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真美点点头:“是的,我是rì běn人,目前在美国一家tú piàn社工作。丹尼尔先生是摄影记者,我是文字记者,这次老板派我来中国工作,所以就”
“xiǎo jiě,”林和心念一动,用yīng yǔ问道:“我忘了你们tú piàn社的地址,你能告诉我吗?”
村上真美笑笑,道:“达根先生,你不是忘了地址,是想了解我吧?”她不回答问题,却转移话题,用日语道:“我想你可以叫我真美,纽巴德克斯tú piàn社在圣弗朗西斯科,克莱门特大街。”她以为林和不过是懂点yīng yǔ,故意用日语刁难他。
虽看不出一时有什么危险,但此人来历不明,而且似在隐藏身份。林和随即使出读心术,欲要了解她的意图。不料发出的意念竟然遇到屏障,无法感应她的思维。
这个rì běn女人难道也是异能者,如果她用意念封住自己的身体,外来的意念自然无法进入,看来她早有准备啊。
古怪,林和微微一笑,用汉语道:“日语我可以听懂一些,不过说不好。真美xiǎo jiě,zhào piàn我已经收到,非常感谢,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这是要送客吗?”村上真美忽闪着美目,“达根先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可以吗?”
林和坦然道:“当然可以,你想知道什么?”
村上真美指指zhào piàn,“冒昧的问一下,那上面的人呢?我怎么一个没看见。丹尼尔说她们都是你的女人和孩子,是真的吗?”
“是的。”林和大方承认,自己的确和丹尼尔说过。“这是我的私事,真美xiǎo jiě,你喜欢打听别人的**?”
“对不起,我只是很好奇。”村上真美露出歉意,“真是对不起了,请你原谅。”
还真的挺有礼貌,rì běn女人难道都是这般恭良温婉。村上真美又道:“达根先生,你很有绅士风度,看,我给你带来了zhào piàn,你不能光口头表示感谢吧?”
来了,这话的意思是想和自己接近,一定有什么图谋。林和不动声色道:“真美xiǎo jiě住在哪里?我可以先送你回去,然后看看什么时候有空,我再请你吃饭。”
见林和有约,村上真美很满意,鞠躬道:“好吧,那就谢谢你,我住在云之南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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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南酒店外,林和放下村上真美,然后快速驾车离去。
这家扇形的四星级酒店有二十六层高,七楼至二十三楼都是客房。
在二十三楼的高级套房里,宾寇柔斯蔡德端坐沙发上,把玩着黑色手杖。身后站立的是异能者施耐德,一旁还有一个东亚脸型的中年人。
施耐德睁开眼睛,低头轻声道:“达根已经离开,需要去追他吗?”
“不,施耐德,你对付不了他。”宾寇摇动手杖,指着东亚人道:“我们还是先等等坂田先生的女儿,看看她带了些什么回来。”
门铃响起,坂田立即向宾寇一鞠躬,然后跑去开门,将村上真美领到宾寇的面前。
村上真美弯腰行鞠躬礼,“柔斯蔡德先生,让你久等了。”
嘴角微翘,宾寇露出笑意:“真美xiǎo jiě,你有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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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二十三楼,村上真美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是一间标房。她打开房门进入,忽然一脸惊讶,原来是林和正坐在里面,微笑着凝视自己。
“达根先生,”村上真美疑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进来的?”
林和依旧笑道:“真美xiǎo jiě,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吧。”
村上真美还是装作不知:“达根先生,我听不明白你说的话,你来这里,是准备请我吃饭吗?”
林和呵呵一声:“xiǎo jiě,你让我说什么好呢?请你吃饭没有问题,难道不应该先告诉我,为什么替宾寇柔斯蔡德做事,你好像不是他的人,能说说其中的原因吗?”
见村上真美神色变幻,林和继续道:“你不用紧张,他们不知道我在你这里。”他指指上面,“那个施耐德,我和他打过交道,他们没告诉过你吗?坐吧,跟我谈谈你的事,还有那个叫坂田的,他是谁?”
面对一连串的提问,村上真美迟疑一下,慢慢坐在床沿边,脑中思考该如何应对。
不料林和突然发出超声波,瞬间破去她的防护意念。随即抱起昏昏欲睡的村上真美,将她放正床上。既然你不说,那就自己看,发出意念,开始对她催眠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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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六世纪末,隋炀帝杨广命羽骑尉朱宽出海,让其壮朝威,兼寻访海外奇珍异俗。朱宽奉旨率众渡东海而去,某日忽见一串珍珠琉璃现于远处海面,宛若虬龙浮在水面。抵近查看,乃是一片秀丽奇绝的岛屿,遂将这串琉璃般的群岛取名流虬。
唐朝史官编纂隋书时,为避帝王真龙之讳,将这处岛屿地名改流虬为流求。明朱元璋时,闻听那片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