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鱼贯而入,目不斜视地走入金碧辉煌的大殿。阳光倾泻一片,唐夏看着精致奢华的琉璃砖同鲜明优美飞檐斗拱,其下树干一般粗壮圆滑的门柱,心里暗暗咂舌。
这么好的乔木,居然没入药!
不过她同样注意到大臣们的低眉顺眼,注意到司华凛的嚣张狂妄,注意到申广眼里狠辣决绝的光。
权力,真是一个人人都爱的东西。
一直到大臣们走得差不多,树上娇小可爱的黄鹂鸟又叫三声,唐夏才强迫自己走入大殿的偏门,在一张打磨得没有一丝木屑的梨花木桌前坐了下。
那些上等的乔木……实在是让她肉疼!
一声讨好的稚气声音打破唐夏的沉思,早就守在这里的小药童递上上届太医“爱不释手”的市井故事,笑眯眯地看着她。
《春雨蒙蒙满园春色》?
什么玩意!
唐夏瞪了药童一眼:“拿本医书过来。”
小药童差异地看了唐夏一眼,还是接过唐夏手里老太医的“最爱”,去早就落满灰尘的书架子上找了一本医书乖乖递了过去。
他不识字……不过这新来的女太医怎么感觉跟以前的老太医不同?
唐夏则忽视一旁小药童睁得牛眼一样大的眼睛,一头扎进了医书的世界。
白家的医术自然算得上超群,但她一向不是居功自满的人。
大半个早朝过去,唐夏手里的医术也看了大半本。等她起身去换书时,才发现小药童已经不见了踪影。
去哪了?
她把脑子里早朝的内容过了一遍,除了大臣们唇舌剑以争论北方战乱不定为理由,实则在争论太子一衔该花落谁家之外,似乎只剩下皇帝传下的半个月后全部臣子参加的八月十五赏花宴。
等等!
她忽然想起司华凛在早朝前说的那句话。
“唐太医,不好啦!不好啦!”
小药童慌慌张张地跑了来,一丢手里的药筐,向唐夏哭诉道:“朝上老将军旧疾发作,眼看就要断气了!这可是能害得咱们都跟这掉脑袋啊!”
她耳畔仿佛再次响起司华凛的嗓音。
“你的太医第一次待医,可是要小心呢。”
“唐太医刚刚上任就遇上待医这样的好事,果真是福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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