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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有几十年战场经历的老将军,又留在朝廷中呆了十几年,杨坚白老将军的话果然是对的。
秋后的蚂蚱们都蹦跶不了几天,新出生的能掐出水来的嫩芽才是王道。
没过多久,在三皇子的“支持”和五皇子的“支持”下,唐夏不仅仅没成为众位臣子眼中太子之争的牺牲品,把屁股底下“待医”的椅子牢牢坐稳,还一举升任了太医院的正派太医,进了御药局,成了里面的局使。
这件事可以说是或多或少的让所有人松了一口气,当然,除了三个人。
前两个自然是司华凛和申广。
“什么狗屁的‘见血封喉’!统统都是废物!一帮废物!”男子毒蛇一般森森的目光毫不客气地化作眼刀,几乎要把眼前的侍卫虐杀无数遍。
“京郊外的第一次失手也罢,这第二次又继续被一个女子给翻了盘,你真是办的一手好事!一手好事!”
司华凛毫不客气得把手中茶盏丢在了地上,听它在地上哐啷一声碎的四分五裂,再想象成是大殿上那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唐夏,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不过是个依仗着老爹为虎作伥的人而已。”他接过一旁丫鬟新递过来的茶水,低头一了一口。
“……”
司华凛身侧的申广一言不发,眼里狠毒的光却越来越亮。
唐夏,枉我自称为殿下的得意谋士,如今接连败在你手里,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但如今我已经熟悉你的手段,且根本没有用尽全力,那么下一次……希望你还能逃得过去。
可别死得太快。
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敌人会在努力了解你的同时改变自己。知己知彼,随着敌方对自己的了解加深,你的胜算和生机也会一点点被磨灭殆尽。
就像经过多次改良的弓箭,百步穿杨,得心应手。
那种可怕的进化力,只有在你的盔甲被穿透,敌方旗帜在自己的堡垒上高高飘扬时才能体会到。
月光冰凉,洒下一地白霜。申广走到院中,唰的一声拔出背后宝剑迎风而舞,步伐错乱复杂,表情是狠辣的决然。
唐太医,或者说唐局使,希望你好自珍重。
除去司华凛和他的谋士申广,第三个人却是跟着唐夏一起进了御药局当上副使的小药童萧童。
“呜呜……唐局使坏,非要吃我的……”
“不是。”
“呜呜,唐局使坏,非要吃我的……”
“不是。”
“呜呜,唐……”
“好!”
唐夏啪地一声合上手中的书卷,快步走到身后角落里的红团子跟前,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