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己对付。
“原来是魏大官人,这么多年来,魏大官人还是第一位来看望奴家的公,公子呢。”
“叫我魏伟就好,不知道兔xiǎo jiě有什么要吩咐在下的。”可不在下么,这兔子那么大!而且,魏伟觉得以兔子称呼自己的语气,自己应该姓西门才更加应景
“叫人家月姑娘便可,我可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xiǎo jiě,只是华胥夫人的战宠罢了。自从主人阵亡,便再没人疼我了,送来服侍的嫦娥也一个个都笨手笨脚的,洗剥食物都不敢,吓得跟什么似得,要多讨厌有多讨厌,若不是答应了主人,发誓不得无故对华夏族修士无礼,更不许伤害华夏族普通人,早就把她们吃了。我对她们这么好,这老东西还把她们全都偷偷摸摸弄了出去,害得人家独自在这里,跟一群野兽为伍,担惊受怕,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现在好了,官人终于来了,我也终于可以出去了。”
魏伟看着地面上还未干透的血迹,回忆着老师教的“担惊受怕,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含义,认为当初教他语文的老师只配去传达室看门,一时忘记了应答。
“咳,咳,他现在还不行,还不是主人,没权利放你出去。这次来只是互相认识认识。”老头在一旁终于说话了。
“什么?不是放我出去的?消遣老娘么?”玉兔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目光渐渐变得凶狠,不过马上就放松下来,“既然不能放我出去,来干嘛?有什么可认识的?那么多任主人我都不搭理,你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么?现在也算认识了,那就赶紧滚吧,等什么时候有权利并愿意放我出去了再来,否则,没事别来烦我。”说完,转身离去,看样子又要去睡觉了。
“告辞了。”老头很干脆。但魏伟不这么想,毕竟这兔子脾气再恶劣,那也是华夏族的功臣,既然自称是战宠,必然曾经跟随华胥夫人一起战斗过,身上或嘴里沾满敌人鲜血的,怎么也得说些场面话吧。
“这个,那个,兔xiǎo jiě,不是,玉xiǎo jiě,不是,月姑娘,晚辈魏伟,再此允诺,若姑娘未做对不起华夏族之事,魏伟但有一天,终还姑娘自由。”
玉兔转过身,斜睨着魏伟,左看右看,眼中渐渐生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你这小子不错,挺聪明的,虽然等于什么都没说,那也比之前的那些老古板强多了,他们根本连话都不说,转身就走,然后再不出现,就跟老娘欠他们是的,一个个有什么可傲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么?笑话!金爷爷为谁死的?九尾姑姑怎么阵亡的?鬼车阿姨如何失踪?穷奇叔叔为何尸骨无存?当康弟弟生生累死,太多了,我们怎么就跟你们不是一条心了?女娲mèi mèi离开时说的话都白说了么?算了,跟你也说不到这些,小屁孩一个,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不过,我看好你哟,现在让你占个便宜,认我当姐姐吧。”
“啊?好说好说,告辞告辞。”魏伟转身便走。
“咯咯咯咯,害羞什么?姐姐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个弟弟我认定了。”玉兔冲魏伟的后背笑着说。
“后会有期后会有期。”魏伟加快步伐。
“记得常来玩,姐姐等着你哟。”玉兔娇呼。
魏伟落荒而逃。
“她受什么刺激了?”出来后,魏伟一脸心有余悸的问老头。
“都是你们自己的烂事,我不想说。”老头一口回绝。
“现在去哪里?”
“看那个可怜的孩子。”
魏伟有些小激动,毕竟,能看到真正的龙,地球上也没几个人吧。
一个孩子的背影出现在魏伟面前,坐在地上,正兴高采烈的玩着什么,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发出各种声响:“啪啪,咔嚓,嗤嗤,噗,哎呦,啊…你往哪里走?小花爷爷,放我一条生路吧;做梦,你干了那么多坏事,今日休想活命,杀!啊……”随着一声拖长音的“惨叫”,看样子战斗结束,魏伟才咳了一声,走上前去。
听到声音,小孩子转身站起,好奇地看着魏伟,目光清澈。四目相对,魏伟心都化了,如果说粉雕玉琢是形容一个孩子长得好看的话,那么被这句话形容的孩子只配给这条小龙提鞋。如果不是他头上长着两个短短的犄角的话,魏伟真想一把抱起来,狠狠的亲上两口,只是,他怕挨揍,那毕竟是条龙啊,再小的龙也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