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子这边正在卖力的表演着,声情并茂的述说着自己的无能,极尽所能的埋怨天道的不公,突然听到那冷到极点的声音,他是直接打了个冷颤,差点真的把脖子套了进去。
“咳咳……”
陆明一抬头就看到了冷眼相向的宝贝女儿,以及正用好奇目光看着他的一干道门中人。
“这……今天让你见笑了。”
南华真人微微一笑,躬身做了个辑:“一别数年,不想陆善人神采更胜当年,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小道自然尽力而为。”
陆明虽年过四十,但有着天地灵气的滋养自然看不出老态,此刻作文士打扮的他面色红润,哪有家财尽失、即将流离失所的哀愁。
“这……呵呵,先前只不过是逼迫犬子就范的小手段,不说这个,请,快请到内堂用茶。”陆明说着话的同时不忘对自己的结发妻子使了个眼色。
韩夫人白了她一眼,也是拉着自己的女儿嘘长问暖。
就算此刻仍在气头上的陆嬅,也是暂时熄了雷霆之火,对生母讲述起自己离家期间的见闻。就在两人聊了半天家常后,陆嬅眉梢一皱,奇道:“先前门口没有护卫我就觉得奇怪,眼下那个老不修又是搞出这档子事,咱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无怪陆嬅有此问,虽然前一刻陆明已经做出解释,但偌大的陆家大院只剩两人不说,就连一些别致的盆景也是遭到了人为破坏,再看那些破损的门窗以及被砸坏的桌椅,就像遭到穷凶极恶的强盗洗劫了一般。
说起此事,韩夫人既好气又好笑的‘呸’了一声,翻着白眼道:“还不是你爹出的馊主意,这下好,正主还未出现,倒让你的那些同门看了笑话。”
当下陆嬅大为感兴趣,不依不饶的对自家娘亲撒起了娇,一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面对女儿又是温言细语又是挠痒骚扰等一系列手段,韩夫人连忙告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
“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让陆羽答应随我一起去南修真才使得手段,当真是个馊得不能再馊的破主意。”
陆嬅嘴角一撇,颇为不屑道:“爹还真是闲的蛋疼,能成为南修真弟子是何其荣幸,陆羽那小子高兴还来不及,又岂会拒绝这个天大的好处。”
“那可未必。”韩夫人摇了摇头,“陆羽那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他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只怕常人眼中的好处在他看来不值一提。”
“哼,他有如今这样子就是你们给惯得,现在我回来了还能任他撒野不成。”
“是是是,也就只有你这个野孩子的个性才能降得住了他。”韩夫人笑了笑,对着门外探头探脑的家丁挥了挥手,“好了,你们都过来吧,府上来了贵客,赶紧重新置办些家具,再弄些好酒好菜招待。”
“额……好。”
那些个家丁原本都在冷眼偷窥着母女花的一举一动,正意淫着某些不良想法,突然被韩夫人一喝,还以为自己的险恶用心被看穿了,都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