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役,可那不是象人一样干活,那些活是奴隶们干的,我是比奴隶还下贱的畜牲,是马,
每天赤身裸体地拉着重载的车,还要忍受车夫的皮鞭。很晚很晚,我已经很疲惫了,才
把我从车上解下来,可是我一天的苦难还没完。身为男奴隶的车夫们和一些其他男奴隶
聚在一起,一边喝着不比马尿强多少的劣等酒,一边把我们这些"母马"都牵在一堆,恣
意虐待、侮辱、玩弄、轮奸。把我们折磨得死去活来,一直到深夜,才能吃到一点点车
夫们吃剩下的发霉的臭米和糠粉团。水是从来没得喝的,能喝上车夫们的一泡尿就算很
幸运了。有些母马饿得实在无法忍受,就吃车夫拉的屎。母马的死亡率是很高的,一匹
母马多说能活一年。我们 园里到底有多少母马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与我圈在一起的母
马就有十匹。我们除了喝尿、喂食的时候之外,嘴里总是勒着一个马嚼,是无法说话
的,因此我们这些马之间竟然真如畜牲一般逐渐发明少数种哼哼声用来表示不同意思
,可以进行畜牲级别的原始交流。从小娇生惯养的我果真在这比地狱还不如的环境里生
活的话,我想不出一个月我就会被活活累死。突然又一天,车夫把我拉到河里仔仔细细
地洗刷了一遍,又让我喝足了清清的河水,还给了我一个糠粉团子吃。我真是感激涕零!来我被牵到一个很高级、很干净的马棚里。一个奴隶身份的西洋女人看来是马夫,
她接管了我,把我重新换了高级皮质马具。我当时的高兴和激动心情,是作为人的27年
中从未有过的,因为我知道∶这里看来就是我们"母马"之间传说中的 园主的宠马棚,
这里的母马都年轻、漂亮、健壮、温顺,是被主人宠爱的,每日只有很轻松的工作,甚
至一天都没有事,而且每日三餐有水、有米面、有青菜,偶尔还能吃到荤食。这在我们
母马们看来,不次于天堂。已经从思想上认可自己的母马身份的我,意识到我能活下去
了,而且可以轻松快乐地活下去,我怎能不高兴!当时我情不自禁地跪在地上狂吻那西
洋女马夫的靴子,表达我的高兴,同时也扭动肥硕的屁股表示我的顺从。女马夫用鞭子
轻轻抽打着我的屁股,表示她接受了我的顺从。我原来的主人是个粗鲁的男奴隶车夫,
现在的主人是西洋女马夫,尽管她对我们这里的总共12匹小母马也很严厉,从不许我们
犯哪怕是一点点小错误,但是相对那些粗鲁的车夫们来说,她已经是很温和了。我们能
够荣幸成为 园主的宠马,当然应该是十分优秀的,为了不再降级为那些苦力马,我们
都非常非常认真地做好马所应该做的一切。我一直有些纳闷,我怎会突然被选中呢?
两周的一天,我才终于明白了。原来我以前的勤务兵,就是那个被我羞辱惩罚过的小
肖,不知怎成了 园主宠爱的女奴,还为 园主生了一个子,子当然由 园主的
妻妾们养着,不会认她这个奴隶身份的生母,但已经两岁的小聪明伶俐, 园主非常
喜爱,自然也就对小肖这个生母高看一眼,命她总管所有母马和马夫、车夫。对我们来
说, 园主太高高在上了,小肖才是实实在在的主人。别说我们这些高级低级的母马,
就是她管辖下的这些奴隶身份的马夫车夫们,也都把她奉若女王。其他那些不归她管辖
的奴隶们,知道她为 园主生了子,也对她恭让三分。最能体现她的地位的事是∶有
一个很高身份的老女奴一次不知为何与她争吵,她狠狠打了那个老女奴,老女奴告到总
管那里,总管怒不可遏,奴隶们是绝对不许以下犯上的,总管把小肖抓住,正要拖走鞭
挞,刚巧 园主抱着小肖生的子散步经过,小肖奋力挣脱总管,到 园主脚边,抱
住 园主的大腿乞求他,同时还灵巧地掏出主人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主人看清是小肖
,就训斥了总管,然竟破天荒地恩赐小肖抱着子陪他散步。从那以,小肖自然是
高人一等,在奴隶群里颐指气使。归认新主人今天早晨西洋女把我又特意洗刷打扮一番
,然牵着我走向一个漂亮的小房子。此前我从未清楚地看见过小房子的主人的正脸。
只是看见车夫马夫和其他奴隶们对她毕恭毕敬、唯唯诺诺,所以知道她是我们的主宰,
更是我们母马的主宰。我心里十分忐忑,因为偶尔听到这主宰用中国话骂人,知道她是
来自遥远的故乡的女人,所以我的内心情感就变的万分复杂,不知是应该高兴?还是悲
伤?是屈辱?还是兴奋?西洋女把我牵到门前,轻轻扣门,并用英语说∶"主人,您要
的马牵来了。""哦,让她自己进来罢,你可以回去了。"流利的英语回答。
"是,主人。"西洋女用鞭子示意我小心伺候,然就走开了。
我惴惴不安地轻轻推开门,顿时惊得呆立在门口不知所措。
"啊!!是你!肖?、、、""雅芳,见到主人不行礼吗?"小肖微笑着温和地开口说
了中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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