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就是使用离间之计,让你和众人猜疑于我!”
“他离间个屁!老子又不是驴脑子!要是有人跟老子说,你对俺有反心,跟剿匪司令部勾结想坏俺的绺子,俺绝对不会信!可你要敢说你不认识姓马的,没跟他私下来往,老子也不会信!”
大掌柜的身躯死死压住息栈,这热烘烘的一枚小羊羔在他身子下边扭来扭去,扭得他心烧火燎。忍不住伸手摸进息栈的绸布中衣,从腰间一层薄薄的肌肉一路揉上颈间修长的锁骨,粗糙的指纹最终落在了少年胸前,那两枚比周围的皮肤还要细嫩十倍的红点。
精瘦平滑的胸膛上,两枚小红点完全禁不住撩拨,立时就肿成了两粒粉嫩的小葡萄珠!
对付这少年,有的是比盐水皮鞭更为管用的招数。男人的两只大手毫不迟疑地从前胸绕到了后腰,伸进皮裤,手掌盖住两枚小臀,用力地揉捏。
息栈在黑暗之中颤栗,男人的几根手指伸进了自己的两块小白馍馍之间,似乎很是流连那暄暄乎乎的手感,指节在缝隙中游移,不进也不退,偏偏就在那关口上来回挑拨,逗/弄。
息栈羞愧得满脸通红,即使如此窘迫的局面,还是抑制不住,前边儿肿胀难耐,后边儿又麻又痒。情急之下不断挣扎,急迫地辩白道:“那天在玉门关,我与那个马师长,真真是第一次见面……
“你都跟他说了啥?”
“他问我姓名,问我的剑,我什么都没与他讲……”
“你又瞒俺!你没跟他说,他咋个能知道你底细?”
“他知道我什么底细?”
大掌柜抬眼盯住息栈说道:“老子问过军师了,姓马的给你递的书信,就是写给你一个人的,字条上用的根本不是当下人的字,是他娘的叫个啥‘小篆’?当下就没几个人还认识这种字!他写了就是给你的,还生怕被俺们知会,所以拿这么个字来写,万一落到老子手里,老子反正也看不懂!那字写得七手八脚跟一堆虫子似的,这山上就四爷一个人能认识几个!”
“……”
息栈这才醒悟过来,昨个在大堂上看见的那团烂纸,虽然早已辨认不清内容,仅存的一两个残字,确是用小篆所写。只是息栈不知道,这秦皇统一六国时的文字,到了西汉末年就已衰微,逐渐为隶、楷、魏碑、行、草所替。民国当下的普通老百姓早就不识得,也不会写,如此古朴娟秀的篆字了。
“可是,可是,他怎会知道我的底细,我当真没有告诉他!”
“难不成是老子说的?!还是你个小崽子脑门上贴了字条,告诉了他你是从两千年前溜达过来的人?”
“那也许,也许是这山里哪个伙计透露了出去?你这山里也有一两千人,难保……”
息栈说到这里倏然住了口,顿时觉得这么无凭无据地指摘更加不妥,撇不清楚自己,反而会让大掌柜误认为他试图诬赖别人。野马山上知道他来历的就是那一伙头领,外围的崽子们平日里闲言碎语,并不清楚知晓小剑客的真实来路。
男人的两道目光此时像钉子一样楔在息栈脸上,眼神里爆满贲张的炙焰,已然分不清楚究竟是怒火还是欲火,一把扯下了息栈的裤子,将皮裤连同脚上的小靴一起扒了个干净,抛得远远的。将小羊羔脸朝下翻了过去,分开两条腿,压了上去!
息栈下半身一凉又是一热,扭过头惊慌道:“你!你!你别,让人看见了,别,不行呢……”
山洞的洞口只是用藤蔓柴草胡乱一掩,透露着缝隙。午后的几道阳光斜斜倾射进来,暖暖的一团光线聚拢在少年微汗的额角,映出一张无辜窘迫的小脸。
大掌柜一只胳臂勒着息栈的脖子,另一手搂住小腰,二人身子紧紧相合,每一寸皮肤和毛孔骤然吸附在一处,就不愿再放开彼此。男人将自己抵在两瓣小臀上,裹在息栈的两股之间,两条结实的大腿猛然夹住了少年的腿,用力磨蹭起来。
小羊羔股间臀下绵软滑嫩,那是穿着绸缎中衣保养出的细致,跟这帮土匪整日里穿着粗糙皮衣,鞍上马下,你是风儿我是沙,那感觉如何能一样?
如今这只酥嫩奶羊羔的皮肉,包裹得男人十分舒服,胸膛中吟出野兽的低啸,一口啃上小羊的脖颈,粗糙厚舌沿着耳后的发线袭掠而过,阵阵热浪薰煮着那一枚尚带枪伤旧痕的小耳朵。全身的劲力蓄势待发,泄洪之前片刻的整饬和热身。
“当家的,不行……回屋里行么,别在这儿……”
息栈的两条白嫩小腿在男人胯下挣扎,小风儿一吹,冷飕飕的;屁/股蛋上却火烧火燎,被这一番辗转炙烤,都快要给烤熟了!
第五十一回醋火烧身拷小凤
野马山后山山坳之中,隐匿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岩洞,洞外被枯藤老蔓遮蔽,洞中常年不见阳光,寒气润肺刺骨。
似乎是怕息栈会冷到,大掌柜倏然抽出身子,在一旁不远处抱了一捆枯枝干草,填在一畦岩石凹陷处,衣兜里掏出火镰,点起一拢火来。艳丽跳脱的火苗映照在少年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蛋上,眸中水波凌乱,白皙的面颊蒙了一层浅橘色的红晕。
息栈一看男人这架势,分明是要打持久战,是要来真的啊!忍不住央求:“我都跟你讲实话了,你放了我么……”
男人气哼哼道:“老子跟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