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醒来的时候, 已经换了一个地方,连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透过薄绢的中衣依稀能看到其中táo sè的胸衣。
身上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腰上压了一只沉重的胳膊。而胳膊的主人, 秦筠侧过了头自然是赵邺。
秦筠揉了揉太阳穴, 回想之前的事:“你醒了对吧?”
她把他手拉开的时候, 感觉到他身体突然紧绷,却不知道他还闭着眼装睡做什么,难不成是想等她去找把bǐ shǒu插死他。
说完就见赵邺睁开了眼睛, 狭长的眼睛格外的幽深有神, 就像是有一盏小灯盏在其中。
都到了这一步,秦筠也没什么不自在的情绪,她现在都还能回想到她见到赵邺的瞬间, 心中产生的想法是庆幸。
她被抓到了,她被发现了,她逃不了。这样那些信任她的人,也不会因为她的关系死了, 她的罪恶感也可以消失了。
“你没什么想说的?”
赵邺发暗的眼眸滑过她的胸口, 她不会知道他替她换衣服时候, 一层层把布条解开的感觉,明明该厌恶他被秦家父女骗了那么多年, 却没想到厌恶的情绪没上来, 喉结倒是急促的滚动了许多次。
“雪松, 你们来的时候见到了吗?谢沣说把她打晕在了路上, 黑灯瞎火的丛林,我怕她出事。”秦筠眉间浮出一丝忧愁,跟雪松相依为命那么多年,雪松对她来说就跟亲人差不多。
要是她出了事,把谢沣大卸八块都难泄她心头之恨。
见她抿着苍白的唇想着别人,赵邺有点怀念她窝在她怀里愣愣盯着他看的模样了。
一步步的逼近,赵邺握住她的手,把整个人都逼着靠了墙。
“比起别人,你是不是该多想想自己?”
秦筠看着赵邺近在咫尺的脸,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脑子的反应慢了半拍,歪了歪头不解道:“我为什么要想自己?”
“我不是已经落在你手上了吗?最大了秘密你也知道了。”秦筠语气坦荡,她现在想逃也没可能了,之后的一切都是在赵邺的意思来,既然这样她多想想自己做什么。
“你倒是认命的利索。”
“总不能哭哭啼啼的求你放过我吧?再说你又不会被眼泪打动。”墙壁太凉,靠的久了寒意直往身体里涌,秦筠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
赵邺看着她微挺起胸口,眸色发暗:“别动。”
说着就低头干了一直想干的事,噙住了她的唇,用力吮吸了起来。
只是动作在舌尖钻入秦筠唇瓣的时候顿住,因为秦筠狠狠咬了他一口。血腥味在两人间弥漫,赵邺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迹。
被咬第一口的时候他没有松开的打算,没想到秦筠会那么野,差点咬掉了他的舌头。
“秦筠!”赵邺被烧红的眼,除了**还有怒气,这就是她所谓的认命。
秦筠一脸无辜:“被你发现了,我不会求着你放了我,但我也没必要跟你苟合吧?你可以像谢沣一样给我下药逼我就范,但是不可能让我在清醒的情况下配合你呀。”
“你拿我跟他比!”赵邺眼睛危险的眯起,他还记得谢沣抱着她说话的模样,“他碰过你哪里?”
见赵邺样子,秦筠觉得有趣,赵邺难不成觉得自己比谢沣好到哪里去,两个不是就是一样的人,不管原因是什么都是想让她当他们的所有物。
谢沣比较好的是,比较想要两厢情愿,赵邺就是野兽突然来了**,就不管面前是谁想发/情就发/情。
“他是父皇给我安排的未婚夫,作用是让我生孩子,你猜他碰过我哪里?”
秦筠嬉笑地说完,看到赵邺额头竟然爆出了青筋,略微惊讶,原来人气急的时候,筋脉竟然会从皮肤下层会浮现,而且还那么清晰。
赵邺深吸了一口气,下了床:“你不必气我,如果他真的碰过你,还需要对你用药?”
“我当男人久了,总是要助助兴才能兴奋的起来。”
秦筠说完,脖子就被赵邺捏住了:“我真想捏死你。”
原本以为他因她所起的情绪,在确定了她是男是女,就该平息了,但见到她这么要死不活,看着神采奕奕,却透着没生气的样子,他心里更为烦闷。
“随常。”
赵邺厉声一唤,屋外的亲卫迅速应声进入:“属下在。”
“去给朕买助兴药,越烈的越好。”
见那侍卫有些疑惑,秦筠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