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在这纠结不说,其他人却也不干了,有个魁梧汉子指着玉璧向一旁的天马国官员问道:“为何连续两次轮空的都是此人?这是单纯的巧合还是其中有什么黑幕?”
附近数人听到魁梧汉子把他们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也都忍不住纷纷鼓噪,也怪不得人家怀疑,轮空一次的话是谁都正常,连续两次也太显眼了,谁都会觉得其中有问题,那官员看了魁梧汉子一眼,淡淡说道:“这是我天马国的公主招亲,规则我们说了算,有谁觉得不公平,尽管弃权就是了!”
魁梧汉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官员一会,却终归没敢做什么,转而愤怒的喊道:“哪个是丁天,可敢站出来让凌某见识一下么?”
丁天翻了翻白眼,也不搭理这汉子,他自己还郁闷着呢,抓着白小白两只小脚丫驮着它转身离开了,那汉子叫嚣了半天,却始终没人回应,他毕竟也不舍得就此弃权,恶狠狠骂了一句便离开去看比赛了。[燃^文^书库][]
第二轮的比赛虽然只有两组一百二十八场,却比第一轮耗时还多,虽然比赛还是有些强弱分明,但毕竟差距没那么悬殊了,导致某几场比赛翻翻滚滚的打了许久才分出胜负,等这一轮结束天色已经很晚了。天马国的官员宣布今日到此为止,明天继续下一轮的比赛,而空间中的人们可以自由选择留在这里等待明天的比赛开始或者先行离开之后明天再来。
丁天一行自然是要离开的,不过已经晋级第三轮的小八却决定留下来,作为朋友的帅然也只好留下来陪着小八一起等待了。丁天他们还是常规的吃饭、修炼和睡觉,只是修炼结束后大白二白看起来又大了一点,还有就是龙千语逼着丁天答应帮她找一只神奇的独门宠物,丁天只好答应了下来,对他来说,有这么个大美人天天上赶着追其实也不是不动心,龙千语的身材容貌对男人的杀伤力是非常巨大的,丁天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也不是没起过龌龊心思,但他很努力的忍住了,不过他却没发现,自己对龙千语感情之外的其他要求不管是合理还是不合理的,一直以来始终没有拒绝过!
第二天他们一早来到比武场时,发现玉璧上的对阵表已经排好了,就跟他们想的一样,第三轮的所有六十四场对决依旧不包括丁天,他第三次轮空了!
现在还没到比试开始的时间,丁天正想到处走走,突然有个人笔直的朝着他走了过来,定睛一看,却是昨天那个质疑抽签不公的凌姓汉子,这人身材甚高,走到丁天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恶狠狠的说道:“你就是南冕国的丁天么?”
丁天皱了皱眉道:“凌道友,不妨用用脑子想想,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你也会中计?咱们闹起来无论你是输是赢又有什么好处?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让那个把我身份告诉你的人过来,我来和他说!”
凌姓汉子一愣,觉得丁天这话似乎有些道理,忍不住转头向侧后方正在看着这边的一个儒生打扮的白脸修士看去,那人见了忍不住有些慌张,丁天嗤笑一声,朝着那人比了个中指,白面儒生虽然不知道这手势是什么意思,却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友好的手势,但他亲眼见过丁天动手,说什么也不敢过来理论,丁天摇头笑笑,转身离开了,身后的凌姓汉子已经和白面儒生吵了起来。
比赛开始的那一刻,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来到了丁天的身边,轻声说道:“跟我来,我想单独和你说点事!”
虽然身上的气息完全不同了,但丁天听得出那正是百花公主的声音,便跟着她去了,身后的龙千语红润的小嘴撅的像个鬼子炮楼!白小白在旁笑着安慰道:“千语姐姐,你不用吃醋,那个是百花公主,似乎看上老丁了!”
龙千语气的拽住白小白的耳朵骂道:“你这个小坏蛋,这也算是安慰吗?”
丁天和百花公主相跟着一直走到了海边的沙滩上,最近的一座擂台也在数里之外了,百花公主很干脆的伸手解下了面纱,一张足以让百花失色的俏脸出现在了丁天面前。这是一个足以与龙千语媲美的大美人,只是不同于龙千语的娇艳,百花公主的相貌纯洁无暇又俏丽可爱,似乎刚刚长成,小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更加的惹人怜爱!
但就在她拉开面纱的一瞬间,那双动人之极的美丽大眼中泪水如同珍珠一般滑落下来,她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悲伤,一边流泪一边哽咽着说道:“对不起!”
本来准备兴师问罪的丁天登时手足无措了,连忙说道:“殿下,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泣?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百花公主流着泪水说道:“昨天夜里,父王又昏迷过去了,他醒过来之后,拉着我的手不肯松开,我知道的,他不是怕死,只是放心不下我!我真是个不孝的女儿,让父王临走前还这么忧心牵挂!”
丁天只得泛泛安慰道:“等招亲结束殿下一定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的!”
百花公主似乎越来越是哀伤,摇着头说道:“哪儿有那么容易,来招亲的人中许多都是人品不堪之徒,这样的人就是再厉害也无法让人安心依靠,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求父王在抽签时做了手脚,不过似乎我太自私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对不起了!”
丁天苦笑着说道:“承蒙公主你看得起,不过我们也才刚刚认识,你为何这么看的起我?认定了我不是人品不堪之徒呢?”
百花公主深深注视着丁天的双眼说道:“我的直觉向来很准的,从小到大,从没有看错过一个人!你是我见过的最强大、最正直、最善良的英雄,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被这样的美女夸赞,颇有些吊丝性格的丁天忍不住有些飘飘然了,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