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我将金樽轻轻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笑道：“从来只有为你尽全力做，哪有第二个选择？不过，这次还是为了她？”

    “是。”凌辛微微垂头。

    他当时，是怕我笑他为了女人这样吧。

    “你认识她之后，真的不像从前的你了。”我看着他，他果然，有了感情。曾几何时，我一直以为，他是淡漠的没有感情的人。

    “从前的我？哦，从前的我是什么样子？”

    “从前的你？从前的你啊，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你这样心急如焚，即使是你的母亲，你的妹妹，也从未让你焦灼万分。你就是那永远孤独的狼王，你从来不愿让人走进你的内心……你嗜血、玩弄权谋、处心积虑、小心谨慎……。你从来不会自己的情绪……你从来不对棋子投入感情……你曾经很会演戏……真的，你变了。”

    “我不爱她。”他在狡辩。

    “真的不爱吗？”我斜着头问他。

    “……”他没有说话。

    我了解凌辛，甚至比凌辛更加了解他自己。

    我轻声笑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说罢，便唱起来：

    “明明握在手中

    明明明明

    明明还映在我的眼中……”

    我的歌唱完了，凌辛一直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

    这首歌，是我在梦里学的，同我梦里的一个女人学的。

    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