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家小姐的闺誉可就全毁了呀!
沁儿心里暗自着急上火,只是她却忘了,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她们家小姐什么时候在乎过男女授受不亲?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她经常提起,可那也只是她赶人时的借口罢了,想想从前,她屋子里来过的男子还少吗?
唯一不同的只不过是从前那些人,除了皇甫煜熠,别的人从不曾进过她的内室罢了。
“没关系的沁儿,夜已深,你也忙了一天,我不在酒楼的这些日子,你累坏了吧,现在好了,我回来了,你也可以宽心不少了,你且先去歇着,余下的就交给我吧。”
沁儿的心意,她自然是懂的,可,沁儿关心她,她又何尝不心疼沁儿,瞧那丫头眼睛下一片青色,想必,这段日子她都不曾睡得安稳吧。
“好不容易盼到小姐回来了,我哪儿睡得着啊,我有好多话想跟小姐说呢,就让我留下来帮把手吧。”沁儿满脸堆笑的说着,然后真就打起下手,帮记烧起火来。
主仆二人边忙这聊,沁儿心情很是愉悦的将一诺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生的事情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包括一诺前脚刚刚离开,四皇子便找到酒楼,现她不在时当时那失落的表情。
还有这些日子里曾有过几拨的小混混前来闹事儿,除去她们自己处理了一次,其中有一次正好被举家出城来看望一诺的何侍郎出面处理过一次,更有甚者,四皇子有一次当着全酒楼客人的面宣布,从今往后,‘餐谋天下’由他照拂着。
还别说,自那次后,还真就没人敢冒着得罪四皇子而来酒楼找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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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掩人耳目的情况下,顺利的将煜熠留在了‘静园’。
在外人看来,只当是从边城凯旋归来的秦将军在回京途中,路过自家义妹的酒楼,从而匆忙之中看一眼自家妹子。
依旧由凰羽军打头阵,浅兮冉带着部下压尾,大队人马有条不紊的继续朝京都城内前行。
寂静的深夜,这么一队人马必定是犹为引人注意的,不过,好在深秋的夜里,路上行人袅袅无几。
城楼上,守城的士兵彼此间相隔百米,成排的挺立在城楼之上,一个个精气饱满,神采飞扬,姿态英勇威风。
远远的,守城的士兵便现不远处,有一队人马正缓缓靠近城门,是以,赶紧报告今夜值班的禁军中军将军——占衡。
不多时,便见占衡从城楼下匆匆登上城楼,放眼望去。
看到打头的那面令天下人再熟悉不过的旗帜,占衡愣了愣,随后便又朝城门奔去。
表情严肃的令人将城门打开,占衡亲自迎了出去。
“未将禁军中军将军占衡率全体守城将士恭迎云王殿下与秦将军凯旋归朝!”
随着占衡宏亮的声音落下,立在城门两边的士兵皆纷纷单膝跪拜在地。而此时守在城楼之上的其他士兵也就近看清了那领头的旗帜,不正是代表凰羽军的旗帜么。
占衡恭敬的低着头,在等候云王让他起身的同时,心里不禁想着。
按理说云王殿下与秦将军凯旋回京该骑着高头大马行于队伍的中间才是,可为何放眼望去,并不曾见到两位的身影,反而多出两辆马车?
难道说,云王与秦将军真如传言中所说,失踪了?
既然失踪了,那么,此刻凰羽军护送回京的又是谁?
难道说,凰羽军所护送的根本就是空着的马车,而此举完全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许久不曾等到煜云让他起身的话语,这让占衡更加坚信了自己心中所想。
就在占衡胡思乱想时,出乎意料的,煜云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
“占将军辛苦了,各位将士辛苦了,都起身吧!”
闻言,占衡一怔,但很快便依言站起身来,但那双透着精光的眸子却总是找着时机偷瞄着方才传出声音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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