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名的房中,迎来一位不速之客,不是野狗,却是耆山野老,“五天之后,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大日子,这个日子也同样让宗主挂心,本来以我们的角度看,这件事本就无关紧要,但是在宗主看来,你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小事。可见宗族对你实在是不薄。宗主交代给你的事,你也应当用心才是。”耆山野老对风名说道,但是坐在他对面的风名,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是看一场虚伪的表演,令耆山野老只能尴尬地干咳两声,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向风名递过去,“这是宗主托我送给你的‘龙血丹’,此丹是用我宗的‘老祖宗’的血精凝成,服下他能让人发狂,真力暴涨,此丹虽是宗主对你的关照,但我更愿此次比武,你不会用上,”耆山野老对风名说道。
风名的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真是多谢宗主和耆老了,我在你们看来还是很不堪啊,连一个残废的小鬼都对付不了。”耆老闻言不语,站起身上,“我也该走了,宗主要我带给你的最后一句话,是‘精神力武者,不可小觑,’话已带到,告辞,”耆山野老的话音落下,人已不见。
风名看着桌上的龙血丹,握紧了拳,“这一战,我必定会胜,而且会将石岩踩在脚板底下,当众击杀,”风名的眼中,涌现出愤怒的火苗和满满的杀机。
光阴似箭,五日时光转眼即逝,一月之约已经到期,风名和石岩的生死之约便是今日兑现,两位当事人尚未到达武场,西崖武场已经聚满了前来强势围观的族人。
“你们说,风名将会如何虐杀石岩?”“虐杀?好残忍啊,还有没有温柔一点的方式,一刀刀剐会不会要好点?”“不用那么狠吧,他二人间也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何必做得那么绝。”“杀父之仇是没有,不过夺妻之恨嘛就难说了,难道你就没有发现,石岩来到风族以前,风月可是一整天追着风名‘哥哥、哥哥’的叫,但石岩来到天水,风月便与他形影不离,现今风名回到天水,她与风名,便没见过几次她与风名待在一起,这还不都是石岩惹的祸。你不见我们风月,长得是越来越仙儿了,风名能将这种媳妇拱手送人,不肖说,石岩今不被大卸八块,七块六块也是免不了了。”
“有理有理,我看野猴子这次是凶多吉少,能有个好死都不错了。”“这又能怪谁,还不是他自找的,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和风名抢女人,真是活腻了。”
台上冷冷清清,事主还没上场,台下已经热闹非凡,议论纷纷,流言漫天,在风族大多数人看来,石岩的结局逃不过被风名踩在脚下虐杀,只有极少数人相信,他能凭借自己的精神力天赋逃出一死。
“快看,风名到了,”人群中似乎有人看到了风名,众人同时向那人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风名和风义君驭空而来,二人衣袂飘飘,果然有一番仙风道骨,眨眼之间,已置身比武台上。
“哼,风一扬和他那只野猴子到现在都还未出场,真是不知道是怕了还是故意拖延时间,”风一扬一上场,便对风一扬和石岩的晚场表示不满,但与之相比,风名就要镇静得多,他没有选择叫嚷发泄自己的不满或不安,而是索性坐下来,闭言调息。
“果然,还是风名沉得住气,不愧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众目之下,场上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而风名的小小动作,也被好事者解读成暗含深意,仿佛一切都是套路,风名对于这些骚动,全然置之不理。
风一扬看着静默的石岩,五天等待,对他来说异常漫长,他与石岩在这五天中作息与往常并无不同,依旧是五更天起,三更天休息,但只有他知道,心中的焦灼如同被烈焰炙烤。但他终于还是放弃了带着石岩在比武之前逃离天水的打算,从石岩的努力中,他看到了一点,正如石岩所说,如果不能进行这场比试,他宁愿立死。
“准备好了吗,石岩,我们这就出发了,”风一扬对石岩说道,他心中依旧充满怀疑和担忧,但他却尽力做出对石岩信心满满的样子。
“准备好了,风叔,我们出发吧,”石岩对着风一扬微微一笑,表现得尽量轻松,风一扬转到他身后,将他推出屋子,只是一个转身,石岩眼中的微笑便已消失,涌现出的是一种凝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