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骤然遭受重创,冰女王丝诺却不像一般人那样毫无意义的惨叫出声,或愤怒的大声质问。她连脸上表情的变化都只是柳眉微挑,同时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举动,冷静的直接一个后仰跃离树枝自由下坠,迅速地拉开了同迭戈-墨索里尼的距离。接着利用钩索减速,最终以一个类似三米跳水的优美动作落到了地面上(当然不是头先着地)。
“噢呜~真不愧是冰女王丝诺,只差一点点就能挑断你那纤细的韧带了呢~平静本心意外地挺好用啊~”迭戈-墨索里尼小姐带着一脸的邪笑说道,并将手中一支刀刃弯弯如同利爪的短刀举到嘴边,就像小猫舔牛奶一般愉悦地将上面的鲜血舔舐干净,连一滴都不放过,“哦~味道真不错~可以排进本小姐的菜单名目前五了呢~”
迭戈小姐手中的武器便是有名的虎爪刀。这种短刀算上刀柄和刀刃也仅有一掌长,隐藏性和致命性奇佳,拿它战斗可谓是名副其实的短兵相接。其斗技巧也多以凶险的贴身攻击为主,着重攻击韧带、大动脉、气管等要害部位。一名高超的虎爪刀使用者,甚至能在一翻腕、一转眼间就给你做个包/皮环切手术!
而对于迭戈小姐那让人火大的挑衅话语,冰女王丝诺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了句:“那可真是荣幸至极。”让人完全无法判断她的话是真心实意的荣幸还是满心鄙夷的嘲讽。
丝诺虽然躲开了迭戈小姐对她手腕韧带的攻击,但是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她的右臂被顺势撕开了一条长达半米的血口子,白皙的玉臂将鲜红的血液衬托得额外惊心。手腕处的腕表也被那可怕的一击严重损坏,无法与郝嵩他们通讯了。
“哼!到了这种绝境还这么平静,可真是个让人乏味的女人。”迭戈嘴上这样说,却叠起了浑圆紧致的双腿,惬意地坐在了树枝上,继续道,“我还以为你会有很多问题要问呢~有什么疑问大可以说出来哦!本小姐会好好给你解答的啦~”
丝诺看了眼自己那因为伤口太长而血流不止的手臂,立刻就明悟了迭戈在这时候突然开始找她聊天的意图:断绝通讯并留下巨大的流血伤口,那么时间拖得越久,对于迭戈就越有利。只要盯着自己、用对话拖住自己,让自己无法包扎止血,迭戈的优势便随着时间和血液流失量而增加。这种冰冷而残酷的作风正是自然界中残忍而血腥的猎食者们特有的风格。
但是明知山有虎的丝诺却依然平缓了呼吸,仿佛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口,开口简短地问道:“为什么?”这没头没脑的一个问句,却让人感觉有些熟悉。
“哼!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迭戈-墨索里尼癫狂地尖声笑着,然后突然睁大眼睛,神情扭曲地答复道,“我喜欢!哈哈哈!!!”
丝诺自然听出了这个回答是为了回敬自己在船上给她吃了闭门羹的那次对话。但是她更在意地是此时迭戈-墨索里尼的精神状态。“婪豹”(或者一条内/裤、一条打底/裤、一条秋裤,请选择自己喜爱的外号)迭戈小姐一直便以嗜血、贪婪、疯狂闻名,但是还没到神经病的地步。现在居然敢在迎新狩猎季的比赛中,公然偷袭同为守夜人家族成员的同学,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发泄了怨气,请解释一下你的行动。迭戈-墨索里尼小姐。”丝诺依然面不改色,想要让她的情绪出现波动可谓难于登天。
“我的行动?觉得很难理解吗?那本小姐就简单地说明一下吧~”迭戈小姐说着,脸上露出了猎食者玩弄猎物时的残忍笑意,继续道,“我打算品尝你们每个人的心尖热血!就从你开始!咕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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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潮湿腐臭的地洞中,爱德华与郝嵩以实践证明了人类的祖先曾用四足行走:这两个家伙一路狗/爬前进,速度居然还不慢!当然尊严和风度什么的那就不用提了......
暴君爱德华在前用腕表的照明功能带路,循着塞萨尔教授故意用短棍留下的一道痕迹追踪。而郝嵩则在他后面,尽量跟上这货的爬行节奏。
地洞中的通风比预想中要好,起码不会让人觉得呼吸困难,只是那股植物**的气味堪比马绍尔本部的沼泽。两人还需要爬过盘根错节的树根,忍耐把手撑在湿/软地面的摸翔触感,还有随处可见的各种蠕虫让人头皮发麻、浑身难受。怂货心中十分庆幸自己是用狗/爬而非匍匐前进,不然还得和这些恶心的蠕虫进行全身心的亲密接触......
然而随着爬行时间的增加,郝嵩越发感觉自己“膝盖各中了一箭”,两支用于爬行的膝盖酸疼得就像被注射了一管柠檬汁。他心中默默地吐着槽:“估计全人类除了婴儿、膏药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