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在监牢中撞墙而死,写下宁可马革裹尸还,决不苟且偷生活。
张雷从那以后便立誓上阵杀敌一定要冲在最前面,哪怕战死也不后退。一是他不想变成他父亲那样,二是想要要朝廷看看他张家的儿郎不是软脚虾。
曾经他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战死沙场,不要为我哭,给我一坛好酒足矣!”
听完孙逊所讲的故事,李玄晟拿起酒壶大口喝起来。
孙逊敲打着酒壶轻笑道,“青林暮空挽,风起做卷迎儿郎。无当铁骑啸长歌,万里赤龙破天翻!这是我的即兴之作。不好意思哈!”
李玄晟差点没被孙逊呛到,这哪能算诗啊!不过大体意思他还是懂得,因为现在他们所处的环境便是如此。稀疏的树木被风吹的不停摇摆,有些喝醉的御林军彼此高歌,而在他们的西面被夕阳染红的云如同一条赤色的巨龙。
酒宴后,李玄晟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有人已经早早地在此等后。
这大汉身高八尺膀阔腰圆,一身藏青色武士服,一对双刃巨斧挂于腰间。而他身旁躺着的浑身是伤的蒙归义。
大汉见李玄晟进来,抱拳行礼,“朱贵见过李都尉!”
李玄晟指向蒙归义,“他没事吧?”
朱贵回答道,“他逃跑时被阁君泰重伤,只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养些时日便无大碍。”
李玄晟感谢道,“多谢朱教头相助。”
“李都尉太客气了,这是我家公子安排给我的差事,做好是理所应当的。倒是那阁君泰武艺非凡,李都尉若是遇到,一定要多加小心。”
“嗯,多谢朱教头提醒。”
“时候不早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李都尉休息。就此别过。”
“好,他日若遇到,定当请朱教头多喝几杯。”
朱贵走后,李玄晟走到蒙归义跟前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多亏朱贵是个练家子,早已将伤处及时处理,不然蒙归义如今就是个死人了。
阁君泰现在正撤往凉山,在后撤的路上,阁君泰做梦都想不到蒙归义居然要逃。重伤蒙归义本以为就没事,却不想杀出个武艺超凡的高手,而且他的手下各个武艺不俗。
如果不是他们人少,只为救走蒙归义,阁君泰恐怕会被这手持双斧的大汉砍死。
王梁为了保护阁君泰,还被那个大汉砍断手臂,阁君泰在心里发誓,回去之后要加倍苦练,一血今日之耻。
“将军!”
“什么事?”
“你看前面!”
阁君泰这时注意到前方出现火光,算了算日子,“这是凉山每天火神祭祀的仪式。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传令下去,加快行军,赶在天黑以前到达凉山城。”
弦月初升,在去往武陵的路上,朱贵这对人马正在官道上疾驰,朱贵看了一眼左手背的伤痕,眼睛泛起一起冷意。
“这个阁君泰真是个厉害的家伙,让他继续成长下去,假以时日恐怕会成为一个麻烦。不知道李玄晟能不能胜过他,希望公子没有下错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