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为什么我刚刚没有说出口吧。”她要保护沈晏,就不能让人知道沈晏吃了雪见草,不然沈晏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虽然看起来沈晏与那楚苍越的关系不错,但半夏不愿意冒这个险,楚苍越对她来说不过只是陌生人,她不可能相信他。
沈晏沉默不语。
或许,她应该做点什么,至少……弥补一下。
此后几天,沈晏都会故意跟着雪团儿去楚家后山,雪团儿倒是如愿见到了小黑,但沈晏却没能够见到楚苍越。沈晏也说不清楚自己复杂的心情,最后沉淀下来的一个想法,也就只有看看他。
可这样的想法也没有实现,接连好几天,楚苍越都如同消失了一般。
沈晏也问了小黑,小黑老是“嘶嘶”地叫着,装作听不懂沈晏的问话,总是沉默。但偶尔沈晏听到他跟雪团儿说话,尽管惜字如金,可让沈晏清楚小黑不是听不懂,不是不会说,只是故意的而已。
小黑要这样做,沈晏也没有办法,可她第二天还是会来,无聊的时候就一个劲儿地盯着雪团儿和小黑,彻底剥夺了两兽再战的机会。
两兽不是没有试图溜到别的地方去,可每每都会被沈晏逮一个现行。
沈晏也不斥责两兽,就拉着两兽絮絮叨叨地教训,无聊之下的她话也变得多起来,可谓是魔音穿耳,没多久两兽就投降了,看着沈晏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敬畏感,压根儿不敢在她面前造次,只能靠在一起装好兄弟。
但多装了几次,两兽倒是真的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若不是沈晏知道两兽的性别相同,估计都要以为它们已经发展出了跨越种族的恋情。
可沈晏到底不可能每天都过来等楚苍越,再过了几天,她就不来了。
再加上她又不能直接上楚府去找他,这件事情便不得不搁置了下来,沈晏只得暂时将它压在了心底。
时间是从不会顾及任何人的想法的,它悄无声息地流逝着,沈晏几乎还没有什么感觉,就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已是三月末,燕京甩掉了最后一丝冬天的气息,迈入了春天,万物生长,草长莺飞,一种生机盎然笼罩在整个燕京城,到处都可以看到出门踏青游玩的人们,整个燕京城如同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睡了一整个冬天,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舒展自己的身体。
沈晏也决定出门转转,便约了易文怡共有南山。
她倒是也邀请了方平安,只是方平安回话说,对文人气息浓厚的南山不感兴趣。她就是那种英姿飒爽喜欢舞刀弄枪的豪爽女子,让她上南山跟一堆整天吟诗作对的文人或者虚伪做作的贵族呆在一起,还不如让她去死。
于是出游的人就只有沈晏和易文怡,两人仍旧只带了贴身侍女,坐着一架轻巧马车一路上了南山。
南山作为燕京附近唯有的一座风景秀丽漂亮的山,自然是不少文人墨客、公子闺秀的去处,普通百姓和商贾妓子是不被允许踏入这里的,能够出游南山的只能是文人贵族,所以一踏进南山,看到的便是一片彩衣飘飘、光鲜亮丽。
这样的画面,如同徐徐展开的长卷,倒有十分盛世之景。
只是不知道背地里隐藏了多少黑暗和腐朽。
沈晏和易文怡只是两个普通的贵族小姐,她们当然没有那么高尚的悲天悯人的心怀,会在看到了这样的景象之后,思索那些穷苦的人们该怎么办,她们只是看到了好玩儿的和漂亮的东西,便忍不住心情大好,谈论的话也多了起来。
只是沈晏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随便出来游玩一下,就会这么倒霉碰上二皇子方康。
看到方康眼睛发亮,却要故作潇洒,摇着扇子走过来的模样,沈晏就觉得头皮发麻,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但初春的季节你摇着一把扇子就不会觉得冷吗?
沈晏非常确定,自己肯定看到方康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估计是冷的。而且看到方康拿着扇子,穿着士子服,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在沈晏眼中要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这会儿,方康已经走到沈晏面前。
“啊!沈姑娘!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方康一脸惊喜地走近沈晏。
易文怡显然是认出来了方康的身份,沈晏听到她在自己耳边轻轻倒吸了口气,然后便扯了扯沈晏的袖子。
沈晏来不及解释,只来得及迎着头皮迎上了方康灿烂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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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地就是写不出更多,简直就像是被三千党诅咒了,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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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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