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_分节阅读_156章(2/2)


    但是现在他跟楚风云j乎异口同声的答出下句,这样怎么判断输赢?

    “额,本官认为,还是……还是颜郎中比较快。”梁尚书诺诺说道。

    当然得偏袒皇帝的儿子啊!

    楚风云也知道颜仪身份有些特殊和敏感,既然尚书已经判定,自己也只得认输,一把端起身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下。

    “再来!”楚风云有些不甘示弱,她就不信,看你颜仪会用j次身份来压她!

    “中间一个幺和六,”

    “何人吹断参差竹!”楚风云抢先一步,得意的看着被她堵住口的颜仪。

    其余人无奈的又喝了一杯。

    “合成一副公领孙”梁尚书发了第四轮的酒令。

    “馨香惟解掩兰荪。”这次颜仪抢在了楚风云面前对出,眼神蔑视的看了一眼有些哑然的楚风云。

    其他人继续又喝一杯。

    整个行酒令下来,就是颜仪和楚风云在对接抢答,其它官员根本望尘莫及,只能默默喝酒。

    这两人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竟然这么快而且这么好的对出梁尚书出的算是难的酒令,看来人和人之间当然是有着巨大差异啊!

    其余七八个年轻官员被罚酒罚得已经醉熏熏的东歪西倒,有些去外面呕吐,有些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形象狼狈而好笑。

    楚风云和颜仪因为对方的轮番抢答也喝了不少酒,这行酒令对得连梁尚书都没有酒令可发,只能摇摇手说道:“本官去如厕,这行酒令就到此结束吧。”

    真是可怕的两个年轻人!自己这个尚书在他们面前估计都棋差一等,还是避开,较为妥当。

    楚风云以前在府内虽然也ai喝酒,但是毕竟楚国公是以大家闺秀的规矩来管束她,所以也不能时常碰得到酒,如今一天喝了这么多酒,立刻上了头,脸se红晕如鲜n的水蜜桃般,眼神明显有些朦胧了。

    “来啊,再来啊!谁怂谁就是孙子!”楚风云举着一杯酒,就往嘴里面灌。

    对面的颜仪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是却相对比较清醒,身姿还是挺拔如松的坐着,根本不愿多与楚风云说话,但是心中回想起刚才两人针锋相对的行酒令,心中也不得不佩f此人的才华。

    这个楚风云除了行为举止放l形骸之外,才华确实卓绝,不得不f。

    “风云兄,你真是好样的!”此时在楚风云身边的季秦早已经被罚酒罚得七晕八素,脸红得跟个猴子**般,双手搭在楚风云的肩膀,脸靠近楚风云的耳朵边。

    此时的楚风云酒量还很浅,喝得也是头脑晕乎乎的,也根本不在乎季秦这小子对他的动作,当时她真的把自己当做男人了,然后笑着说道:“厉害吧,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我季秦佩f你……额……”季秦说到一半,突然圆圆的五官皱在了一起,然后呜哇一声,吐在了楚风云身上!

    没错,季秦将刚才吃进去的那些饭菜伴随着酒全部吐在楚风云的x口和腰上,简直惨不忍睹,臭气熏天!

    颜仪见状,微微皱了眉,用手遮了鼻子,却不多言。

    而旁边的颜闲庭倒有些惊讶,立刻走过去,将季秦和楚风云扯了开来,及时制止了季秦第二波的呕吐攻击。

    楚风云被颜闲庭拉着站了起来,却身软弱无力,靠在了颜闲庭的身上,完全没有察觉自己身上那呕吐物。

    “楚郎中,你醒醒。”颜闲庭伸手拍了拍楚风云的脸蛋,感觉到触手肌肤光滑如玉。但是此刻颜闲庭也没多想,见周围的人除了颜仪,其他人都醉熏熏的样子,只能自己一边扶着楚风云一边说道:“楚郎中,我马车里面有g净的衣衫,你跟我去换一下吧。”

    “额……换衣f,g嘛要换衣f?”楚风云呢喃说道。

    “你身上这般不堪,不换衣f的话,怕是不妥。”颜闲庭也知道现在的楚风云也听不太懂他说的话,于是做了决定,扶着楚风云出了雅间,朝酒楼后院他的马车走去。

    颜仪坐在东歪西倒的人群当中,静静的看着颜闲庭扶着楚风云离去的背影,眼中闪出一抹幽光。

    这边颜闲庭扶着楚风云进了自己的马车,翻找出一套g净的衣衫,然后就开始帮入了马车就开始昏睡的楚风云脱下外袍,可是他见内袍里面也沾染了不少季秦的呕吐之物,于是也就开始扯开她里衣衣衫的细带。

    刚扯到一半,颜闲庭就发现楚风云里衣里面有一p紧绷之物,他一时好奇,微微掀开了楚风云的里衣衣领,就看到一p束x的白se缎带和因为束x和隆起的浅浅汝沟线条,心中一沉。

    颜闲庭心中闪过电光火石,立刻偏了头,将楚风云的里衣盖上,清淡如竹的眸子也闪过一阵难以察觉的幽光。

    她……竟然是nv子身份?

    以nv子身份夺取状元,入朝为官?

    颜闲庭努力平复心中发现的秘密的震惊之情,回头看了看昏睡的楚风云,见她眉目精致如画,微微翘起的嘴唇似乎是梦到了什么美食,小嘴不停的蠕动。

    这样的nv孩……哎,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马车内的颜闲庭停了所有动作,也不打算继续帮楚风云换衣f,于是小心谨慎的将楚风云的里衣重新系好带子,然后将其外袍也再次穿上,轻轻的把g净的衣f摆在旁边,也就默默的下了马车。