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了一声,“劫难应在独秀峰主身上,怎生又扶持这李扶戏。师尊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莫邪剑你抬手就可唤回,又为何要大张旗鼓派遣弟子下山去拿。”
襄阳城中,一座别院内,得了柄好剑的李扶戏正端坐大堂修行剑诀,心中也是欢喜,那把他折磨许久的寒毒,此时竟隐隐约约成为了他修这潇湘剑法的机缘,方才修炼了几天,寒毒就被这磐郢剑引去大半,再有些许光阴,不仅能恢复如初,修为更是能涨上一涨。
砰!
大门被撞开,杨清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还来不及歇上一歇,就是大喊道:“扶戏,快去眼睛桥救我师兄。”
正练得性起的李扶戏见她神色慌张,也是赶忙收了磐郢剑,安慰道:“别急别急,慢慢说,韩师兄怎么了。”
杨清也不答他,从芥子袋掏出一木鸟,口中诵咒,拉着李扶戏跳上乘风暴涨的木鸟。
等这木鸟飞步跑出,杨清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后,慌张说道:“是韩师兄见一粗鲁大汉强抢女子,他上前斥责几声,不想那粗鲁大汉好生没有礼貌,竟称他杂毛撮鸟。”停了一下,看李扶戏脸上没有什么不妥表情,才接着说道:“韩师兄气不过,就和他过了几招拳脚,不巧竟被柳镶魔看到,我本想那襄阳守将会劝导一二,哪知他做主替那大汉应了我兄长请求,约斗眼睛桥。”
李扶戏耐心听她讲完,眉头略微一皱,“韩师兄未免有些小气,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怎么还跑眼睛桥去了,不知这擂台比斗,有死无生吗。”
听得李扶戏这般话语,杨清心下生气,哼道:“你要是不去,大可以离开。”
李扶戏不说话了,就那么呆坐在木鸟之上,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他如今伤势大好倒是得了磐郢剑的缘故,和这韩钰没有半点关系,只是这杨清虽然医理糟糕透顶,好歹也给自己服侍了几副汤药,罢,此次就算是还个人情给他们吧。
杨清看他模样,又嘻嘻笑道:“李师兄,你总不能袖手旁观不是。”
襄水河畔,眼睛桥上的两道身影,魁梧汉子跃了起来挡去夕阳余晖,使威猛绝伦的一招猛虎下山。
韩钰跟着跳起,一招梨花箭就要使出。
断星河大刀反撩下砍,刀未至,先是一记断吼硬生生的打断了韩钰的梨花箭。
韩钰身形一顿,射出几尺的箭矢都歪飞开去,打眼一看,断星河的虎头大刀已是急剧放大。
杨清一声惊呼,喊道韩师兄。
这断星河金丹中期修为,正面打斗又对神箭庄弟子大为不利,更别提韩钰只是金丹初期了。
当啷一声脆响,断星河虎头大刀断为两截,掉在这擂台之上。
被这一股巨力撞得连退了十几步的断星河,站定之后急忙抽出腰间一根青锏,横在胸前。再打量身前之人,身材中等,面容平常,那绣着各式各样花朵的衣服倒是显眼,最特别的是一双眉眼,如绣出来的一般。
见这青年自顾自的摸鼻子玩,觉得自己被轻视的断星河可忍不住,大声喊道:“你是何人?这擂台比武,各安天命,还不退下。柳将军,这当如何?”
擂台之下的柳镶魔,轻蔑的看了几人一眼,不屑道:“未入我王朝军,我管不着。”说完居然转身带着将士走了。
憋红了脸的断星河气结,提起青锏摆开架势,狠狠瞪着王世冲的双眼忽然露出一丝惊慌,大喊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