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巧上几分,两指微挑就松开了宋歌的腰带,一边还斜眼打量着生怕她发现似的,“夫人,从今往后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司空翊呵气如兰,吹得一向清冷的宋歌耳根子都红了,愣是没察觉到他手下愈来愈过份的动作。
憋了半天,宋歌吐出四个字。
“好的贱内。”她脖子里痒得很,司空翊有意无意将唇瓣擦过她后颈,声音却如游丝入耳,靡靡不散。
“”他还是被她一声“贱内”也噎了须臾,不过为了人生大事,什么都得暂时忍一忍,“冬天,你很怕冷吗”一句没头脑的话,让宋歌有短暂的清醒。
“你的手在干嘛”她回不了头,力气却也没司空翊大,只好无奈地微微偏过些许,看着正对面大敞的屋门气急败坏道。
“你先回答我,怕冷”司空翊揪着宋歌的腰带不放手,固执极了,“府里不燃暖炉”
宋歌沉默,随即便听到“嘶啦”一声。
“呀司空翊你疯了”宋歌大呼,看着自己里头衬着的裙裾上衣被扯出,面色黑成炭。
司空翊咬牙道:“屋子里的暖炉燃得都够我穿亵裤蹦跶了,你竟然穿两件外衣两件”他抖抖手里被撕坏的衣服,眉头高高扬起,“是被我的雄风给震慑到了”司空翊眸子一眯,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自豪。
宋歌却不急不恼,只是把衣服给拍了拍,然后盯着司空翊认真道:“三个月的身孕,该显肚子了,我多穿一件帮你演戏啊。”
“”
司空翊恨恨把衣服丢掉,转身阖门,一边把脚步跺得震天响,一边咬牙切齿道:“不用演戏来真的”
然后宋歌被撕坏的,就不仅仅是件外衣了
“在东衡的时候,看没看过妃子侍寝嗯”司空翊手脚麻利地去了自己的外袍,虽然屋子里暖烘烘的,但他裸露出后背与双臂的时候,还是不经意间打了个哆嗦。
宋歌眼前一晃,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却还是被男子身上或深或浅或黑或红的伤疤给刺痛了眼。
那年她中箭失去意识,很多事并不清楚,也没打算再去问司空翊个明白,但她唯一知道的是,五年里失明的他,一定不好过。
抬手轻抚过他臂膀上一道类似棍伤的长长淤痕,触手有些滚烫,他的声音却已含着淡淡温软传来,“偷过两个馒头,本来可以跑掉的,但那天镇上恰逢集市,左右前后到处都是乱蹦的娃娃,”他明明在笑,还颇有些回忆与调笑的意味,可听在宋歌耳里,却如针扎一般,“我就想啊,如果你还活着,咱们也会有那么多娃娃。”
司空翊笑容明朗,那眸子灿若星辰,一如当初云祥殿上,绛紫衣袍翻卷,一道深邃璀璨的目光,从此紧随。
“然后我一走神,就挨了几棍子。”他笑得有些无奈,俯身将脑袋凑到宋歌跟前,几乎鼻尖对鼻尖。
“”宋歌噎了噎,原还以为他是怕伤到孩子没敢推开人群跑,结果是这么个原因
“所以,”司空翊嘿嘿一笑,面上不见半点沉郁,“咱们要几个娃娃”他轻啄了宋歌一下,气息渐渐变得绵长又温热。
“我是公主的粗使婢女,哪会看到侍寝”宋歌淡定道,一边看司空翊放帷帐一边斜眼瞪他,“不许白日宣淫”
司空翊动作顿了一下,“没看到更好,本世子亲展雄风,”他笑,眸底暧昧不清,“别闹,不许不解风情。”
青天白日,府外笑声阵阵,调皮的小孩转着圈子唱童谣,把鞭炮丢得噼里啪啦,再大叫着跑开。如此乐而不疲,只嚷得家家妇人出来拎自个儿的娃娃回去。
那鞭炮声响,帐内的人儿不知是听不到呢,还是当作没听到呢
却有一声如雷贯耳,司空翊就算再装聋作哑,也不成了
“司空翊人呢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司空震脚步声刚响起,话音已经飘到近处,屋门“吱呀”一声,惊得司空翊连怒骂都没有出口。
是、不、是、命、里、跟、这、事、儿、犯、冲
大婚那夜是周嬷嬷,洞房那夜是珑锦,现在是他爹
“跟您孙子玩着呢”司空翊也不急了,把帐子掖掖好,又躺了下去。
“”司空震脚步停住,手搭在门沿上,沉思。
孙子
他吞了口唾沫,脚下一转,默默退了出来。
------题外话------
出了些意外,本来要明天才更新的,但是这段时间超级忙,自己又老是热伤风,昏昏沉沉的状态一直调整不过来,所以昨天勉强写了2000,今天上班抽空写了1000,先上传了吧。
对于言情我好像还不是很能驾驭,又怕写某些情节审核不过,所以这次就跳过了哈哈哈,不满意地回去再看迟到的洞房那一章,今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写这个嘤嘤嘤,实在困难。
下章我就直接写怀孕了,感觉有小包子文风会轻快些,现在半上不下的我也写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
所以下次会是个大章,嗯,所以会间隔时间长一些,嘿嘿。
大概是下个礼拜五,七夕后面那一天,没记错的话是8月21我努力把怀孕这段时间写美好一点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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