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真要怀疑我那铁云侄儿倒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小的天资聪慧,知书达礼,怎么老的却如此破马长枪,与一市井屠狗客一般,下次让铁云小娃儿好生教导一翻,也免出门便老得罪人……。”
正如众人所料,一旁只顾嬉笑的的龙野平素最敬佩的便是元布衣与元觉之兄弟,听到这莽汉又来拿他们调侃,顿时不依,也附声帮起忙来。
“行了行了!老铁有罪,不敢再说了,这幸亏伍回不在此处,不然这小子铁定也要来数落老子,老铁不会说话,得罪的人也不是一个二个了,只要莫得罪咱这‘鬼见愁’的三哥便是,要论阴人这本事,咱三哥要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铁燕一边告饶却一边又说出了浑话,直被元布衣用手中的折扇在头上敲了一记,这才哎哟了一声向一旁逃去,惹的众人齐声轰笑。
元觉之与这群没大没小的兄弟们在一起,也显的极为随性,笑骂了铁燕几句,缓声道:“今日之事,大哥也会前来,不过他那一堆乱事,安排好才得空前来,大家稍事等待,还有老七也正好在大哥哪里,会一起前来,今日也算是我兄弟齐聚的好日子了!”
铁燕虽然排行老四,但却也最是勤快,早吩咐房玉奴准备好了一桌酒菜,虽然不算丰盛,但却极合众人口味,显见计小寒这丫头对他这几位叔伯都极为了解,就连铁燕喜欢吃的山菜也准备了几样。
几人刚刚坐定,商靖候便匆匆的赶了过来,一到场便向众人先来了一个罗圈礼,给各人俱带了礼物,顿时将铁燕这张嘴先封住,一脸谀笑的接过商靖候送给他的上品“铁英砂”,这乃是一种炼体宝材,铁燕习的是力道法门,自然对此极为需要。
“还是六弟知道哥的心意,计老四,你看看,你这做哥的同样是生意人,怎么便没有六弟的一半大方,还是当哥的呢,以后跟靖候兄弟好好学学,人家这才叫生意人,哦对了,还是有眼光的生意人……。”
元觉之笑骂道:“你这破嘴,送你礼物便是有眼光的生意人,不送便没了眼光,知道你这厮修武成痴,为兄倒给你带了些礼物,已经送到了你府上,为兄是不是也算是有眼光的生意人啊?”
铁燕闻言,心中更喜,知道这位二兄平日间极为大方,虽然是皇子之尊,但却对兄弟们从未求过什么,倒是几十年来给足了他好处,他自然是要好好捧上一捧,况且这位二哥为人实在是让人没话说,待兄弟如春风一般,天生便是做做兄长的料。
“他们做生意的哪敢跟二哥比,二哥若说做生意,那也做的是天下的大生意,靖候他们这些破生意人自然没法和二哥您比,您就是那什么什么光,他们就是那小油灯……。”
这次连好说话的商靖候闻言也骂了开来,铁燕却是嬉笑着一张黑脸,仿佛这些人都在说别人一般,他自做出一副殷勤之状,躬着身跟着元觉之端茶送水,一脸奴才样,逗的大家纷纷宏声大笑,元觉之更是连称受不了。
这些兄弟之间的笑话自然是百开不厌,但实际上这铁燕却是个有名的“椤种”,性格暴烈如火,也便是在九兄妹中间显的插科打浑,但若是哪个遇事,他却是最为义气的一个,堪称莽者勇夫。
“罢了!你这厮既然说到了天下,那兄弟们说说,这天下为兄我是该争还是不该争?”
元觉之虽然在外边都知道他的身份是“黄二哥”,但在这九兄妹中间,却早都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而且自从当年之事后,他很多知心之话大都从来不避讳他们几个,所以就这争天下的话题,倒是说过几次。
但平日说说都当是开玩笑,而且元觉之也是嬉笑戏闹的成份多了一些,倒是众兄弟都一力支持他与几位皇子争上一争,正如元布衣所说,这天下若落到四皇子与八皇子手上,那注定百年之内,大元朝再无任何良景可盼。
所以说就算不为自己,为天下百姓,这皇位元觉之也当争上一争,但这话题无疑对元觉之来说太过沉重,所以平日也只是说说,他也并未与兄妹们正式说过,但今日却是事在迫捷,元觉之也是一脸正容,他在最后征询他们的建议,也是在坚定自己的决心。
顿时场上静了下来,元布衣一旁见这话题扯到了正题,也便不再遮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以二哥之才,若为天子,竟是百姓之福,况且于私利来说,几家皇子也免斗的太狠,反失了情谊,犹如二子相争,第三者得之,方以诸皇子之心,全兄弟之义。”
元布衣自然知道他这位皇族族兄的顾忌,那便是太过好兄弟之义,所以一出口便先安了对方的心思。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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