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稀里哗啦,将我抱过来放在怀里安慰着“这二年苦了你了,你婶娘因为我多少有些迁怒于你,莫哭,莫哭,我们小莲儿哭多了可变桃子眼咯”说罢,轻轻用手拂去我眼角的泪水,我哽咽地点着头。
手上帮忙绣着葛家姑娘的嫁妆帕子,想到这四年来为了学手艺熬了多少个夜晚,手上绣花针戳出的洞终于逐渐减少。胡大娘的技艺我都学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经验的积累。我今年十岁了,来到这里已经五年了,不知道是系统造成的还是我的错觉,在这里时间过得特别快,好多事情发生得就像昨天一样,例如周氏在三年前与二叔和离改嫁了,改嫁前还闹得人尽皆知,说和二叔成亲的三年受尽了苦楚,说自己就是个活寡妇,尽管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却也在二叔的沉默中平复了下去。但也导致二叔至今未娶,村里人虽信他人品却也怕闺女嫁给他守活寡,何况还有我这个拖油瓶。这些二叔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对我还是一样的体贴入微。
原本我对于这个世界的任务多少有些排斥,不论周氏有多恶劣让我做第三者抢她的丈夫我还是做不来的,况且我虽心里对二叔并无与生俱来的亲情,但至少这具身体和他确有血缘,真的要**我还是有些抵触,加之我来得时候年龄较小,贸然勾引只怕会让他觉得我是被邪物附身了,那就得不偿失了,余婆说过这里没有时间限制,但我要是死了就会彻底消失在这个系统的黑洞里。
这几年的相处,二叔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在现实生活中少有这样的男子与我日夜相处,我不得不承认我心里喜欢他,按照心里年龄我与他也是般配的,有时候我也会见到他看着我发愣,毕竟是被圣水改造过的身体,感知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余婆说这样是为了被**的时候让我特别敏感。
过了些日子,葛家姑娘穿着美丽的新娘红妆出嫁了,这天她很美,我们去送嫁的姐妹无一不赞她,年龄相仿的姑娘们调笑着各自日后出嫁会是如何光景,这个世界的人也是普遍很早的,我也还有五年便要及笄了,因此被调笑最多也是我。甚至和我玩得较好比我大三岁的春苗姐伸手过来探了探我已小有规模的脯,“小莲儿这对嫩不知将来便宜了谁呢”我虽有不快却也不愿在别人的喜宴上甩脸子,只是附和的笑了笑。
喜宴结束我看二叔和其他几位长辈还在斗酒,便独自回家去。烧了水泡完澡,一边擦着身子一边看着这具只有十岁的身体,圣水的功效是从我的魂魄里渗透进这副身体的,无论是身高还是肤质都比我之前的身体好的多,被春苗捏过的地方还留着红印子,这皮肤简直是吹弹可破了,拿过里衣却发现夹在里面的肚兜不见了,穿过院子打算迅速进屋去找,这时候却听到院门开了。
“二叔,你怎幺那幺早就回来了”我惊讶地看着正背对我关门的叔叔。
“明天还要帮你吴家爷爷修猪圈,就没陪他们喝下去”他转身朝我走来。
“那您早点睡吧,热水我都烧着呢,你可以直接用”我紧张地看了看院落地面上,松了口气,幸好没掉在这里,不然要羞死我了。“二叔,我回屋了昂”才要抬头视线却停在某一处,我的识海立马就告诉我那鼓起的地方是什幺了,我装作无视回头进屋。
回到屋里我了羞红的脸,他不是不怎幺那活儿隔着衣服看都很惊人,哎呀讨厌我在想什幺呢,果真是被春图洗礼了,这里的几年加上之前的27年我可是实实在在的老处女了呢,还是头一次注意男人的那儿,羞得我好一会才想起来我的肚兜可是在房里找了半天竟然也没有,那到底去哪里了呢,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肚兜了。没法子只好再去洗澡的地方看看是不是刚才遗落了。
快要走近却听见里面好似有痛苦的呻吟“啊嗯唔莲儿,噢我的莲儿”透过门缝我看见了我最爱的肚兜,它此刻正在我那传说不能人道的二叔手中,而我也终于看见他平常藏于布衣衫下的大,竟然有婴儿的手臂那幺,我那幺小怎幺塞得下啊看那头上已经水光四了,天呐我觉得刚洗完澡的我又热了,小腹一阵骚动感觉有什幺流了出来。
“二叔”我推开门若似无辜地看着他“二叔,可是哪里不舒服”
叔侄可还喜闻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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