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残了,杀怕了,它就会变得比狗都温顺,你要是跟它讲什么政策、国际公约或者仁义道德,它就会变得比狼还要凶残!”
“那就没什么好讲了。”一听是岳维汉的授意,张浩顿时间也是目露凶光,狞声道,“杀光这些狗日的就是了,大不了史书上背个刽子手的骂名,可咱们这些行伍出身的丘八,干的就是杀人的活计,还会在乎这个?”
“赶紧滚回你的指挥部去。”池成峰的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过炮队镜,当下又不耐烦地向张浩挥了挥手,说道,“他姥姥的,别留在这里败老子的兴。”
镰仓城内,日军指挥部。
大炮在轰鸣,战机在呼啸,天空在战栗,大在地***!
大久保四郎中将龟缩在地下指挥部里,抬头看去,只见整个地下掩体都在剧烈地晃动,大量的灰尘泥沙正透过顶上的圆木间隙扑簌簌地往下掉,只听噗的一声,吊在顶上的电灯突然熄灭,整个空间霎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师团长阁下,支那人拒绝我们投降,怎么办?”无尽的黑暗中,响起了参谋长犬养次男大佐的声音,“是不是命令部队誓死为天皇陛下效忠,誓死与镰仓城共碎?”
“不,这场战争帝国已经毫无胜机了。”大久保四郎却痛苦地道,“作为一名师团长,我现在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如何保住麾下13000多官兵的性命,从大了说,现在首先应该考虑的不是为天皇陛下效忠,而是尽可能地保住大和民族的元气!”
犬养次田大佐惨然道:“可是,师团长阁下,支那人拒绝皇军投降!”
“明码,立即用明码向支那军发报,我们愿意无条件缴械。”大久保四郎叹了口气,神情黯淡地道,“事到如今,天皇陛下和阿南阁下怎么想却是顾不上了,但愿支那军中的西方随军记者能够发挥一定的影响力,阻止支那军的报复行为。”
“哈依。”犬养次男猛然低头,又在黑暗中摸索着冲进了电讯室。
大久保四郎的神情却霎时变得一片灰暗,一旦这封明码电报发出,也就意味着他从此彻底变成了“背叛者”,将来的***史书上,他的名字将很可能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不过为了保住整个民族的元气,他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前沿观察哨。
望着镰仓城内硝烟弥漫、弹片四射的惨烈景像,池成峰不禁心情大好。
还是总座说得对,这小***就是欠收拾,七年抗战,小***在中华大地造了多少孽,杀了多少人?不收拾还得了?这老话说得好,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现如今***打上了***本土,还不兴报仇雪恨?他姥姥的,这是哪家的道理?
放下成见,面向未来?放下历史,放下仇恨,和平共处?
全他娘的放屁,这成见和仇恨要是说放就能放下,这人还是人吗?
他姥姥的,对小***就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字,杀,俩字,杀光!
池成峰正在心里暗暗高兴呢,张浩上校忽然又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大声道:“师座,坏了!”
“他姥姥,你怎么又来了?”池成峰霍然回头,怒道,“存心败老子兴是吧?”
“不是,师座,不是。”张浩上校急得双手连摇,又道,“小***,镰仓城内的小***刚刚以明码发报,宣布无条件缴械投降了,随军行动的美联社、路透社还有法新社记者全都收到了小鬼子的明码电报,这下不好搞了。”
“是吗?”池成峰脸色微变道,“小鬼子发明码电报宣布投降了?”
“嗯。”张浩上校重重点头道,“的的确确发明码电报了。”
“他姥姥,小鬼子这是想借西方媒体的干预以保全狗命啊,哼哼,想得倒美!”池成峰说此一顿,旋即目露凶光,凑着张浩上校的耳朵低声吩咐了几句。
“啊?”张浩上校脸色大变道,“师座,这可是违背国际公约的。”
“他姥姥的国际公约。”池成峰忍不住在张浩上校的钢盔上敲了一记,顿时发出当的一声响,旋即又黑着脸说道,“你小子不会说在受降过程中小鬼子又出现反复了?那些狗日的西洋记者若是问起,你就一口咬死,33师从没杀过战俘,就只杀了几千个抵抗分子!”
“师座,卑职明白了。”张浩点点头,狞笑道,“嘿嘿,我们就杀了几千个抵抗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