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确有些缘分。”苏任连忙端起酒。两人遥祝一下。一同喝了。
赢广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起身朝苏任这边走來。冷峻和黄十三都警惕的望着他。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苏任看了冷峻一眼。微微摇头。冷峻这才将放在剑柄上的手放了下來。自有人让出一点位置。赢广济也不客气。就坐在苏任身旁。两人真就像久违的朋友一样。谈的很高兴。
“苏兄乃是成都校尉。怎么会來这广汉郡。看样子把整个家都搬过來了吧。”
“赢公子也是咸阳人。不是也在这里吗。”
“哈哈哈……”赢广济大笑:“我这是要回咸阳。苏兄这是……”
“在蜀中的事情办完了。”
赢广济点点头:“完了。出來的时间也不短了。趁着天气还不闷热。也该回去了。苏兄这是要去何地。”
“长安。”苏任沒打算隐瞒。以赢广济的势力。要弄清他的目的不是什么难事:“家师文先生被下狱。于两月前押往长安。我去长安看看。若是能救出家师最好不过。”
赢广济道:“理应如此。來。预祝苏兄马到成功。”
两人对饮一杯。赢广济又道:“这么看來咱们同路。可否同行。这山中盗匪众多。小弟身边人少。想沾苏兄的光。苏兄不介意吧。”
“呵呵。”苏任笑笑:“不满赢公子。我们可能要在这里暂留几日。若同行怕要误了公子的行程。说起來也是我逞能。來的时候带的东西太多。骡马太少。要走山路。马车是不行。正在购置骡马。赢公子若是着急。可以另寻些伴当。见谅。”
“不妨事。几日时间还是等的起。”
苏任无奈了。赢广济这样的狗皮膏药真的不好对付。虽说两家分属不同阵营。总归在成都赢广济放了他们一马。人家笑脸相迎。现在翻脸有些不合适。只得勉强答应。说好了启程的时间。这顿酒也就淡然无味了。灰头土脸的回到客栈。沒想到赢广济竟然带着自家的老奴已经搬了进來。
一见面。赢广济就笑呵呵的道:“哎呀。苏兄竟然住这么寒酸的客栈。让我一顿好找。第一时间更新 幸好看见认识的两个兄弟。这才能找见。苏兄不会怪我不告而來吧。”
苏任的脏话就在嘴边。最后还是憋了回去:“欢迎欢迎。只是这里寒酸。赢公子不要介意才好。”
“哪里话。大家都是伴当。自然要同吃同住。”挥手叫过來店小二。从怀中摸出一把铜钱:“去前面的酒肆弄些好酒好菜。从今往后要靠诸位照拂。今日我请大家喝酒。”
又是一顿酒宴。赢广济是个自來熟。和谁都能说到一起。而且健谈。即便苏任这边谁都不待见他。酒宴的气氛仍旧非常热烈。从大下午直喝到月亮起來。老奴才扶着赢广济回去休息。
两人一走。冷峻紧皱双眉:“咱们真的要带着他们。这两人可是乌木崖的。万一……”
苏任叹了口气:“既然人家沒有表现出恶意。总不能赶走吧。边走边看吧。监视这两人的任务就交给苏凯。若是两人有任何异动。立刻除掉。”
苏凯点点头。反身出了门。打发走了所有人之后。苏任开始琢磨赢广济的目的。上一次在成都能放了自己。这一次又凑上來。从这两件事能看出來。这个赢广济至少很有些眼光。
老奴扶着赢广济。赢广济大呼小叫。引的所有护卫侧目。好不容易扶回房间。老奴找了一杯水。水杯刚刚放在赢广济的嘴边。原本醉醺醺的样子不见了。换上了一副冷静睿智的表情。
“公子。”
“嘘。”赢广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找机会出去。告诉其他人离的再远点。这个苏任不好对付。他手下也有几个好手。好不容易离他这么近。决不能前功尽弃。”
“可。离得远了。公子的安全如何是好。”
“无事。既然今天沒杀我。只要我们沒有表现出要动手的架势。苏任也不会出手。”
“哎。”老奴叹了口气:“公子。这一次你太冒险了。”
赢广济微微一笑:“苏任这个人的确得近点看。这样才看的清楚。”刚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大声得嚎叫起來:“好酒。來。苏兄。我们再喝。今晚不醉不归。哈哈哈。”
老奴便不再吭声。放下水杯。收拾床榻。伺候赢广济休息。勤勤恳恳。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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