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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龙少骢和你姐姐秀子,究jìng是怎么回事?”
面对父上的咆哮,织田胜长跪在那里,直jue内心瑟瑟发抖,吱唔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言语。
面对平实嚣张的儿子,如今乖得如兔子一般,织田信长的气焰却是一点不见消减,又咆哮着,连续逼问了三遍。
当着众外臣的面,如此直白的处理家事,使得一旁的丹羽长秀有些看过不去,清了清喉咙说道:“主公,属下认为,仅凭一把和扇和子午须有的传闻,就断定秀子公主和龙少骢有染,未免有些武断,还请主公三思。”
“父上,居儿臣所知,龙少骢只是在御岳山中,搭救过姐姐,其他时间并未见二人有何来往。”织田胜长这时才鼓足勇气,回了父上的问话。
可是,他不回答这一句还好一点,本来听丹羽长秀直言,织田信长想把火气向下压一压,但一听儿子还在为外人搪塞,不由的再次怒道:“混账,你和龙少骢干的那些坏事,必以为寡人不知,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织田胜长闻言,心里一惊,再也不敢言语。
这时,跪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明智光秀进言道:“请主公息怒,秀子公主金枝玉叶,怎屑与龙少骢这等奸佞之人为伍,定是此贼艳羡公主美色,从公主那里偷去的和扇,此等丧心病狂之人,其罪当诛。”
还未等织田信长回话,丹羽长秀在旁边寻思,这个明智光秀今日怎么泛起了糊涂,主公正在气头上,他不赶紧息事宁人,反而来个火上浇油,到底是何居心?
而此时的织田信长,却是最爱听他这个京畿管领说话,长叹了一声道:“恩,十兵卫说的不错,就是把那龙少骢杀个十次八次,也难解寡人心头之恨,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主公说的极是,想那龙少骢乃是乡野小民,如果不是主公垂怜,在他村子被屠,亲人尽失的时候,收留他,这小子恐怕早就弃尸荒野。但他不但不知感恩,反而打起了公主的主意,更可气者,这小子刚刚提拔成侧近众,就想主公进谗,离间主公和群臣的关xì,其人虽年纪轻轻,却是包藏祸心,不得不防啊,请主公明鉴!”
有时候,人简直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尤其是坐于高位之人,如果一时犯了糊涂,认可一个人,那么此人说的任何一句话,他都听着在理,会毫不思索的全部接受。
此时,高高在上的织田信长,就犯了这个毛病,自打明智光秀圆满处理了平安神社的事情之后,他对自己选的这个京畿管领是越看越顺眼,暗道,这京都重地,还要交给这等办事干练之臣打理,像一勇之夫柴田胜家之辈,还是派到前线,为寡人开疆扩土,更为合适。
因此,对于明智光秀刚才的无厘头推断,织田信长听着颇为满意,不住的点头称赞,嘴里莲道:“爱卿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明智光秀一看得到主公夸奖,立马趁热打铁道:“想他一个年轻人,竟包藏此等祸心,属下甚至怀疑他是外人派来的奸细……”
“嗯?”听明智光秀如此说,织田信长先是一愣,随即问道:“那以爱卿之言,龙少骢是受何人指使?”
“据属下大胆推断,中国地区的毛利家最有可能?”
“何以见得?”
“当下战况最激烈的地区,便属秀吉大人与毛利氏之间的战争,而各个军团首领回京都,都是密令,他毛利家却在新年临近的时候,率先发难,突然增兵。反观龙少骢,又恰在此时,向主公进言,让各个军团将领轮调,造成一时间君臣矛盾,幸而秀吉将军部下机敏,早早获知了毛利氏阴谋,又主公勇武,当机立断,暂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