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即便犯下了大错,也不至于这样对他!”
复盈布满哼哼两句,反问道:“什么意思?朝阳,我要是不把他带出来,你是不是永远不打算提这件事情?九华山的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这谢云泽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最重要的是,你白云观竟然勾结阎罗教!这乃是天下道门的大忌,犯下这种错误,我倒要看看你该怎么解释!”
朝阳脸色变幻不定,半晌才平复下来道:“此事的确是我失职,之前我并不知道他已经叛出了本教,投靠了我那同样叛出本教的师兄朝越真人,并且勾结阎罗教,假传我的命令,在九华山布下了陷阱。此事并非我不提,而是家丑不可外扬,因此我并没有去给各位道友赔罪,是贫道之错。”
许应走上前来,道:“朝阳道友,我看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我那师弟柳相,前些时日被人袭击,差点陨落,你白云观,又作何解释?”
朝阳坦然道:“此事与我白云观并没有关系,还请许道友不要误解。”
“是吗?”许应冷笑一声,目光移到,在后方的方元极身上道:“那日,师弟与我通了电话,从他口中,我得知袭击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朝阳道兄你的高徒,方元极!”
“什么?”众人躁动,目光都聚集在方元极身上,方元极的面色一下难看至极,他万万想不到,当晚柳相居然将他的事情告诉了许应,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他什么都预想到了,但就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想想之前他对柳梦琪说的那些花,现在再看柳梦琪眼中露出的恨意与愤怒,让他十分尴尬。
“前辈太抬举晚辈了,梦琪师妹,与我有婚约在身,我怎会去行刺柳师叔,这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诬陷于我。”
“没人诬陷你,那个人就是你!”陈国华站出来道。然后对各位拱了拱手说:“诸位前辈,当初,他找到我,要我跟他合作,解除这个婚约,计划是他去行刺柳前辈,而我则负责揭穿他的真面目。”
“陈国华!”方元极恨声道。
陈国华没有理会他,然后道:“不过,我不明白,他为何去而复返,将柳前辈重伤。我猜测,他有可能是想诬陷叶枫。而当初,只有叶枫跟柳前辈在一起,并且,我知道,柳师妹心仪的人是我叶枫兄弟,将这一切联系起来,我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想借此,制造一个误会,断了柳师妹的念想。”
厉害!实在是厉害,我心里对陈国华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先发制人,将事情都推到方元极身上,现在即便是方元极有什么计谋,也无法实施了,那我们之前担心的事情,也都不会存在了。
“方元极,你真卑鄙!”许清灵厌恶的说道,柳梦琪更不用说了,冷冰冰的目光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许应冷冷道:“朝阳道友,你可真是收了个好徒弟,我师弟现在重伤不醒,你们白云观无论如何要给本派一个说法,否则,今天谁也不许走出这个门,我派虽然不复从前那般鼎盛,但也不是任人欺辱的,对于一切的挑衅,我派都会追究到底!哪怕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复盈在一旁煽风点火道:“不错不错,小许啊,你放心的去干,一切都有贫道跟茅山派替你撑腰,道门决不允许这样的败类存在,我相信龙虎山的众位道友,也不会坐视不管吧?”
张天钧不含糊,立刻接口道:“那是自然,龙虎阁皂本是一家,现在兄弟有难,我们怎会视若无睹!”
方元极一下成了众矢之的,慌忙对朝阳真人解释道:“师傅,事情并非他们所说的那样,他们这样诬陷徒儿,还请您替徒儿做主。”
朝阳真人点了点头,挥手让他退后,对众人道:“众位道友,我相信元极徒儿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可以我全真掌教的身份来为他担保,我自小看着他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要说他毁约,我可以相信,但若让他加害同道前辈,他是万万做不出来的,陈师侄,你可是亲眼所见,柳相道友为他所伤?”
陈国华道:“当时我并不在场,不过之前的偷袭,确实是他所为,也是我亲眼所见,要说后来的事情,只有叶枫兄弟一个人知晓。”
众人的目光都移到我身上来,让我有些不自然。朝阳真人面色严肃道:“那这位小友可是见到了重伤柳相的人?在说这话之前,请小友凭着良心,不要颠倒是非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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