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花烜疑惑之际,突然,被一道亮光晃了一下眼睛,但也只是一瞬,之后又被雾气掩埋了。原来是走在后面的赶尸人,掉了一样什么东西,赶尸人却没有发现。赶尸队伍依旧在前行着,此刻的一切麻木的像在演一出出默剧。没人会注意那么小的东西。烛火旁是刚燃尽的冥钱,东西掉落时激起一丝黑色,便静悄悄躺在了灰烬里。
待赶尸人走远,花烜上前捡起东西,反握在手心,就迅速退回了茅草屋。他摊开手掌,发现这是一个银簪。簪头嵌着一朵花,花烜再熟悉不过,这是,彼岸花。银簪虽小可这花依旧栩栩如生,散发着邪魅。他用手触了一下花瓣,整个簪子在掌心变化,折叠反转,变成一个小铁框,中间是一个似玻璃质,但又不像玻璃般透明的水钻。花烜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东西,可是并没有看出什么来,也就把这东西塞进了口袋。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阵吵杂声,这一出默剧里总算有了点颜色。只见赶尸人在和一位老妇人交谈,对话,花煊悄然的感知着。对话内容大致是母亲问及儿子赶尸是否顺利。儿子身材高大,遮住了妇人较为矮小的身躯。赶尸人,把头低了低,身子也放低了些,在妇人耳朵边又说了什么。赶尸人起身的时候,花烜看到了老妇人的脸,才发现这是进镇时,遇到的那个妇人。说话不似之前冷,判若两人。
花烜叹了叹气,这就是人心啊,我只不过是一个闯进来的外人,也对,呵呵。。花煊对这里的一切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撇了撇嘴,便开始做正事,花煊看了一眼周围的雾气然后回到茅草屋,盘腿而坐,运用源力感受探知着来自酆都的雾气,默默的探查周围的雾气所动,大概过去了一刻钟左右。花煊睁开了眼睛,眼神蓝红二光一闪而过。花煊发现了酆都的大致位置了。事不宜迟,花烜收了收包袱,紧了紧身上的风衣,用帽子掩住脸庞。抬脚便准备离开茅草屋。虽然小镇有太多未解的东西,但花烜此次的目地地是酆都,他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冬天寒的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时间现在很重要。
花煊走出了茅草屋,朝镇外的方向走去,偶尔路过几间房屋,房屋里有着一两位老人,间花煊走过眼睛里充满了冷漠和戒备,但老人看到他是去往镇外,没在多做理会,也就各做各的事去了。
以小镇为中心,血腥味向百里肆虐,和死气尸气一同混合在空气里,让人作呕。花烜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原来赶尸人在肢解着尸体。动作粗鲁,迅速,头颅从桌子上滚落,内脏被扯得老长,地上流淌着泛暗红色的血,把地上的冥币沾湿掉然后融入到血液中,好像吞噬了一般。赶尸人像是个饮血吃肉的魔鬼,不住的撕扯,撕扯。
突然,一声尖叫响起,花煊也被这倒惊叫声弄的愣了一下,接下来又伴随着赶尸人的不厌烦和略带着意外的咒骂声,“妈的,怎么还有个活的。“杀了她”,一边的老妇人,眯着眼睛,从嘴里吐出这三个字,眼神里淡定无比,没有任何感情,好像这个人就是一个死去的尸体般。果断不犹豫。花烜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