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用武之地!
突然间,吴厉脸色巨变,一种强烈的心悸袭遍全身,生死之间吴厉果断咬牙将木盾自爆,借助法器自爆之力翻滚,险之又险得避开了这次致命攻击。吴厉勉强从远处站起身体,心有余悸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几处血洞和地上的冰针,难以置信的叫到:
“中阶法术冰针术!!!”
陈风暗叫一声可惜,只差一点就能冰针术将吴厉击杀。
刚才正是陈风趁着吴厉抵挡符隶无暇顾及自己的时间里施展冰针术,想要一击灭敌,可惜未能成功。陈风连番激发符隶,又使用中阶法术冰针术,神识消耗严重,而吴厉自爆法器,多次御使中阶法器宽刀对敌,即便以他炼气十一层的功力,此刻体内法力也所剩不多。双方都在僵持,等待着对方先行倒下。
吴厉突然间哈哈大笑,嘲弄道陈风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完成了多么惊人的蜕变,先是符隶和中阶法器,现在竟然连中阶法术都使用了出来,以炼气八层的功力借助多重手段将自己逼得这般田地。
陈风可不管吴厉的大笑,依然血红着眼,恨不得将背叛陈家的吴厉斩杀。与功力比他深厚的吴厉对拼法力无疑是找死的行为,所以白光一闪,陈风手中又出现两沓符隶,率先向吴厉攻去。
吴厉看着陈风手中的符隶,眼角跳了跳,随后狞笑一声,一双银色短靴出现在吴厉脚上,吴厉速度大增,间不容发的躲过陈风的符隶。
“陈风,这是你逼我的”
仗着自己速度大增,吴厉强提法力,御使宽刀向陈风斩去。
陈风明白普通法器根本无法对抗黄铁宽刀,只得祭出火云剑对拼,由于法力不如吴厉深厚,陈风总是败多胜少,但每每吴厉攻过来,陈风一沓符隶扔出,吴厉也只得退去,暂避锋芒,但因符隶更不上吴厉速度,也奈何不了吴厉,双方就又变成了对拼法力的拉锯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吴厉显得越加焦急,狂攻不已。即使陈风在盛怒之中,也觉察到吴厉的变化,心想吴厉又是什么计策。
半盏茶过后,吴厉和陈风的法力都即将告罄,突然此时变故横生,吴厉痛苦大叫一声,速度骤降,陈风眼中凶光大盛及时的抓住战机,火云剑直刺吴厉,吴厉来不及抵挡,只能眼睁睁见火云剑刺向自己的头颅,大叫一声“不!”,含恨身亡。
陈风也没料想到是这样戏剧的结果,他走到吴厉的尸体前查找原因,却发现吴厉脚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陈风用火云剑将银靴挑开,不由得一阵恶寒。吴厉此时脚上血肉模糊,仿佛什么东西啃食一般令人恶心之极,陈风思来想去,最后看向了手中的靴子,吴厉最后的变化全是因为这双靴子,若是什么东西有古怪,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双靴子。
不过陈风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仔细查看靴子到底有什么问题,将吴厉的宽刀和储物袋取走,便火急火燎的赶回陈家,看看陈家在他离开的两天里到底发现了什么变故,陈风不敢想父母出了什么事,只得无比希望父母出事只是吴厉为了激怒他而故意编制的谎言,父母此时还在小别山安心修炼,等待着自己修炼有成
小别山,陈家废墟。
许坚是九真联盟的一个普通护法,筑基十一层的修为,在三日前围歼陈家众人的时候,因出力有功,被赏赐留在别山,看管小别山分坛。
许坚望着山清水秀的小别山,心情大好,暗骂自己以前糊涂,讲什么仁义道德,不愿屠杀普通百姓,结果以前和他同辈进入九真联盟的人都混到总坛长老的位置,自己还在外面东奔西走,过着不如猪狗的生活。还好,许坚这次得到在总教当职的朋友指点,提前告知最近会有一次由一位筑基期的太上长老亲自领头的“立威”行动。许坚在瞬间感觉自己翻身的机会到了,若是自己能得到太上长老的一点亲睐,自己以后将会平步青云,彻底告别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生活,所以在三日前的行动中,许坚使出浑身解数杀戮陈家众人,甚至和几位护法一起斩杀了一位会中阶法术的无名老翁,连当时那位筑基期的太上长老都对许坚的表现为之侧目,当众表扬了许坚一句。
一想起当日太上长老表扬自己时,周围那些人羡慕嫉妒的眼光,许坚心里就乐开了花,连看待这片昨日的血污之地,都分外美丽。
“也不知道陈家这个小家族有什么能耐,竟然连盟里筑基期高人都惊动了亲自出手对付他们”
许坚对此十分困惑,这样一个小家族,九真联盟灭它易如反掌,又何必出动筑基期呢?顿时,许坚心中升起了一点小心思。如果是陈府拥有什么宝物,泄露了消息,引得盟内筑基期前辈抢夺,也是有可能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事许坚这些年来看的太多了。可是再如果,这件宝物昨天并没有被太上长老找到,还在这片废墟内,等待自己去发掘呢,许坚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昨日他亲眼看到太上长老将那两个炼气的圆满的夫妇击杀后,检查他们储物袋时怒气冲冲的样子。在一瞬间,许坚仿佛见到了自己将来筑基的样子,随即充满干劲地御使一件飞剑法器在废墟中胡乱瞎找
陈风在经过两天地赶路,终于赶到了小别山。当他踏上小别山地那一刹那,浓郁地血腥味儿扑面而来,陈风的心顿时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一种莫大的恐慌笼罩在陈风的心头。
“不,不,不可能的,父母怎么可能在这短短两日就走了呢?这一定是他们在给我开玩笑!”
陈风一步一步的走上小别山,看着这里满目疮痍的景象,不知不觉的回想起四天前这里的景象,却怎么也重合不了。
也许现在陈风脚下的每一步都掩埋着一具陈家人的尸体每一寸土地都有一只冤魂,在一处山崖下面,陈风见到一只断手,在一棵野松面前,陈风看到了半颗头颅
往日父母的一举一动在陈风脑海中浮现,陈家族人过年时欢喜热闹的场面在陈风眼睛里闪过,阿叔,阿公,阿翁,父亲,母亲,表弟,堂妹如今都已一去不复返,那些和蔼可亲的家人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陈风的面前!陈风身体开始颤抖,压抑,愤怒,悲伤,绝望,陈风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shā rén,将屠杀陈家的人杀的鸡犬不宁,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