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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恍悟了《帝宫三篇》的出处,不由让肖童心中一震,差点跌出入静,不由暗暗警醒,此事事关重大,若让任何一位大能知晓,便是一场天大的祸事。
帝宫三篇对他这位连修士都够不上的人来说,作用虽然要小上了许多,但《衍天阵》主修神魂从无到有,及是无上的养神之术,《凝神印》凝炼神魂,锤炼神源,却是三界无上的疗神之术,至于《炼神禁》自然不用说有炼神之功。
虽然以这三篇祖元神的无上奇功用来统御神魂三海,有些大材小用,但却无疑神效惊人,三界再无任何功法能出其右,很快肖童便进入了一阵物我两忘之境。
第二日清晨,肖童一反常态,闭头不出,甚至连每日雷打不动的早炼都没有做,元布衣放心不下,终于通问了肖童空间之内的房奴,却被告知尊主有令,要闭关一月,暂时无暇应付俗事,让她告知元布衣拜访卜先生之事,暂时缓后再议。
元布衣虽然有些诧异,但却也知道自家主公乃是一位修炼“奇人”,一念之间的事情自然不是他们这“凡人”所能揣测,反正暂时也并没有大事,只能尊令而行。
此间风平浪静,但京华之中却早经历过了一场暗汹激荡,争斗的双方却是同父异母的两位皇子四皇子元振之与八皇子元慎之。
不过这种层次的争斗大都在暗处,谁也不敢碰触那兄弟同室的底线,但这做为大元朝最有望夺得皇位而归的二位皇子,八皇子有酒丐支持自不必言,四皇子元振之的身后,也站着刑宗南与武相温玉相,所以就算是背后的搏弈也是极为惨烈。
眼看当今圣皇修为马上面临突破,若是一日筑基,便是他荣登仙门之时,介时依仙门之例,这世俗的皇位必须就要易主了,况且如今大元朝四边不靖,皇位不立,民心不稳,一个不好便会动摇国之根本,所以丘太宰也对此极为关注。
对于这种巨室之争,只要不危及天下,就算是激烈一些,丘东夷也并不会太干涉,毕竟为帝之道,若是太过心慈手软,那也不是社稷之福,只要一切都在可控之中,他倒也并不以为意。
不过他也在默默观察,毕竟这是一件事关未来大元朝稳定,百姓安宁的社稷大事,丘东夷与温玉阳都在考察着这几位皇子的品性与才干。
对于他与温玉阳这种层次的人来说,私心虽有,但这些都已经不比自己的功行重要,只有这世俗的江山稳定,社稷安定,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他们的大功业,所以两人间虽然政见上有些许不合,但这样的大方向,却都是相当一致。
这日金殿议事,威严肃穆的帝厥台上,社稷龙案危然高就,两旁执事太监执拂恭立,天香炉内熏香袅袅,使人心旷神贻,神都能为之一清。
龙案上角有山社稷印被一方小阵禁锢其中,案上朱笔青砚,黄卷旨昭摆列整齐,这不但是一方古案,而且也是一部玄具,若圣皇在时,高坐龙椅,只需开启石屏,下面百官所奏石民屏中俱能一目了然,极为方便。
不过现在这座龙椅上却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圣皇高坐了,不过早朝午奏却并未少过,俱由二位辅国大臣,文武相二人相议而决,一左一右,分坐龙案二侧,俯视众臣,或谏纳良言,或者决断千里,代行天子之职。
不过最近有一件事情,却让这二位辅国大臣,都政见不合起来,朝里的干臣们,俱也是众说纷纭,各有主张,一时半刻之间竟然无有决断,推到了二位辅国大人头上。
那便是“东魔入侵”之事,近年来东魔屡屡挑衅边境,虽然镇边大军四处清剿,但魔人善野营游击,总是捕不到踪影,无法根除匪首,外事礼部也曾多次与魔国使节联络,但毕竟对方明面上俱属东魔流民,虽然对方口头答应携同清剿,共襄乱寇,但实际上却一直按兵不动。
邱太宰自然知道对方乃是故意为之,东魔窥觑元国东域的极罗危地己久,但一直碍于玄道五国同气连枝,不好轻易悍然出兵攻占,再加之邱太宰治国,温玉阳治兵,这二人都乃是元朝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所以东魔虽有狼子野心,这才不敢轻举枉动。
不过自从十多年前,大元朝初定之后,边境上的小打小闹便一直没有消停过,不过那时天下初定,朝庭忙于安内,并顾不上处理这些小事情。
但近年来边境却接连有军机要地被流寇所破,朝庭不但在物资上损失惨重,堂堂天朝国威更屡受挑衅,眼看在东域的掌控越来越弱,这才逼的邱太宰不得不将此事提到朝会之上与众臣动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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