡猾的问道:“阿姑,照您这么一说,他应该算是你的良师益友喽?”

    老太太的眼中忽然就有了一丝的迷茫,喃喃的自语道:“良师益友吗……唉,其实我也不知道呢。”

    易楚趁热打铁,继续说道:“那就算是知己了。”

    老太太摇着头,叹道:“有我们这样的知己吗?成天的斗气……唉,当年啊,我是打也打不过他,斗心眼也斗不过他。最可恨的是,这老头任务一结束后,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没跟我打。你说,有这样的知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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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楚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老太太奇道:“你明白了什么呀?”

    易楚很严肃的说道:“其实阿姑您和这老头之间的关系有四个字可以形容。”

    老太太好奇的问道:“哪四个字啊?”

    易楚笑嘻嘻的说道:“阿姑,您不觉得您和他很像是一对欢喜冤家吗?”

    老太太琢磨了一下,心想,这臭小子还真是说到了点子上。

    她微微的点着头,刚想说话时,却忽然回过味来,作势欲打,笑骂道:“臭小子,差点就被你套了进去。阿姑你也敢哄,皮痒痒了吧?”

    易楚装傻冲楞的笑着,躲过了老太太的拳头。心里却想,可惜阿乔不在这里。否则的话,凭她那张巧嘴儿,就没有她套不出来的话。

    老太太笑着摇头,又道:“好了,好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不说这个了。”

    关于老头子的八卦,能听到这种程度,李德生也心满意足了。看了一下表,说道:“燕姨,时间不早了,我们和阿楚该回去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老太太点头道:“嗯,我也有些倦了。”

    一旁坐着的麦远达却有些急了,说道:“燕姨,我明天可就要回去了。”

    老太太奇道:“回就回吧,我拦你了吗?”

    麦远达苦笑道:“燕姨,我的来意您是知道的,您又何必为难我呢?”

    老太太漫不经心的说道:“这话可说差了,你来你的,我凭什么就要知道你的来意呢?”

    麦远达一顿脚,说道:“燕姨。我的好大姐,您对麦家地打压都快十年了,现在……也该到解冻的时候了吧?”

    老太太不由笑了起来:“这话说的……倒像我是个恶人似的。麦老三,您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哪里打压你们麦家了?告诉你啊。今天不把话说明白了,你麦三爷可就甭想出我这个大门。”

    麦远达一咬牙。说道:“那我也实话告诉您,燕姨。我这次来,要是讨不到您的答复,我还真就没打算走。”

    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道:“怎么着,赖上我了?”

    麦远达梗着脖子:“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就算我是赖上您了,怎么着吧?”

    老太太立刻冷下脸来。一拍沙发的扶手,怒道:“麦老三。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吗?”

    见老太太发怒,麦远达吓地眼皮子猛跳,小腿肚直抖,却依然是死犟着说道:“那……那也是您逼得。”

    李德生和易楚在一旁看到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两人也就不好马上离开。李德生朝易楚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和一下稀泥。

    易楚侧过身。替老太太揉着肩膀,劝说道:“阿姑,有话好好说嘛,可千万别生气。”

    老太太哼了一声,说道:“他们家的那点破事,我生什么气呀,犯不着……”

    换做以前,易楚对这些事情压根就不感兴趣。但时过境迁,此时此刻,他虽然依旧提不起兴趣,但与情与理,都必须过问几句。与长辈分忧,这可是他拍马屁时对老太太的承诺,这时候要是没心没肺的跑了,出门时,指不定就会有一只青花瓷的杯子朝他脑后飞去……

    他一边替老太太的揉着肩膀,一边问麦远达道:“三叔,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麦远达苦笑着,说道:“这个吧……说是公事,但归根结底却是因为家事引起地,说起来,也是咱老麦家没脸。”

    易楚一听,便怔住了……我靠,怎么又绕到家事上去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可就不太方便问了。

    李德生心里也是这个意思,朝易楚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我不管你走不走,老子可是要先闪了。豪门里的恩怨,听多了指定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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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德生鬼祟地眼神被老太太看见,她老人家心里雪亮,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