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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
唐夏意外地看了司华容一眼,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强迫症患者通常伴有轻微控制欲,有时对于自己不能控制的事情会产生抵触情绪……”
她毫不介意地拍了拍司华容肩膀:“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这毕竟不是你的战场,是不能随意杀人的。”
说完,唐夏对着小药童萧奕一招手,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萧奕毕竟对刚才司华容身上浓烈的杀气心有余悸,他缩了缩肩膀,最后还是保持沉默,一言不发地走了。
也许他看错了罢,堂堂三皇子怎么会气得脸都黑了?
也怪兔子少年心性单纯,从来没想过第二种可能。
这第二种可能就是,司华容的脸已经黑的连隔壁小厨房的锅底还黑了……
“阿墨?”
“爷,在!”
司华容话音刚落,树上的蒋云墨立刻识相的没了影。
他可记得上次大殿上唐夏受到刁难时,主子明明想把这事挡过去,结果唐丝毫没有领情,最后主子脸一连黑到前天夜里寒毒复发,在此期间他手下的暗卫可是一个也没逃脱,全部增加了“特别训练”!
过了大雨倾盆那晚,爷的脸色难得晴得像朵花一样,别说是请唐过来医病的他蒋云墨,甚至是那个机灵无比的小主子十一皇子,他都笑眯眯地问过这王府住的合不合适,需不需要改善之类云云,只盼着小主子不要把唐带走才好。
结果现在……
蒋云墨一边回想着刚才司华容比锅底还黑的脸,一边脚下生风,很快到了他们暗卫们秘密活动的别院。
“阿墨?”
碰巧回来的蒋云言刚刚落稳,就看见蒋云墨正急匆匆往里面赶。
“你也坐月子呢?”
蒋云言讥诮一声,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蒋云墨:“安胎药没凉,不必紧张。”
“出事了!”蒋云墨瞪他一眼,心道这整日跟着唐那个叫迟风的侍卫混,言语更利了不少。
“嗯?”蒋云言收起玩味的表情:“出什么大事,要来这影卫阁?”
世人只道三皇子疆场杀敌,手下侍卫同样英勇无比,却不知他手下影卫鬼魅一般神出鬼没,甚至有了名号。
江湖人称“影卫阁”。来去无影,手段狠辣,却轻易不插手江湖事务,仿佛一把利刃,虽能削铁如泥,却更懂得韬光养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