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本来是装睡的,可是他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的就真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一尘还没睡醒,就被两个衙差喊醒,带到大堂被审理了。此时一尘身上的伤血是止住了,无精打采的走向了大堂中间。周三省问话说:堂下何人啊?何故犯案啊?一尘还没有回话,那衙差倒是先说了:回秉大人,这疑犯昨天夜犯渔樵村,浑身是血,被我们当场拿住。一尘呵呵一笑,然后镇定的说:如果当时我浑身穿着龙袍,你们是不是要把我迎回来啊;以我的穿着就判定我是疑犯,太草率了吧。周三省说:那你浑身血迹作何解释啊?一尘说:遇匪而死里逃生啊。赛观音柳依青说:一尘,你休得狡辩,阴谋shā rén本是你的常事。一尘说:是啊,所以你们恨我;算我倒霉,那些土匪帮了你们。酸书生范冲说:你这叫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活该!一尘说:可是我不服啊,假他人之手报仇,你们自己会心甘吗,最多看我一颗人头落地,其实你们心里是嫌我死的太轻巧。柳依青说:你还知道自己太便宜你了啊。一尘说:对呀,我都觉得被你们这么随随便便就报了仇,死的有点喜感;因为没挫败感,没有屈辱感,倒是多了一份轻松。活时迁白一飞说:等会就把你下油锅,千刀万剐。一尘说:好啊,最多让你们一饱眼福,我呢落了个慷慨就义;对于你们的死者也是种草率的告慰吧。周三省说: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呢?一尘说:大人,我只能说欲加之罪,我只能死在流言蜚语之中。赛观音柳依青说:大人,对这种恶徒而说,无需多言,直接定罪吧。赛包拯说:大人,既然他不服,可否让他多活几天,我会让他死的无话可说。一尘看了一眼赛包拯那冷恶的面庞,一尘说:好,我愿意打这个赌,与忤作大人比破案,与三怪赌阴谋,前提是不得伤害无辜,只要我有一样输了,任你们怎么处置都行,哪怕是给你们的死者披麻戴孝都成;就让在坐的所有人为证。赛观音柳依青说:不行,此徒奸诈无比,恐再伤害良善。周三省和一尘并没有仇恨,他仇恨的是刘非,他认为刘非趁人之威杀害了刀王周牧。所以对一尘算计湛永的旧事,并不怎么上心。周三省说:报仇最上策是诛心,最下策是诛身;你们江湖仇杀,当以江湖方式解决。一尘急忙说:大人,此外我身还犯有命案啊。周三省本想抽身让他们自行解决,听一尘自己说还有别的命案,就只好问一尘说:是不是昨天匪案?一尘说:大人圣明,昨天我和匪徒在渔樵村后山,拼死相博,不好意思技不如人被他们砍伤,我也杀死好几个,不信的话,大人可以派人去查。酸书生范冲说:一尘是在扰乱视线,拖延时间。一尘说:纵然我是十恶不赦,但村民无罪啊,那些歹徒万一危害村民,与大人政绩不利啊。一尘话音刚落,霜儿从人群中突然出现,朝大堂中扔了几个迷烟丸,大堂中顿时烟雾缭绕,看不清任何东西,霜儿轻功飞快的把一尘带走了。等烟雾散去,只剩下周三省和衙差,三怪趁烟雾稀薄的时候追了出去。周三省下令所有衙差去渔樵村,无论是搜山还是挨家挨户的找,务必找到一尘抓捕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