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她会有些恶心,或许还会呕吐。但绝对不会痛苦,我们这些都很有分寸。不过这毛巾到了胃里,便会浸湿胃液。这毛巾便会变得如石头一般的硬,并且会吸附在胃壁上。
然后他们两个便会将这毛巾往外拉,最先拉出来的是她的胃。接着便是肠子,这个过程很痛苦。您想想,一个人的肠子被活活从嘴里拉出来。她还不能说话,甚至不能惨叫。因为她的嘴里还叼着自己的肠子,若是上下牙一齐咬合。她会很疼,很疼很疼……!”千度说着,连是一脸惋惜的样子。
可刘陵分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兴奋,一丝嗜血的兴奋。刘陵浑身打着哆嗦说不出来话,虽然她努力保持镇定。但身子还是不停的打颤,从下经历过尔虞我诈的宫廷斗争。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虐杀场景,这宫女自幼跟随自己成长。名为主仆,实为姐妹。
眼看着她将要受此酷刑而死,自己却无能为力。晶莹泪水夺眶而出,怎么忍也忍不住。
“公主救救奴婢!”那宫女吓得已然瘫软在地上,嘴里只会机械的说这一句话。
千度的脸上带着最和煦的笑,轻声吩咐道:“用刑!”狭窄的地牢中顿时充斥着宫女的干呕声。刘陵的身子仿佛坠入了冰窖一般,她感觉到了触手可及的冰冷。
“啊……!”一声穿金裂锦的惨叫声响起,瘆人的程度可以让骨头发麻。
远在东胡的云啸正在奋力的对付一只烤羊腿,云敖亲自射猎了一只黄羊。昆仑奴的手艺没有退步,尤其是对付草原上的黄羊。从扒皮到腌制,这哥们弄得一丝不苟。
云敖不厌其烦的往云啸的盘子里添着烤好的羊肉,云啸最后不得不叫停了云敖的谋杀行为。这小子分明是想将自己撑死!
“好了好了,爹爹要被你撑死了。无事献殷勤,你小子又打什么主意。”云啸推开了云敖再一次递过来的盘子道。
“父亲,儿子最近读了几本书。先生给我讲了什么是孝道,儿子这便是对父亲尽孝道。”
“哈哈哈……!多读些书是好事,我让人教你读书。让巴彦他们教导云**猎,都是为了让你们均衡的成长。这人就好像一个沐浴桶,里面装水多少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木板。
你的短板在于学识,而云颜的短板在于缺乏阳刚之气。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行走。你们日后都是要成为一方霸主的人物,既要像狐狸一般发现陷阱,也要像狮子一样战胜群狼。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云啸爱怜的看着儿子,小云敖过了年才十一岁。却生得颇为结实,看起来这筋骨打熬得不错。比起云颜来,可谓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只是自由生活在草原,难免身上有一股草原式的粗犷。
“父亲教训得是,这些天老师给我讲了很多道理。也讲了很多的故事,儿子深受启发知道今后应该如何做人做事。”
“哦!”云啸很高兴。没想到东胡这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物,这可得见见。
“听说你娘亲给你请了一位很有本事的老师,咱们汉人最讲究尊师重道。将你的老师请来,为父也见见。”
“嗯!儿子这便去请。”小云敖立刻跑了出去,看起来他很喜欢这位老师。没有让仆役们去请,而是亲自前去请这位先生。
云啸走在枯黄一片的花园里消食,等待云敖带着那位老师到来。他想着这位老师是何等人物,可待他见到了这位老师。云啸还是大吃一惊。
“张骞参见云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青人对着云啸深施一礼。
云啸惊得目瞪口呆,这小子不是出使西域了么?怎的会跑到这里来?
心里合计,张嘴便问了出来。“你不是出使西域了么?”
“呃……!张骞已然被扣留在东胡三载有余,一直在张掖附近的农庄里放牧,最近得太后简拔,负责教导小王爷学业。”
云啸无语,万万没有想到茵茵在自己面前吹嘘了多次。小云敖称赞不已的老师,居然是张骞。史书上说,这家伙不是被扣留在匈奴。怎的会出现在东胡的王宫之中?还被扣留了三年,做了三年的羊倌?
一系列的问号在云啸的脑袋里游荡,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张骞。忽然自失的一笑,自己不就是大汉最大的异类么?历史上,可曾有过临潼侯的传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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