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众人皆不敢出声,戏台也停止了表演。台下观众都怯生生地低头斜视来人,不敢直视。然而戏台之上的人却怒气满面地瞪着那大汉,似有那深仇大恨一般。尤其是那武丑,一只手握拳,指甲嵌进肉里,一滴滴鲜血溢出,丝毫不觉疼痛。而另一只衣袖却空空如也。那武丑挣扎着便要向前杀出,却被后面一老者疾步向前挡住。
并双手抱拳向那大汉道:“李管家,shā rén不过头点地,石家主已应允剑虹归家。请李管家高抬贵手,况且剑虹已得到应有的教训。”
“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可知那百年雪参价值几何?凭他一手臂远远不够,那雪参是为大xiǎo jiě疗伤之用,耽误了世族大比,你可担当的起。大xiǎo jiě宅心仁厚,不忍再惩罚于你。我们做下人的定要替主子讨回公道。”李管家大义凛然道
只见剑虹向前一步,怒哦道:“那雪参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那晚你在酒里下了mí yào,趁我昏迷,盗走了雪参,嫁祸于我。卑鄙小人,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勾当,吃里爬外,逢迎白家,怕是你盗了雪参献给了白家。欺我少主不在,我怕了你不成。横竖都是一死。等少主回来自会替我做主。”
那管家厉声道:“休得胡说八道,我对石家那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你道家主信你还是信我。莫要跟我提那废物,和他老子一起消失了六年不知现在是死还是活。此一时,彼一时,纵是他回来,又能耐我何!可笑,竟敢拿一死人压我,本管家今天就要你去陪你那废物主子。”左右吩咐就要派人去擒拿剑虹。
“哦吼吼,我当是谁在这大呼小叫,原来是李管家,可是嚣张的很啊!”本少爷并石易从二楼迈步下来,讽刺道。
李管家看见来人,蓬头垢面,身披蓑衣,肥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想起此人乃恒阳商会少当家,忙欠身道:“原来是本少爷啊,小的不知您在此地,不曾迎接,切莫怪罪!”又看向本少爷左侧的石易,感觉似有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疑惑道:“这位公子是?”
“本少爷劝你最好莫问”本少爷话没说完。
石易手指剑虹开口道:“他欠你们雪参价值几何,本公子出了。”而剑虹看见石易,依稀还有少年时的轮廓,激动地浑身颤抖,想要向前相认,被石易摆手止住。其实就在李管家进门时,石易已经想起那扮武丑的那是他幼时侍读书童,激动无比,就要向前相认,却碰见李管家踏步进来。
“这是我石家内部之事,我劝公子莫要多管闲事,引火烧身”,李管家威胁道,然后示意身后黑衣人。那四人得令就要冲上戏台对剑虹动手。只见石易行云步法运转,瞬间闪到戏台。然后只听得“咚咚咚咚”,四人被踹出门外,倒地不起。
“我偏要管了,你要如何?”石易风淡云轻般说道
那李管家吓得不敢出声,早已没了往日神采。他那四个护卫可以精心挑选过的,皆是练气中期。他只看见石易身影晃动回到原地,根本没看见石易是怎么出手的。
暗道今日不能为难那剑虹了,怯生生商量道:“那小的就卖给公子一个面子,剑虹小的就不追究了,不过所欠?”
本少爷在旁说道:“一千两黄金如何,足够你向石家主交差了。”随手扔了一张金票
李管家捡起银票口中直说‘多谢,多谢公子’,边说边往门口走去。看着倒在地上的护卫,所幸只是昏迷,并无大伤,知道是石易留情了。认为是石易怕了石家,不敢重伤他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