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他知道的就有四股势力了,至于那些潜藏在水面下准备伺机而动他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这个世界如此复杂,有生之年他大概看不到世界和平了。
ss正在郁闷自己的坏运气,却也没有错过外面的动静。当他听到有人朝这边走的时候,他给爱娃伊万诺夫使了个眼色,不慌不忙的把丢在地上的绳子重新捡起来,在手腕上绕了几圈,假装从来没有挣脱过。
至于之前头上戴的头套,n并没有失去行动力,头套的消失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和警惕心。
来人提着一根黑棍,脚蹬长靴,走的越近,鞋跟和地面相碰发出的清脆的撞击声就越清晰。n的脸色变了变,她低声对ss说:“应该是之前提审我的同事的人来了。”
ss抽了抽鼻子,可以闻到新鲜的血腥气。
他想了一下,把爱娃伊万诺夫朝监牢里面推了推,然后把n拉到自己身边。n只是惊诧了一下,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站姿。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往往能说明很多事,至少眼下,在外面那个人眼里,ss的关系无疑是亲密的,尤其是在手电的照射下,本来头凑头的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受惊似的分开,有些惊慌的朝外看却因为灯光直接照到眼睛上而什么都看不清楚后下意识的靠在一起的时候。
“哈,美丽的小姐,看来你的同伴不止没救出你,还把自己搭了进来。”那个人有着很重的口音,但说的是英语却没错。但ss觉得,即使那个人说的是他听不懂的语言,他也不会错过里面浓浓的恶意。
ss眯着眼睛打量着那个人在确定他这番话出自真心而非作态之后,反而安了心。至少,这证明,把他们抓到这里的人并没有把消息弄得人尽皆知,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眼前的人之前只顾着干自己的事没收到消息。不过,在眼下,这二者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你是谁?”ss率先出声,用的伦敦腔。虽然对手似乎没他想象的那么高明,ss也不想在这种能完善的小细节上栽跟头。
万一对方能分辨英音和美音呢?
“我是你爸爸,哈哈。”对方用手中的棍子敲了敲监牢的栏杆,看着里面的人不自觉的瑟缩感到十分有趣,“出来,别让爸爸等久了,如果爸爸高兴,也许可以少给你两棍。”
ss回了一声冷笑。
这显然不是男人想要的效果,他暴躁的用棍子敲击着栏杆,本来只是做样子的锁被震开,监牢的门被震的开了一条缝隙,只要随手一推,就能让人自由出入。
这个变故让那个男人楞了一下,还来不及咒骂把人丢到这里的家伙粗心大意,男人伸手想重新把门锁上,却忽然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
有人想抢自己的棍子!这个念头在脑中刚刚浮现,男人下意识的加大了力气,紧紧攥住武器。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很快,不到两秒钟的功夫,那个男人背对着监牢,双手被反缚在身后,隔着栏杆被绑在一起,沾着血迹的黑棍卡住他的脖子,让他一时间无法出声。
这番变故来得太快,等男人发觉抵着自己脖子的东西消失后想破口大骂,自己的腹部又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
n站在那个男人身前,正在揉着拳头。
那一拳的力气很大,男人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小声哼哼。
“我爸爸可没这么没用。”ss直接错开了那个男人的手腕关节,想了想,又让爱娃伊万诺夫把他手上的那条绳子拿过来,给那个男人绑了个花活。那是个乍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只有真正体会到的人才知道有多难受的姿势。“希望我没记错。”他小声说。
“这是s?”爱娃伊万诺夫有些怪异的看着ss。
“纯洁点。”ss挥了挥手,“这可是我从史料博物馆里找到的克格勃审讯人的手段之一,还是第一次实践呢。”
ss皱了下眉,像是回忆到了不愉快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去了医院,才知道在高温天气里感冒的并不止我一个,然而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
短小君一发,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应该没有了b已经躺平的作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